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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希望

四人走进屋内,刁妍拉着孙平坐在椅子上,细细查看他身上的伤口,看到一道道擦伤和淤青,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嘴里念叨着:“疼不疼啊,都怪我,让你们去冒险。” 孙平握住刁妍的手,深情地看着她:“别这么说,你能好起来,我们受这点苦算什么。”

叶诗涵则在一旁为张远端来热水,又找出干净衣物递给他,关切地问:“路上一定很危险吧,快和我说说。” 张远接过衣服,感激地看了叶诗涵一眼,开始讲述在凤凰岭的惊险遭遇,从迷路到遭遇暴雨,再到艰难采摘九死还魂草,每一个细节都听得刁妍和叶诗涵揪心不已。

待张远讲完,刁妍看向孙平,满是感动与爱意:“孙平,这次多亏有你,还有张远哥,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 孙平刮了刮刁妍的鼻子,笑着说:“傻丫头,我们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

张远和孙平美美地饱餐一顿,又酣畅淋漓地睡了一觉,疲惫之感一扫而空,整个人重新焕发出精神。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片片金色的光影,微风轻拂,带来丝丝凉意。张远取出那套珍贵的银针,准备为刁妍进行针灸治疗。

刁妍乖巧地坐在床边,神色间带着几分紧张,更多的却是对康复满满的期待。张远将银针在手中轻轻摩挲,目光中满是专注与坚定。

他缓缓捻起一根银针,对着阳光仔细端详,确认无误后,右手稳稳地朝着刁妍的穴位刺去。进针的瞬间,他的手法轻柔且精准,仿佛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

一旁的叶诗涵,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张远的动作,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到他。只见张远的手指灵活地转动着银针,施展出青囊针法独特的手法,银针在穴位上微微颤动,似有韵律一般。

刁妍微微皱眉,轻声说道:“有一点点酸麻的感觉。” 张远轻声安慰:“别担心,这是正常反应,说明针法起作用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根据刁妍的感受,调整着银针的深度与角度。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远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可他的眼神始终专注在穴位与银针之间,手中的动作未曾有一丝慌乱。

终于,一轮针灸结束,张远缓缓将银针一一拔出,仔细地擦拭干净后收入囊中。刁妍长舒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轻松的笑意:“感觉身体好像轻松了不少。” 张远笑着点头:“效果还不错,坚持治疗,你的身体会越来越好的。”

这时,张远目光转向叶诗涵,温和地说道:“诗涵,你过来,我也帮你把把脉。你这段时间照顾刁妍,也辛苦了,我给你调理调理,补足气血。” 叶诗涵微微一愣,随即脸颊泛起一抹红晕,轻轻走到张远身边,伸出手腕。

张远用三指搭在叶诗涵的脉搏上,微微闭目,细细感受着脉象。片刻后,他睁开眼睛,说道:“你操劳过度,气血有些亏虚,我用针灸帮你调养一下。”

叶诗涵轻轻点头,坐在椅子上。张远再次拿起银针,这一次,他的手法更加轻柔。进针时,叶诗涵几乎没有感觉到疼痛,只觉得有一股温热的气息顺着穴位缓缓流淌。

张远一边施针,一边轻声说道:“诗涵,平时你也要多注意休息,不要太劳累了。” 叶诗涵轻声应着,看着专注施针的张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针灸结束,叶诗涵站起身来,只觉得浑身舒畅,精神也为之一振。她感激地看着张远:“谢谢你,张远哥哥,感觉好多了。” 张远微笑着说:“不用谢,我们是朋友,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后面几天,张远每日清晨都会准时为刁妍进行针灸治疗。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为这场治疗染上一层暖黄的光晕。张远的手法愈发娴熟,银针在他手中如同灵动的画笔,精准地点触在刁妍的穴位上。每一次捻针,他都全神贯注,观察着刁妍的细微反应,根据她的感受微调针法。

刁妍也从最初的些许紧张,变得愈发放松,她信任地看着张远,两人偶尔交谈几句,分享着治疗过程中的感受与日常琐事。随着时间的推移,刁妍的气色明显好转,脸上的红润愈发明显,身体也日益有力。

而在治疗的间隙,张远总会和叶诗涵一同漫步在别院周边的山林间。清晨的山林,空气清新得如同被过滤过一般,弥漫着草木的芬芳。他们穿梭在蜿蜒的小径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落在他们身上。叶诗涵时而停下脚步,采摘一朵路边绽放的野花,轻轻嗅着花香;

张远则在一旁微笑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温柔。他们会讨论着山林里各种植物的特性,张远耐心地为叶诗涵讲解每一种草药的功效,叶诗涵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提出自己的疑问,两人的身影在山林间显得那般和谐。

到了傍晚,余晖将天空染成橙红色,清风别院也被这温暖的色调笼罩。孙平早早地在院子里摆好了桌椅,桌上放着几碟简单却美味的小菜,还有一壶自家酿的米酒。四人围坐在一起,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们谈天说地,分享着一天的趣事。

在欢声笑语中,张远也会时不时地提起对李老爷子的期待,他知道,只有等到李老爷子带着精心炮制的药引到来,刁妍的病才有可能彻底的治愈。“

柳城,李新国李老爷子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李老爷子刚说了一句:“张老鬼,给我打电话干啥,”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话语后,突然面色大变,刷的一下站了起立,随后焦急的问道:“你爸现在在哪个医院?我现在就过去。”

李老爷子神色凝重地拨通了儿子的电话。电话接通,他的声音低沉且急促:“儿子,赶紧派车来,我有急事要去趟外地。” 简短交代几句后,他挂断电话,在屋内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焦虑,时不时望向窗外那浓稠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