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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醉酒吻!咬喉结!野欲薄总馋疯了 > 第93章 “小气鬼,大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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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小气鬼,大绿茶。”

薄宴辞挑高眉梢,嘴角噙着抹坏坏的弧度,俯身贴近她耳廓:“薄太太,拍马屁没有用,酒吧我收购定了,你就准备跟那些男模们说再见吧。”

“......”

裴梨脸上的笑颜迅速消失,磨着后槽牙,无情的一脚把他踹到了床底下,扭头不服气的轻哼:“小气鬼,大绿茶!”

好气,她的快乐小天堂就要被薄宴辞一窝端掉了!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猝不及防被踹下床的男人额角落下三条黑线,嘴角狠狠抽搐,拧紧眉心:“踹这么用力,想谋杀亲夫?”

她到底知不知道,以刚刚那一脚的力度,要是再偏离半寸,他的‘小殿下’就要遭殃了?

“对!所以你晚上睡觉最好睁一只眼睛放哨,否则我迟早暗鲨了你!“

裴梨想刀人的眼神快藏不住了。

她气鼓鼓掀开被子,揉着酸痛的腰,慢吞吞挪着小步子走进浴室,‘砰’的一声巨响,把门甩上。

“......”

哗哗的流水声传来,薄宴辞脸色黑如锅底。

他从地毯上起身,随手扯过沙发的浴袍松垮垮的套在身上。

不经意看到磨砂玻璃内模糊的窈窕轮廓,他喉咙一紧,眼里掠过浓烈到不可控的占有。

片刻。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拿起烟盒走到阳台点燃一根,夹在指尖缓慢的吞云吐雾。

半个小时后,裴梨冲洗完毕换好衣服下楼,刚好撞上薄宴辞在客厅和魏序商讨收购酒吧事宜。

“薄总,对方答应的很爽快,随时可以签收购合同。”

“今天之内我要看到收购合同。”

薄宴辞语气不容置喙,“另外,酒吧的所有男模,全部遣散,我的地盘不需要那些乱七八糟的货色。”

魏序愣了一下,连忙点头:“好的,薄总,如果没有其他吩咐,我们晚点公司见。”

待魏序走后,客厅归于安静。

裴梨慢悠悠从楼梯口下来,路过他身边时,懒得搭理,转身走向餐桌,拿起奶黄包咬了一口。

“吃完送你去工作室?”

薄宴辞跟着过去拉开椅子坐到她对面,倒了杯热牛奶推到她面前。

她抬眸看他,咽下嘴里的奶黄包刚准备开口,电话就响了。

看了眼备注,裴梨按下接听键:“大早上的,什么事?”

听筒里,裴世桉沉重的一声叹息:“梨梨,你奶奶怕是不行了,临终前想见你一面,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裴梨蹙了下眉,瞬间毫无胃口,将剩余的奶黄包丢进垃圾桶,淡声道:“好,我知道了。”

“还有......”

裴世宗蹲了一会儿,似乎有难言之隐,语气温吞:“阿玦他......是不是还活着,你们兄妹俩见过了面吗?”

那天裴燃回家,也是不小心说漏嘴了才被他意外得知裴玦还活着。

那个蓝瞳外国佬Karlswyn就是他的儿子!

英年早逝的儿子死而复生,对裴世宗来说,绝对算得上天大的喜讯,他无比的震惊、激动、喜极而泣。

闻言,裴梨声音冷下去好几个度:“难不成,您还想让我哥来给老太太披麻戴孝?”

命丧火场那年,裴玦不过22岁,大学刚毕业,风华正茂,前途无量。

裴老太太偏心二房,为了瞒下裴世桉的身世,竟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当年的案子草草结案。

现在,又想打什么歪主意?

“当然不是。”

电话里,裴世宗着急否认,顿了顿,继续道:“梨梨,我知道当年的事情,无论是你或是阿玦,心里一定都怨恨极了我这个懦弱的父亲,可我当年也是没有办法。”

裴梨嗤笑出声,嘲弄至极:“好一个没有办法,这么多年,你明知道秦雅娴就是害死我妈的凶手,你选择沉默,在我眼里你跟老太太没有区别,都是帮凶。”

“梨梨,是爸爸的错......”

裴世宗苦恼的叫她,张了张嘴却因心中有愧无从反驳。

女儿说的是对的,但凡当年他敢硬气的说一句老婆、儿子死得冤枉,女儿也不会如此怨他。

......

华仁医院,IcU病房。

裴老太太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嘴唇干裂,浑身挂满了各种监测生命体征的仪器。

“梨丫头,你来了。”

虚弱无力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只有氧气面罩下艰难呼吸的频率才能证明老太太还仅存一口气吊着。

裴梨站在她床前没动,居高临下睥睨:“是我,有什么话就赶紧说,我很忙。”

几天不见,她眼窝凹陷,已然变得骨瘦如柴,一具身体就剩一张皱巴巴的皮包裹着骨架。

老太太微微喘气,费劲的睁开眼,颤颤巍巍的伸出枯瘦颤抖的手,努力想要抓住她胳膊。

“我的宝贝孙女越长越漂亮了,奶奶还记得你小的时候,穿着漂亮的公主裙摇摇晃晃的小身子朝着奶奶跑过来要我抱......”

“煽情就免了,毕竟在小时候您一次也没抱过我。”

裴梨垂眸,不耐烦地冷声打断她。

老太太一噎,眼眶立即蓄满泪水,胸腔剧烈起伏,止不住的咳嗽:“是奶奶对不起你们大房,秦雅娴做了那么多恶毒事儿,有一半都是得到我的默许,大火也好,雇凶追杀你也好,我其实......心里都清楚,裴家闹到今天这个局面,我有很大的责任。”

“奶奶只希望,你能不计前嫌,别为难燃燃和你二叔,他们跟我保证过,不会贪图裴家的一分一毫,只求你们大房别赶他们走。”

裴梨勾了勾嘴角,眼底闪过讥讽:“临了临了,您还是最放心不下二房。”

老太太看到了,但她装作没看到,只是继续说:“奶奶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除了你死去的妈妈和哥哥,就是你爸了,他最不得我待见,却最处处为我考虑,为了撑起这个家,他受了很多委屈,丫头啊,你别怨他,要怨就怨我这个老太婆,都是我逼他的。”

说着,老太太目光悲恸,眼泪滑出眼眶,嘴巴张大,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燃燃说......咳咳.....阿玦还活着......咳咳......就是那个闯入我们家的外国小伙子......我说呢,怎么感觉那小子对我敌意那么深,原来是我们家阿玦啊。”

“嗯,我哥还活着。”

裴梨睫毛轻颤,眼尾晕染着薄红,明明看着像是要哭了,但语调异常平淡:“您是该高兴,还是该失望?”

“他活着,我当然是......高兴了,等我下去见到你爷爷跟妈妈,我的罪孽也能少一点了。”

老太太说完这一句,仿佛忽然抽尽了浑身力气。

她将一个小木盒塞进裴梨手心,软绵绵的垂下手,冲她笑:“这是奶奶留给我们梨梨的结婚礼物。”

接着,心电图‘滴滴滴’的声音此起彼伏。

裴梨紧紧攥着手里的小木盒转身离开时,一群医生冲进来抢救,隔着病房透明玻璃,裴家人猛的站起身,脚步凌乱,面露慌张。

走廊尽头的窗户,寒风灌入,刺骨冰凉。

裴梨踩着高跟鞋,神色平静的往前走。

病房里传来医生宣布死亡的消息——

“裴老太太体内残留的余毒促使心脏加快衰竭,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各位请节哀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