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顿火锅还是在公孙桓到达渝城后的第三天才吃上,就是可怜了不可,这对狗男女两天都没搭理它,要不是它提醒,两人别说喂猫了,自己都没空喂。
5月11日,到达渝城的第五天。
公孙桓看着眼前还剩800多米的步行街,眼里闪烁着泪光。
一条步行街也就1000米多点,但就是短短的200来米,公孙桓身上就已经挂上了五六个袋子,手里拎着三四种小吃,总计用时两小时。
果然,比女人更可怕的生物就是逛街时候的女人。
“亲爱的,这件衣服怎么样?”
夏禾换了一条红色长裙从换衣间里走了出来。
“很漂亮,不错,就买它。”
“公孙桓,你敢敷衍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公孙桓看着眼前像只小猫一样,张牙舞爪的夏禾,急忙改口。
“但是由于你发色的缘故,和这条裙子显得有些不搭,当然,不是你的问题,总分十分的话,我打九分。”
“公孙桓,你居然敢说我头发不好看,你是觉得我审美有问题是吧,你完了。”
夏禾表现更加激动了。
“我错了,是裙子不好,你放过我吧,姑奶奶,(。﹏。*)”
夏禾看着求饶的公孙桓,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行了,就这条吧,我们回去吧,看你也不想逛了,回去陪你打游戏吧,我也逛累了。”
公孙桓算半个宅男,之所以是半个,纯粹是因为他懒的出门而已,不是什么特殊人群。
当然,宅家的时候也会打打游戏,毕竟,天天修行也会疲倦的。
“理解万岁。”
就在公孙桓打算庆祝脱离苦海的时候,夏禾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梅姨,今晚吗,行,我一定准时到。”
接完电话,夏禾转头看向公孙桓。
“亲爱的,看来我们今晚有好看的了。”
“是吗?”
公孙桓摸了摸下巴。
“公孙桓!!!你把小吃的汤撒到我刚买的衣服里了。”
“我错了,夏禾大人!!!”
晚上十点,朝天门码头。
江上的船只都点亮了灯火,路上的路灯也亮了起来,四周的高楼更是灯火通明,映在江水水,任谁来了都会感慨一句太平盛世。
但是,总有些灯光照不到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岸边一艘停靠在码头的游轮上,一群人不停的围绕着游轮中间篷布遮盖的东西巡视着。
不久,一群戴着面具的黑衣人走上游轮的甲板。
“你好,我们找沈冲。”
领头的人没有说话,而是由手下的小弟上前交涉。
周围巡逻的人一看有人上来,立刻围了上去,但是听到对方指名道姓找沈冲,便也去明白了眼前这群人就是他们等的接头人。
巡逻人员中走出一名光头壮汉,瓮声瓮气的说道:“等着,我马上通知我们老大。”说完便派人进来游轮内部。
很快,沈冲从游轮内部走了出来。
对方见沈冲已经来了,领头的人立刻上前交涉。
“好久不见,沈。”
奇怪的中文口音,听起来不像华国人。
“不,准确的来说,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面。”
沈冲意有所指,从第一次联系开始,对方脸上就戴着面具,加上刻意伪装的声音,别扭的口音,让人无法判断对方的来历。
“哈哈哈哈,沈,用你们华国的古话来说,君子论迹不论心,所以,我们为什么不抛开长相面貌,直接交心呢?”
沈冲现在就想一巴掌拍在伊斯玛的脑袋上,虽然沈冲是全性,但是他的本职工作是大学老师,遇到这种乱用典故情况,沈冲就想好好教育一下对方。
“那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伊斯玛先生。”
伊斯玛怔了一下,接着开口道:“都一样都一样,不过,沈,你虽然很坦然的露出了你的长相,但是你干的事可一点都不老北京啊,明明这艘游轮没有坏,为什么要骗我们呢?”
不老北京?什么玩意儿。
沈冲疑惑了起来。
伊斯玛看出了沈冲的疑惑,开口解释了起来。
“我是在你们中文互联网上学的,听说你们的首都都是地道,所以这么说会显得我是一个华国通,沈,你应该多上上网的,你out了。”
沈冲满头黑线。
“好了,伊斯玛先生,这艘游轮是我们刚刚才修好的,接下来开始交易吧。”
伊斯玛没有直接开口回答,而是在甲板上踱步了起来。
“沈,我虽然没有让你见过我的面,但也是真心拿你当朋友的,不然不会请你帮忙,并且将黄金来历这么隐秘的事告诉你,但是,沈,我的朋友,你可以解释一下周围埋伏的这群人是怎么回事吗?”
伊斯玛突然回头开始质问起沈冲来,他的手下闻言,立刻拔出了腰间五花八门的兵刃,当然,没有枪,他们要是有能力把枪运进华国来,也不用雇佣全性的人帮忙找东西了。
沈冲听到伊斯玛的话,还以为高宁他们被发现了,没办法,全性的人随心所欲,别说让他们埋伏了,就是逃命的时候都不老实,所以失误被伊斯玛发现很正常。
随着两边的对峙,沈冲也是不装了,直接拍了拍手,游轮内部走出来了几个人影。
“抱歉,伊斯玛先生,黄金,炼金术,钱,还有你们的炁,我都要。”
就在两方对峙的时候,游轮顶上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好家伙,高宁,苑陶,窦梅,夏柳青,哭坟的,涂君房,这沈冲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啊,小半个全性高层都来了。”
众人纷纷抬头,只见一男一女站在游轮的最高处,来者正是夏禾和公孙桓。
下面的两波人面面相觑,双方都知道这次交易不会简单,所以,都曾经仔细的探查过周围的环境,最高点这种引人注目的地方不止一个人看过,却没有任何人发现。
而且从两人坐的小板凳,中间的桌子,还有上面摆的瓜子花生零食来看,对方是一直在上面的,而且笃定自己不会被发现了。
“夏禾?我还以为你没来呢?”
窦梅开口搭话,毕竟在外人看来就她和夏禾关系最密切。
夏禾没有回答,反倒是公孙桓开口了。
“你看,我都跟你说了知见障不能开口说话,一说话就破功了,现在大家都看到了吧。”
“怎么,你又开始嫌弃我笨了是吧?”
“没有没有,那什么,你们不用管我们俩,还是先照顾一下水里的客人们吧,大半夜的水里也冷,以后得风湿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