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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不可思议!

虽说血红魔潮本就有着详细的介绍,不仅拥有致命的单体效果,更有着不俗的群伤,可祁羽却不知为何,反倒先入为主,认定了这便是群伤神通,至于单体效用,反倒被他下意识地忽略了。

望着仍在跳动的切面整齐的心脏,祁羽喃喃道:“真是奇怪了,我为何会先入为主,莫不是有人刻意引导我呢?”

好在血红魔潮还算是良心,标注者也没有使坏,眼下又排除了一个,便只剩下魅惑控制神通——血焰灵舞了。

祁羽深吸一口气,随即白光一闪,身躯便在虚无中逐渐变得模糊。

“祁羽兄,看来此战大捷啊,只不过时间要比我预想中长了一些。”

见到来人后,风歧立马站起身,面带微笑地迎了上去,看着祁羽身体上并无损伤,只是气质发生了些许变化,这更让风歧感到诧异了,一场战斗竟然有此功效?

祁羽顿了顿,有些尴尬地开口:“是我技不如人,差点就输了,有劳风兄如此挂念,喜煞我也。”

“哈哈哈哈,无妨无妨,祁兄既然最终胜利了,那又谈何技不如人。”

二人边走边交谈,又回到了此前品茗的厢房之内。如今第一轮争斗已经进入尾声,用不了多少时间便会开始第二轮的擂台赛,也是最终决出名额的部分,虽说有了赵之敬这个铁靠山,名额可称得上是板上钉钉。

但祁羽却抱有别样的心思,想借最后的战斗一举突破,此前和异兽一战着实效果非凡,已经能隐隐感觉到体内的精神力更加浑厚,只要不断压缩,那突破便也是水到渠成。

至于风歧……不知他是否有着一样的想法。

“风兄,我还是很好奇,战败之人究竟去了哪里,如果是单纯被送走的话,那未免有些奇怪,这本就是多此一举。”

的确,启动传送的功能一定是需要精神力作为支撑的,最简便的方法便是将屏障撤去,让战败之人自己出来,伤重者另当别论。

但风歧有明确的消息,大部分人都是直接认输,几乎没有舍命相搏的戏份,只有祁羽遇到了例外。

“不清楚,即便是多方打听也得不到准确的消息,看来他们做的很隐蔽。”

风歧的观点和祁羽保持一致,皆认为战败者并不会那么轻易地被送走,多半是被集中到一起,至于做什么,那便不得而知了。

“无妨,等会儿我们去问一问赵大人便是了。”

说罢,风歧晃了晃手中的玉佩,对着祁羽露出真挚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说:哥办事你尽管放心!

……

到祁羽之时便已经没剩下几个人了,眼下第一轮争斗到此结束,连带着也已经有一半人都被淘汰,沦为战败者被送往隐秘之地。

祁羽和风歧并肩而立,站在人群的正中央,二人面色平静如水,静静等待着鹤旭的通知。

“余下者,皆获得第二轮擂台赛参战资格,此时午时二刻,第二轮将在未时六刻启!”

祁羽明了,距离下一场争斗大约还有三小时,这三小时都用来休息的话未免有些浪费了,或许能再去一趟鹤栖衙,当时被赵之敬打断,都没来得及探查两块令牌间的秘密。

将去意告知后,令祁羽意外的是,风歧竟提出想要一同前往,无论祁羽找什么理由都推脱不掉。

“行,有风兄作伴,这一路也不会无趣了。”

二人相约来到鹤栖衙前,在这途中祁羽不止一次打量过风歧的神情,但却都没什么收获,根本无法推断出他此行的目的。

不过,既然风歧来了,那祁羽便不会把那枚镌刻着“卞临”字样的令牌取出,或许可以想想办法,仅凭另一枚普通的身份令牌来套话,争取得到一些消息。

“祁羽兄对着鹤栖衙当真是念念不忘,虽说不是什么好地方,但也成吧,咱们要进去吗?”

闻言,祁羽并没有回答,而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任凭过往的路人打量着自己。说起来,那丝巾终究不符男儿本色,思来想去,祁羽还是觉得就应该大大方方的见人。

长得好看有错吗,根本就没有错,若是林泽熙来了,那姑娘们不得当场晕过去。

“不进去了,看看这雕像便好。”

祁羽率先来到仙鹤雕像前,若有所思地打量起来,这雕像当真是雕刻的极为逼真,也证明了工匠技艺之高超,可称得上巧夺天工。

“咦,此前的雕像真有这般做工吗,我怎么感觉纹路并没有那么细致。”

“祁羽兄,你说什么?”

见祁羽独自站在雕像前自言自语,风歧面露疑惑地走过来,也将目光投射到雕像之上,却并没有什么发现。

“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慨,这雕像的确是鹤栖衙的象征,或许也是鹤栖台的。”

风歧微微皱眉,随即还是点了点头,暗道:“祁羽兄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感觉怪怪的?”

“哎,风兄,你说……这地方究竟有什么玄机,会存在两个相互独立的空间吗?”

祁羽冷不丁地开口,思来想去还是将所有猜想都给推翻,只有这个解释才相对合理一些,也能将其余的细节都给串起来。

祁羽的双眸平静地注视着风歧,语气也是恰到好处,让人无法从中挑刺,自然探查不到对方话里的真意。

风地顿了顿,缓缓抬起头,若有所思地开口:“真要说的话,我觉得应该是有的。”

“要不然……我这东西是从何处得来的呢?”

只见不知何时,风歧的手中握着一枚令牌,其上纹路古朴,有着数道深刻的裂痕,制式虽有些差别,可竟镌刻着“卞临”二字!

见状,祁羽顿时瞪大眼眸,内心的震惊难以抑制,语气都变了,“风歧兄,你这是……!”

“看样子,祁羽兄也应该持有相同之物,我说的没错吧?”

风歧面带微笑,目光却不曾从祁羽的身上移开过片刻,接着开口道:“祁羽兄若是有任何疑问,我皆可回答。”

“就不知……你想问的问题,究竟是什么?”

祁羽只感觉脑袋一片空白,这个可能性虽曾被考虑过,但最终却被打上了不可能的标签。

若是风歧事先便知道这件事,那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为何特意引导祁羽前往那座囚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