皮城,梅尔正对着画布画画,画上的画面是天空中航行的巨船。
她使用的颜色,还是红色偏多,可见她内心的烦闷。
虽然林羽已经提前针对卡尔霍斯家下手了,而且其他卡尔霍斯夫人借着建设祖安上层的机会,也赚了不少。
但其他的贵族们此刻依旧还是处于观望的状态。
梅尔甚至去找了自己的母亲安蓓萨,但尽管安蓓萨领着士兵上门“详谈”,这些贵族却颇有一种能奈我何的意味。
固然卡尔霍斯家盈利了,可谁能保证这不是个例呢?
在情况尚且不清晰,不明朗的状态下,他们是不会把底牌打出的。
这是很保守的策略,当然无可厚非,但是往往机会也容易流逝。
就在梅尔脑内苦苦思索该怎么办的时候,依罗拉走了进来。
她主要还是思考,注意力没有放在依罗拉上,随意道:“怎么了,依罗拉,我不是说我休息了吗?”
“贵族们来了,他们说想要商量祖安建设的事情。”
梅尔放下画笔,眉头紧皱,转头对着依罗拉道:“什么?!”
“他们都要求见你。”
“发生什么了?”
“好像是他们的财链断了……”
-----------------
这已经是林羽假期的最后一天了,到了晚上他就会坐海克斯传送门回到皮尔特沃夫,明天继续上班。
林羽享受着最后一天的办法就是在自家的田间散步,他从自家的庄园,一直向着葡萄地的尽头走去。
看着生机盎然的果树,林羽的心情才渐渐的放松下来。
正当这时,林羽眼尖的看到在田地的尽头,似乎趴着一个人。
林羽快步地走了过去,这人她很熟悉。
【卡特琳娜好感度:60(好感)】
【如果杜·克卡奥少说两句的话……】
“林羽……对不起……”
林羽皱着眉头,将趴着的卡特琳娜翻了过来,她的肚子上被划了一道伤口,而且因为趴着,上面还沾了泥土。
除此之外,她的肩膀,还有后背,都有伤。
有的在流血,有的则是钝器击打所致的伤口。
“卡特琳娜,怎么回事?”
“我,我……”
卡特琳娜一时间语塞,竟是说不出话来。
林羽给她释放了召唤师技能:治疗术。
她的伤口肉眼可见的好起来。
“你还会治愈的魔法?”
“会一点,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卡特琳娜紧皱着眉头,张了张嘴,却不发出声音来。
林羽看着卡特琳娜,认真道:“卡特琳娜。”
“我的刺杀任务,失败了。”
说罢,卡特琳娜低下头去,不看林羽。
林羽缓了一下,神色不动,继续去问卡特琳娜:“所以你逃到了我家葡萄地这边,他们不敢进来。”
“对。”
“追你的人呢?”
“不知道了。对不起,林羽,我,我一定会弥补的。”
“目标死了吗?”
“死了。”
“被暗算了?对方早有预谋?”
“是。”
林羽一想,看来那帮老顽固也坐不住了。
林羽把卡特琳娜扶起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得离开了,还不能给你添麻烦,这是我自己的错。我认罚。”
林羽没有挽留,虽然对方早有预谋,但对于卡特琳娜来讲,失败了就是失败了。
卡特琳娜在林羽的眼前瞬间消失,只有林羽眼前的一大摊血迹还证明着刚刚卡特琳娜来过。
让林羽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那帮老顽固们会早有预谋,斯维因不是那种粗心大意的人。
又或者说这次是故意让卡特琳娜失败,来将她拉上船的?
斯维因还是不相信杜·克卡奥?
林羽一时间的想法已经想出去很多。
斯维因的意思很清楚,他不想让林羽参与进来。
但是这可能吗?
林羽在心里画了一个问号,以现在的情况,斯维因基本上已经可以掀桌子了。
再往后拖只会让那些保皇派们越来越紧张,斯维因的计划也越来越有暴露的可能。
诺克萨斯开始变得有些风雨飘摇,林羽不在不朽堡垒,很多事情他不能像以前那样看的那么明白。
斯维因要他好好发展皮城,弄得越大他越安全。
林羽从自家的田地向着庄园里走去,心里不断地琢磨着这件事。
就在他差不多想明白的时候,金克斯和蔚已经在庄园的门口等着林羽了。
金克斯远远的对着林羽挥手道:“林羽!”
林羽挥手,回以微笑。
然而林羽回到庄园之后并没有跟金克斯他们一起回城堡,而是准备要离开了。
金克斯有些不舍,疑惑道:“怎么现在就走了?”
林羽安抚道:“有点事,没关系,我之后还是常回来的,等着皮城那边没事了,我就会经常回来的。”
“你说的哦,那你记得早点回来。”
“嗯。”
林羽的父母对于林羽的离开已经习以为常,并不多说,反倒是范德尔和蔚拉着林羽说了不少。
将家人安抚好,林羽走出庄园,坐上车,直奔市内。
林羽在一座别墅前下了车。
这座别墅实际上算作私人的民居,但是同时也是斯维因办公的地方。
见林羽下了马车,门口的人赶快迎了上来,对着林羽道:“刚刚卡特琳娜小姐来过了,老爷让我在这等着您。”
“好。”
林羽跟着管家进入到了斯维因的办公室,随后管家便悄悄的关上了门,房间里只留下林羽和斯维因。
斯维因早已经将茶准备好,还飘着热气:“茶,两块糖。”
“谢谢。”林羽自然的坐下,喝了一口茶:“是你把信息透露给那帮人的?”
斯维因轻轻的点了点头:“就是苦了卡特琳娜那孩子,我没想到她会去你那。”
斯维因坐下,轻笑了两声。
“看来你是笃定他们会过来找我了。”
“当然,在他们心目中,总督就是大号的将军,将军才有多少人和地,你作为总督有多少。”
“你就不怕我真的听了他们的话?”
斯维因很是自信:“我不怕。”
“为什么?”
“假如只要投靠你,你就听话的话,那我其实是最早也是最多投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