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就是说说罢了,公孙桓还是和夏禾继续猫在上边等着新的情况。
巫毒教的男子见保安已经被还魂尸牵制住了,当下也是不再犹豫,从后腰摸出一个漆黑的小人偶来。
“老乡”也是慢慢的走到巫毒教男子对面,笑着调侃了起来。
“我说,兄弟,要不跟我混吧,我看你也是有点子手段在身上的,咱们在这儿吃香的喝辣的不行吗?”
“如果是你杀掉沃德迪奥.哲摩慧.拉摩颖之前说这句话,我说不定会加入你,但是现在已经晚了。”
随后他摸出一根钢针朝着手中的人偶狠狠扎去。
“这一针扎的是肝脏,让你在痛苦中哀嚎。”
巫毒教男子洋洋得意的看着“老乡”,等待着他捂着肝脏哀嚎地声音。
然而,对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赶忙扎下第二针。
“这一针扎的是心脏,让你在安静中死去。”
还是没有反应,巫毒教男子开始疯狂的扎起了其他地方。
“这一针,扎你肉里,我白针进去,红针出来。”
没反应。
“这一针,我扎你脑浆,我白针进去,还是白针出来。”
没反应。
“这一针,我扎你苦胆,我白针进去,绿针出来。”
没反应。
“我白针进去,黄针出来,我,我扎你屎包。”
还是没反应。
“停停停,哥们儿,你搁这给我说相声呢?”
“老乡”也是憋不住了,抬手将逐渐疯狂的巫毒教男子叫停了下来。
“你来给我介绍介绍这是啥?你他么连见都没见过我,你的施术媒介是什么?”
“老乡”一脸无语地问道。
“用的是人头里的你用血肉饲养的蛊虫。”
巫毒教男子也是挠了挠脑袋,心想着没道理心灵相通的蛊虫不能作为媒介啊。
“谁告诉你蛊虫是我养的了?你个傻逼。”
“老乡”听完后,笑骂了一声,随后抬了抬手。
“神经病。”
一只浑身乌青,青面獠牙的小鬼从背后抓住了巫毒教男子的头,不停地伸出长长的舌头在他头上舔舐着。
巫毒教男子也不敢动弹,只得保持不动,任由小鬼在自己身上像只猴子一样来回爬窜。
“老乡”走上前,轻轻地从男子手中拿过巫毒人偶。
“还是高级货,看来你的地位不低啊。”
“说说吧,目的是啥?别说是打算抢了标王送给白鱼王当寿礼啊。”
“就是的。”
巫毒教男子低下头,默默的说道。
听完这话,“老乡”再也受不了了,抓着巫毒人偶开始抽起了对方耳光。
“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啊?七天来了十几波人,个个都是这个理由。”
“你们没有打听过这他么就是白鱼王的小徒弟拍下来的吗?”
“我让你们搞我,我让你们让我加班,我让你们让我打不了游戏。”
男子疯狂的抽打着对方的脸,将这几天的怨气全部发泄在了他身上。
“还有没有同伙?”
发泄完的男子终于想起了正事,张嘴问道。
“有啊。”
听到这话,男子眉头一皱,心里涌现出一股不祥的预感,旋即一把揪住巫毒教众的脖领。
“在哪里?”
“在后面呢。”
黑衣人咧嘴一笑,一口白得发亮的牙齿在灯光下格外的炫目。
“我特么让你笑。”
男子直接给了对方一巴掌,回头看向背后。
“芜湖~”
一辆漆黑的越野车直接撞断栏杆从车库了开了出来,副驾驶上的男子还兴奋的叫了起来。
随后车子在二人面前一个转弯停了下来。
“尼哥,上车。”
副驾上的白人男子轻佻的吹了个口哨说道。
“哟,这不是阮吗?怎么亲自来守这里啊?”
白人男子还和“老乡”打起了招呼。
阮当下也是气笑了。
“你妈的,莱厄,你来抢我的东西是吧?”
“没办法,阮,我需要去见一见白鱼王。”
白人男子耸了耸肩。
“好了,我还有事,阮,不聊了,尼哥,快上车。”
被称为尼哥的男子转头看了看依旧趴在自己肩上呲牙咧嘴的小鬼,最后怼起了莱厄。
“我叫达迪奥.非尚阗,我不叫尼哥。”
“好的,尼哥。”
莱厄比了个oK的手势说道。
“阮,放他和我们走呗。”
阮收起了笑容,一脸冷肃的看着莱厄。
“理由。”
“我去找白鱼王要到的药可以跟你三七开。”
“怎么才七成啊。”
阮不满的摸了摸下巴。
“七成是我的。”
莱厄白了他一眼。
“那我不成跪着要饭的了吗?”
“就这,多少人想挣还没这门子呢。”
商量好具体的项目后,阮收回了达迪奥身上的小鬼。
开玩笑,白鱼王的小徒弟又不是白鱼王,再说了按照白鱼王的性格,指不定哪天心情不好就会把他杀了。
那还替他拼什么命呢。
既然如此,还不如提前拿点好处呢。
“oK,阮,那我们就先走了。”
等达迪奥上车后,从未开口的老白男一脚油门踩下,驾驶着车离开了园区。
“对了,阮。”
莱厄似乎想起了什么,开窗探头朝着后面的阮喊道。
“你的同伴阻拦我们的时候好像生病了,突然开始大吼大叫,又是捂肚子又是摸脑袋的,最后还失禁了,你最好去看看他。”
阮一脸无语的看着远去的越野车。
等到越野车彻底消失后,他拿出来电话。
“喂,察猜先生,你的货被人劫走了,我们无能为力,对,对方是邪道的人,车牌号是……”
打完电话后,阮挂掉了电话,转头走进园区里,一边走一边哈哈大笑了起来。
“搅吧,搅吧,你们就搅吧,搅的白鱼王寿宴大乱,搅得东南亚邪道大战,老子大不了陪你们一起玩命就是了,哈哈哈哈哈。”
随后他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喃喃自语,眼神里带着哀伤。
“奈奈温,我会替你报仇的,请等一等,一定会的。”
“我们怎么办?”
目睹了一切经过的夏禾好奇地问道。
“通知夏柳青,就说计划有变。”
“怎么变。”
“跟上去,助那位白鱼王的弟子一臂之力,让他带我们去寿宴。”
莱厄三人带着标王行走在大马路上,车上的氛围格外的诡异。
最后,达迪奥率先憋不住了。
“莱厄,我们明明可以买下标王,为什么要抢呢?”
莱厄抱着头坐在副驾驶上,悠哉悠哉的哼着歌。
“没办法,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嘛。”
“受谁之托。”
达迪奥激动地摇了摇莱厄坐着的椅子。
“我和沃德迪奥听到你的求助,连问都没问就来帮忙了,可是如今他已经死了,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吗?”
不待他继续发狂,一支冰冷的枪口指着他的脑袋帮助他冷静了下来。
“冷静下来没有?”
开车的老白男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持枪,终于是说了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