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恶毒小妈她风韵犹存 2
毕竟祁宁持有祁氏八成的财产以及股份,她也想过要暗中陷害他,但没办法,他在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看破了她的各种诡计,导致祁宁到了二十岁,她还是对他没有办法。
在这过程中,她知道了男主在意女主,便想着通过女主来要挟男主,没想到复仇而来的女主早已经跟男主坦白一切,男主将她保护得很好,一计不成再生以计……
但她还是没能成功。
甚至在这过程中她还色诱过男主,她想得很好,毕竟年轻人火气大,结果祁宁没有上当,还被专门赶过来的女主狠狠羞辱嘲讽了一顿。
之后她想要抢夺家产的想法便歇了下来,远走他国,拿着祁漠给她的财产过得滋润。
只不过在午夜梦回之时,她总是会想到当时女主羞辱她年纪大,人老色衰的场景,以及祁宁当时厌恶的眼神。
她要报复回来,她要祁宁当她的狗,她指哪他就打哪。
她还要女主付出代价,谁都不可以说她老!
再加上女主也打乱了她抢夺家产的计划,她想要女主感受一下没有钱,穷困潦倒的日子。
这已经成了她的执念。
所以,这就求到了虞薇的身上。
虞薇看着眼前的人,发现她确实在乎容貌,在哪里都是一副光鲜亮丽的样子,她忽然也就能理解她哪来对女主这么大的仇恨了。
“行吧,我向来尊重顾客的要求。”
话音刚落,眼前的女子就被虞薇禁锢在她的脑海中,动弹不得,也说话不得。
虞薇闭上双眼,等在睁开双眸的时候,她出现在了原主的房间中。
她走到化妆台前,望着镜子中的女人,手上的术法一闪,里面的女子顿时显现出最好的状态出来。
睫毛半垂,眼尾微翘,琥珀色瞳孔在窗户外头照射下来的日光下泛着浅浅的金芒,眼波流转恍若蜜糖,鼻尖缀着一粒淡褐色的小痣,随着轻笑时平添三分狡黠的欲色。
茶褐色卷发掀起,发丝燃起无数细小的金棕色火焰,虞薇的食指漫不经心的勾开黏在唇边的碎发,手上做了浅粉色的美甲,腕骨转动时手上的祖母绿手镯与金手链碰撞发出铃铛响声。
她的眼眸抬起,望了一眼镜子中自己的穿着,是一身黑色旗袍。
高领盘扣紧锁着天鹅颈,整个人显得庄重肃穆又多了一分妩媚,也许是……她本来就不伤心这场葬礼吧。
如今的时间线正是男主父亲祁漠去世之后,别墅楼下祁漠的身躯还躺在棺材里头呢。
她的眼眸一转,让她想想这个世界的人设是什么呢……
那大概就是爱美,冷硬心肠,刻薄,恶毒吧。
“叩叩叩……”
门外的女佣方兰敲响了虞薇的房门。
“夫人,是我。”
“进来。”
方兰听到虞薇的话,立刻扭转门把手,低垂着眼眸走到虞薇的身后,恭敬道:
“夫人,先生的葬礼就快要开始了,楼下的宾客都到齐了,您看……您什么时候可以下去……”
虞薇慵懒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她看向方兰,“对了,祁宁那个兔崽子回来了吗?”
方兰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虞薇,瞬间又将眼眸垂下,“少爷还未回来。”
“简直就是混账。”
虞薇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声。
“那是他的父亲,他的葬礼都不回来,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她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望着自己刚做的美甲,淡然道:“若是他不出现,那我看这场葬礼也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毕竟……祁漠的财产大多都给他了……”
说到这里,虞薇的眉头皱起,她嫁给祁漠十八年,从十八岁开始,她就陪在他的身边,结果到头来给她的财产不如祁宁的零头大点,越想越气,她还参加什么葬礼啊,直接让揽了大把遗产的祁宁去!
方兰见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下去请示管家了。
“把门带上。”
虞薇翘起双腿,悠闲的拿起桌上的一把镜子,欣赏起了自己的美貌来。
方兰有些无奈的叹了叹气,走到管家章弘面前,将虞薇说的话一一说给他听。
管家也不知道先生这是造了什么孽,妻子不爱,儿子不孝。
他摇了摇头,示意方兰下去。
随即他拿起手机,拨通了祁宁的电话。
将方兰转述给他的话又一一说给了祁宁听。
“少爷……您看,您现在能不能过来呢。”
远在祁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的祁宁站在落地窗面前,听着对面章伯的话,陷入了沉思。
祁漠庞大的财产,只要其中的一点,都能够让一个濒临倒闭的公司起死回生,更何况祁漠给了他大部分的财产,但那也是他在十六岁时进了公司给他挣的。
这么多的项目,哪一个背后没有他的影子。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轻轻抬起眼眸,看向远处的京都的标志建筑,道:“好。”
“我这就回去。”
祁漠到底是他的父亲,他作为儿子回去一趟也无妨,而且还能在葬礼交谈一下其他商务合作,况且,他也想要看看他的这位继母到底还要搞什么幺蛾子。
位于半山腰的庄园别墅,即便此刻还是白天,但依然灯火通明。
虽然布置上了许多黑色绸缎,来者的神情不约而同多了几分“悲伤”,但到底没有多少伤心,借着悲叹的时间,许多人在其中来往各种恭维,商讨合作之事。
不过他们也不太敢明目张胆,虽然现在主家人没有下来,但他们知道这是谁的葬礼。
一辆低调的劳斯莱斯幻影缓缓行驶在庄园中。
停留在大门,章伯收到消息,急忙走到门口处,站着等待祁宁的到来。
祁宁的助理向文走下车来,给祁宁打开了车门。
他的眉峰仿佛压着晨雾,阴影在眼窝处打下明明灭灭的痕迹,黑呢大衣领口别着一朵白色玫瑰,银制领针刺穿领带,整个人锋芒毕露。
章伯微微弯下腰,“少爷,您回来了。”
“嗯。”
祁宁骨节分明的指节点着手腕上的钟表,看着上方的时间,对着章伯道:“她还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