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桓离开后没有再回言成理心理诊所,而是来到了翡翠别苑,其实也不远,离诊所走路也就五分钟。
打开别墅的大门后,公孙桓将怀里的不可放到了猫窝里,然后直接瘫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像条蛆一样拱了拱。
“麻烦上门,烦死了。”
公孙桓叹了一口气,侧身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看了大概一个小时电视,大概到晚上七点了,公孙桓一看外面的天也快黑了,起身关掉电视,朝着厨房走去开始准备晚餐。
休息了一个小时的不可也从猫窝里跑了出来,像只跟屁虫一样紧紧的跟着公孙桓进了厨房。
“不可啊,今天晚上想吃什么,你妈妈她不在家,不知道又跑哪去了,咱爷俩随便对付一口得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公孙桓还是做了三四个菜,还给不可煮了两条小鱼,毕竟,人活着已经够累了,再不吃点好的 这人生可就真没啥盼头了。
晚上八点,摆好饭菜的公孙桓终于了自己的晚餐,不可也和盘子里的两条鱼开始了较量。
公孙桓一边吃着饭,一边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金戒指,行李箱,还有临走的时候那股转瞬即逝的炁以及窥视感,都让他觉得这件事好像没那么容易接受。
就在公孙桓边思考边吃饭的时候,别墅的门铃声响了起来。
公孙桓瞬间回过神来,看了眼吃到一半的饭菜,无奈的起身去开门。
“没想到麻烦来得这么快。”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头金色的长发,仔细看是一个穿着爱心白体恤和热裤的妙龄少女,长的很漂亮,瓜子脸上带着笑意,左眼下还有着一颗美人痣,但是看起来总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感觉,而且很遗憾的是,这位美女家境应该挺富裕的,年纪轻轻就有两座私人飞机场。
美女的身后是一个长着八字粗眉的国字脸中年人,看起来挺和善的,脸上也同样带着笑意,就是笑起来吧,一脸褶子,和他前面的美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好,请问你们是?”
公孙桓疑惑的看了一眼门口的两人,主动开口询问。
“这是什么节奏,难道不该是警察来吗,还是说他们是便衣,警方专门派来保护我的?不会行李箱里真是人民碎片吧,幸好我没打开不然得恶心坏。”
公孙桓的大脑又开始了放飞自我。
听到公孙桓的提问,面前的美女开口回答道:“公孙桓同志是吗,我叫王震球,你也可以叫我球儿,这位是我的上司郝意,你可以叫他老郝,今天下午是你报的案对吧,我们是来询问你一些相关情况的,方便和我们聊一聊吗。”
声音很好听,但这声音怎么听都是个男的吧。而且为什么是下属开口啊,领导不说话,下属敢先开口,也是奇怪。
公孙桓听着王震球的回答,心里暗自腹诽道,仔细一看,有喉结,好吧,真是个男的。
“可以可以,方不方便,来请进吧,两位同志,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公孙桓边说着,边侧身让开门。
王震球回头看向郝意,笑着说道:“我就说吧,老郝,人家没那么不讲情面。”
说罢便带头走了哦进去,郝意也跟着进来了,路过公孙桓身边时也笑着说了一声:“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这是每个公民的义务嘛。”
公孙桓边说着,边关上了大门,在关门的时候,公孙桓乘机看了眼门外,眼睛也是不由自主的眯了起来。
来者不善啊。
关上门后立刻上前带路,和两人聊起了天。
“这个点两位没吃饭吧,刚好我炒了几个菜,来来来,正好趁热对付一口,可别嫌我手艺不好啊。”
“我们已经吃过了,就不麻烦您了。”
听着公孙桓的话语,郝意选择了礼貌的拒绝。
至于王震球,性子跳脱的他在进客厅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还在和小鱼战斗的不可,也不管身后的两人,直接朝着不可就跑了过去,吓得不可跳了起来,连忙跑到公孙桓的怀里。
“哈哈哈,抱歉,我家猫比较怕生,要不两位还是吃点?”
“不了不了,我们真吃过了。”
郝意还是选择了拒绝。
公孙桓原本笑得眯起来了的眼睛慢慢恢复了正常,直视着郝意的眼睛,脸上虽然还是带着笑意,但原本柔和的眼睛里带着冰冷,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真不吃了吗?”
公孙桓又问了一遍,话语也开始变得冰冷。
“不用了,我们还是先聊正事吧。”
郝意被盯得压力有点大,心里暗想果然不愧是公孙家的人,嘴上依旧选择了拒绝。
听到自己的邀请又一次被拒绝,公孙桓脸上的笑意开始慢慢消失,最后呈现了一副无喜无悲的样子。
“好,那就聊正事吧,我去给两位泡杯茶,两位,请。”
公孙桓左手抱着不可,抬起右手指向沙发,然后转身走向厨房,再走出来时手里带着一套茶具,脸上也恢复了笑意。
三人坐定后,公孙桓边泡茶边主动开起来话头。
“两位真是有福了,我这茶叶虽不是什么名茶,但也是在峨眉山上的茶田里采下来的春茶,田都是我花钱请当地茶农帮忙照看的,没有打过任何农药,剩下的从采摘到炒制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做的,至今不过两月,正是味道最好的时候。”
公孙桓向两人介绍了一下茶叶的来由,接着又介绍了起来。
“别看那些玩茶叶的天天捧着个紫砂壶,那都是外行,其实这绿茶啊,就应该用川省特有的盖碗泡起来才有味道。”
听到了这些话,郝意和王震球对视了一眼,开口说道:“听起来公孙先生对川省文化很了解啊,但据我们的了解,公孙先生应该是首都人吧。”
公孙桓听到这话,手上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我毕竟是在这边读的大学嘛,也在这边住了好几年了,说起来也算半个川省人了。”
“言归正传吧,公孙先生,我就开门的直接说了,你是异人吧。”
郝意直接杀死了两人之间的打机锋比赛。
公孙桓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脸上的笑意再次收敛。
“没错,我是。”
“困百家之知,穷众口之辩,然不然,可不可,先生是名家的高足吧。”
听见郝意一口道破自己的来历,公孙桓也没有震惊,只是看着面前的两人。
“哦?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