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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锅烧水,煮点鱼汤,这玩意对耶律诗雅此刻虚弱的身体有好处。

把这妞照顾好了,能起不少的作用。

秦朗准备一路自己先摸索着出石林。

只要沿路标记做好,慢慢试肯定能出去的。

他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外面还有不少的事等着他决断呢。

趁着晚霞尚有余晖,他准备猎个狍子。

这玩意现在可不受保护,尝尝味道。

和耶律诗雅简单交代了一下,拿着已经干煸的水囊他折返森林。

狍子跑的很快,可再快照白雪总还是能碾压的。

他盯准了一只最为肥大的。

清洗过的长剑被迅速丢出,直接贯穿了狍子的身体。

强大的惯性让狍子被钉在了地上。

这长剑可是在火中烧过再清洗的。

不清洗干净他也恶心。

来到湖边拆解这狍子,血腥味重,不宜拿回去再收拾。

目前看这里确实没啥凶兽,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收拾好狍子,只留了精肉肉,剩下的杂碎都便宜了湖中的鱼。

主要食物很充裕,这点东西也不可惜,当然跟他不会收拾也有很大关系。

皮剥的也破破烂烂,可他也没丢,清洗干净挂在一旁的树上。

风干万一有点用呢。

等秦朗带着大块小块的肉返回时,耶律诗雅也把鱼汤熬好了。

她的气色已经恢复到差不多了。

拿着一个拐棍,她在山洞忙活着。

原本布满灰尘的石台和石桌都已经清理干净。

稻草也找来了一堆新的,看来她也出门了一会。

到底是姑娘家家的,在爱干净这块确实是拉满了。

“吃过了?”秦朗一边把肉整齐的码放,放在炉火旁。

准备烧制成肉干,方便保存。

行军这么久,也就烧制肉干这手艺算他练成了。

虽然不好吃,可它顶用啊。

“没,等着你呢。”耶律诗雅一边把新的干草往石台上铺,一边头也不回的回答。

“等我干啥,就一个石碗,你先吃呗。”秦朗一边喝着烫嘴的鱼汤一边问。

不出意外,得到了耶律诗雅没好气的白眼。

他永远不知道,草原上一家之主不到屋子,一家人都要等着。

直男都该死,耶律诗雅此刻心中愤愤不平。

秦朗自己倒是没想那么多。

他三下五除二的把鱼汤解决,又给耶律诗雅晾了一碗。

准备选几个合适的枝桠,把门重新做下。

有了这玩意,到底是能多抵抗几分危险。

他肯定是要出去找出路的。

到时候,就留耶律诗雅一人在山洞,小心点还是好的。

有了这层防护,聊胜于无。

打扫完洞内卫生,耶律诗雅扭头看到了晾着的鱼汤。

心下还是一暖。

这木头也不至于全是木头。

听着外面砍树的声音,她依着石壁心中竟然升起了几分满足。

好像就这样男耕女织的生活一辈子,好像也挺不错的。

刚刚升腾的想法,吓了自己一跳。

呸呸呸,便宜他呢,我可是尊贵的百花公主。

怎么能和一个普通的男人在此生活一辈子。

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这么想。

她赶忙摇晃着脑袋,把自己脑海里那离谱的想法甩出去。

正好,秦朗拿这捆扎好的木门进来,正看到耶律诗雅满脸通红的倚在石台前。

“咋了?想出恭啊?”秦朗一边忙活一边问。

看着满脸羞红的耶律诗雅,还以为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耶律诗雅白了他一眼。

不过经秦朗这么一提醒,松弛下来的她还真有了些许难受。

身上打摆子出汗太多,也有些黏糊糊的。

“你去接点水,我想洗洗。”她羞红着脸道。

“不行啊,条件不允许啊,就这一个水囊,供你洗澡,那得给我腿跑折。”

秦朗想也没想的拒绝。

“不行,我浑身难受,不洗我活不下去。”

耶律诗雅头摇的拨浪鼓一般。

“矫情,我打两次水,你擦擦身子,我得留着力气探路呢。”

“等能出去后,你想怎么洗怎么洗,这多好。”

他自己是在河里已经洗漱过了,知道身上黏糊的确实不得劲。

于是妥协道。

“行,你最好了。”耶律诗雅喜形于色,立马同意。

这撒娇的样子让秦朗有些不适应。

好家伙,你还是变回去吧?

这样搞我是真害怕。

。。。。。。

石锅里的热水烧开,兑上接来的凉水。

接过秦朗递来的绸缎,这是他外袍上的一角

“不准偷看!”耶律诗雅不放心的堵上了门。

“我有自己的小媳妇,我偷看你干啥。”

秦朗淡定的离开山洞。

躺在门外的空地上,照白雪在一旁拴着。

它也很久没有吃到嫩草了。

到绿洲的这一天嘴就没停下来过。

也算过了年了。

“马兄,我还能回大宋不?”秦朗叼着根茅草,看着月亮问道。

得到的是两个响鼻。

“能回是吧?你说的是这两个字吧?”秦朗一下来了精神,一骨碌翻身起来。

耶绿绿绿绿,照白雪低鸣一串。

“行了,听不懂,明天就去找路,肯定能找到。”

秦朗又翻回去躺好。

好大一会,山洞里才又传来耶律诗雅的声音。

“我洗好了,你把这水倒掉吧。”

秦朗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身。

“得,大小姐完事了,劳资终于可以歇歇了。”

秦朗摸了摸照白雪的马头,顺势撒开了它的缰绳。

避免晚上若是有啥凶兽,让马儿命丧于此。

它起码能逃跑,

带上佩剑,秦朗进了山洞。

耶律诗雅已经缩进了锦被里。

虽然风沙把锦被染成了土黄色。

可眼下也就这一个保暖的东西了,就是再讲究也不能冻着不是。

倒掉水,秦朗把灶台的柴减了一点。

灶台在下风口,又在门口,倒是不担心什么一氧化碳中毒之类的隐忧。

关上自己制作好的门,他也来到了石台。

“你,你,你,你干嘛?”耶律诗雅紧张的问道。

“睡觉啊,不然呢?”秦朗脱下外袍。

露出里衬,拉了一下锦被。

“你睡外面。”耶律诗雅牢牢的拉着锦被,只露出一个头道。

“不,外面冷,我又不干啥,这环境你还讲究。”秦朗可不当冤大头。

这要在外面睡一宿,非得感冒不行。

明天还得找出路,也就耶律诗雅是个女的,要是个男的直接就被他轰到一边了。

女的他都有轰的想法,不过看着她大病初愈,就勉为其难吧。

“男女授受不亲,啊!”

耶律诗雅话还没落。

秦朗就拉开了锦被钻了进去。

“流氓无耻,登徒子。”

“嘿?不是昨晚冷的时候直往我怀里钻的时候了。”

秦朗没好气的道,这妞属狗脸的,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