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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苏七七处。

“玄灵界比蓝星大的多了,我要去哪里呢?”

就在她思考之际,几名路过的男修士直勾勾的看着她。

蓝衣修士感慨道:“好美的仙子!”他一边说,一边吞了吞口水。

另一个黑衣修士拉了拉他的衣角:“此女恐怕是上界的仙人下凡。”

“你们两个少说两句吧,不可对前辈不敬。”

二人听到紫袍老者的提醒,收起了心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看不透对方的境界,这就说明,对方的修为远远超过自己。

以苏七七的修为,自然是听到他们几人的窃窃私语,三人最高的修为,也不过是玄灵界的元婴中期,与自己的修为相比,有天大的差距,她虽是金丹,却是天玄大陆的金丹,相当于玄灵界的化神期。

但……她并不排斥,毕竟他们只是夸赞自己,她还不至于闲的没事去找他们的麻烦,反而给了他们一个微笑。

“嘿嘿~仙子对我笑了。”蓝衣修士当即被迷成了翘嘴。

紫袍修士微微摇头,看向苏七七,抱拳行礼:“前辈,我的两个好友无意得罪前辈,还请前辈恕罪。”

“无碍,你们三人的资质不错,本宫今天心情好,便赠予你三人一些资源。”

她一拍储物袋,取出三百块上品灵石,送到三人面前,说道:“本宫赏的,尔等以后需好生修炼,得证大道。”

三人接过灵石后瞳孔一缩,紫袍修士看了二人一眼,催促道:“仙石!这是仙石!快收起来!此物不可让他人看见,否则……我们三人必有杀身之祸!”

旋即,他当即行礼:“多谢前辈相赠,我等愿意追随前辈,为前辈当牛做马,绝不推辞。”

苏七七微微一笑,摆摆手:“不必了。”

她话音刚落,便已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阵淡淡香味。

(pS:天玄大陆的灵石比玄灵界的灵石纯度高,下品堪比玄灵界的上品,中品堪比玄灵界的极品中的极品,上品灵石就是玄灵界所谓的仙石,极为稀少。)

夕阳将青石巷染成锈红色的时候,苏七七踩着满地碎瓦片转过巷角,空气中残留的槐花甜香突然被浓重的霉味取代。

她低头看着裙摆沾上的污水渍,耳边传来竹篾断裂的脆响。

\"阿婆当心!\"

破败的茅草屋前,佝偻着背的老妇人正踮脚够屋檐下的竹筐,被青苔覆盖的板凳突然歪斜。

苏七七指尖溢出缕淡金色流光,老妇人踉跄着跌进松软的稻草堆里,沾满补丁的粗布衣摆掀起一角,露出下面发霉的麦秆。

\"多谢姑娘...当家的带着孙儿们去后山挖野菜了。\"李氏浑浊的眼睛在看清苏七七月白色织金襦裙时瑟缩了一下,沾着草屑的手在衣襟上反复擦拭,

苏七七望着漏风的门扉内斑驳的土墙,半截断掉的木梁上垂着蜘蛛网,八仙桌腿用碎石垫着,桌上摆着三个豁口的陶碗。

她突然闻到淡淡的血腥气——灶台边蜷缩着个小女孩,正把渗血的指尖藏进打着补丁的袖口。

\"这是小红的鞋样。\"李明氏局促地踢了踢脚边竹筐,几片碎布下露出磨破底的草鞋,\"等开春卖了这批草编,就能给娃们换双新鞋。\"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两个泥猴似的小家伙背着竹篓挤进来。

高些的男孩把半篓灰扑扑的荠菜倒进木盆,小的那个突然从怀里掏出个东西:\"阿婆!我在老槐树根底下找到的!\"

沾着泥的掌心躺着枚锈迹斑斑的铜钱,小红踮着脚往祖母手里塞:\"给阿婆换饴糖吃。\"枯瘦的小脸上还沾着泥点,破旧的夹袄袖口露出冻得发红的手腕,眼睛却亮得像藏了星星。

苏七七的广袖无风自动,腕间银镯闪过微不可察的光。

她看着李明氏颤抖着把铜钱塞回孙女手心,布满裂口的指腹擦过孩子皲裂的脸颊:\"留着等赶集日买盐巴。\"

暮色渐浓时,苏七七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

晚风卷起她腰间的鲛绡飘带,远处那间茅草屋的轮廓在渐起的炊烟中模糊成剪影。

她低头凝视掌心浮现的淡金色纹路,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小红脆生生的笑声,那孩子把最后半块杂粮饼掰成三份时,油灯将三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漏雨的屋顶下摇晃着连成一片温暖的影子。

暮色在瓦罐咕嘟声中渐渐沉淀,苏七七望着灶台边蜷成虾米的老妇人,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银镯内侧的缠枝纹。

油灯将李氏捶打膝盖的剪影投在漏风的土墙上,裂开的墙缝里钻进来几缕裹着槐花香的风。

\"阿婆的腿...昨夜雨又疼醒三次呢。\"小红蹲在灶膛前一边添柴一边说道。

苏七七广袖下的手指微微蜷起,神识扫过老妇人肿胀的膝关节。

那些盘踞在经络里的阴湿寒气,在她神视中凝成青黑色的蛛网状脉络。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打断了她。

\"劳烦姑娘照看会儿灶火。\"李氏扶着斑驳的土墙起身,佝偻的脊背几乎与地面平行,\"当家的该背水回来了。\"

待那颤巍巍的身影消失在暮色里,苏七七腕间银镯突然泛起月华般的光晕。

她并指划过灶台上凝结的水汽,细碎的冰晶在空中凝结成半透明的蝴蝶,扑簌簌落在老妇人常坐的稻草垫上。

小红忽然仰起沾着煤灰的小脸:\"姐姐身上有槐花的味道。\"

苏七七蹲下身,指尖拂过小女孩渗血的指尖。

灵力流转间,那些细小的伤口如同被月光抚平的涟漪,连带着袖口磨破的补丁都焕然如新。

灶膛里爆开一粒火星,映得她眼尾泪痣忽明忽暗。

当夜半的梆子声掠过茅草屋顶时,苏七七正倚在村口的老槐树上。

她看着掌心悬浮的淡金色光团,其中游动着几缕墨色雾气,那是从李氏膝盖里抽出的病气。

远处突然传来木门吱呀声,老妇人举着油灯追到院中,跌跌撞撞地摸着突然痊愈的膝盖。

\"当家的!\"颤抖的呼唤惊醒了窝棚里的芦花鸡,李氏举着突然出现在米缸底的绣花荷包,\"米缸...米缸里长银子了!\"

两个揉着眼睛的孩子从破被褥里钻出来,小红忽然指着窗台惊呼:\"是糖糕!\"油纸包下压着张洒金笺,月光流过\"平安顺遂\"四个字时,笺上墨迹泛起淡淡青芒。

黎明前的薄雾漫过篱笆墙,苏七七看着跪在院中朝四方磕头的祖孙三人。

小红把糖糕掰成三块,最大的那块非要塞进祖母嘴里。

晨风掀起她新换的鹅黄裙裾,腕间银镯突然发出细不可闻的嗡鸣,东南方三十里外的官道上,有马车正朝着村落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