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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贵妃跑进容毅宫殿内。

容毅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屁股上的白布染红了,可以见得下手的人有多重。

“毅儿......”嘉贵妃心疼得不行,眼泪都止不住往下掉。

“母…母妃,好…好疼啊!”

他面色惨白,说话都很难。

嘉贵妃恨铁不成钢道:“谁让你去招惹容嫣那个死贱人?你难道不知道,你父皇平时最疼爱她。”

“父皇是真偏心,明明我们都是他的儿女,他唯独对容嫣十分溺爱。

在他心中,她就算有错,也是无错。”

容毅抽泣一声,“儿臣无错也是错啊!”

嘉贵妃无比心痛道:“儿啊!你简直是糊涂啊!母妃多次教育过你,你是你父皇唯一的儿子,日后他驾崩,你就是南国皇上,这段时间你千万要沉住气,韬光养晦,莫要再与容嫣作对。”

“母妃教训的是,儿臣明白。”

见他如此听话,她很是欣慰道:“你是母妃的儿子,不需要你父皇的夸赞和疼爱,你有母妃的疼爱就行了。

还有那个容嫣,她不过是个公主,等你来日继承大统,想怎么便怎么样。

别说去和亲了,就算你要了她的性命,她都得受着。”

“儿臣定不负母妃的悉心教导!”

容毅通过这一安慰,伤口都不疼了。

脑海里面都是他成为南国皇帝,把容嫣踩在脚下,狠狠欺负的场景。

还有那个质子夜君逸,他定会让他跪下求饶,当众从他胯下钻过。

……

桑晚回到寝殿内。

还没坐下,良才端着茶水走了进来,“公主累了吧,奴伺候您更衣。”

桑晚:“......”

这人怎么阴魂不散,不是让人打了他十棍,他看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

良才把茶水放在她面前长桌上,伸出那双白得吓人的手,去解桑晚的衣服。

桑晚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公主......”他倒在地上,装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桑晚头疼不已。

系统突然来了一句,“桑桑不好!夜君逸中了春药,容雪正在往偏殿方向赶!”

桑晚不淡定了,她还没和夜君逸生孩子,怎么能让别人得手!

这容雪还真是豁出去了,为了和他抢人开始不择手段了。

她真以为得到夜君逸的人,就能得到他的心?

刚打算往外面走,被良才抱住了腿,“公主,别抛弃奴,奴对你才是真心的。”

“滚!恶心。”

桑晚再次踹开他,心急如焚的走了出去。

见良才还要来拦她,她面色微沉,吩咐门口守着的太监,“把他丢出宫去,本公主从今往后,不想再看到他。”

“是!公主。”

太监应下。

还没到偏殿。

桑晚就听到容雪愤怒的声音:“本公主看上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竟然敢伤本公主?!”

她跑着踹开偏殿的门。

只见坐在地上的夜君逸手里握紧匕首,锋利的匕首上还流着鲜红的血液,死死咬住下嘴唇,眼里猩红一片。

微敞开的胸口,露出他胸前那性感又极具诱惑力的胸肌。

浑身散发着深戾的气息,愤怒和浓浓的杀气显然易见。

再见她时,杀气更甚了!

桑晚心下一惊,不好的念头油然而生。

耳边传来容雪慌乱的声音,“姐姐,你怎么来了?!”

她手臂上流血伤口是夜君逸所刺。

桑晚唇角勾起讽刺的笑,“本公主若是不来,驸马就被你给染指了。

皇妹还真是不要脸,皇宫中这么多没有主的男人你不要,非要上杆子贴本公主的男人。”

容雪脸色大变,眼泪说来就来,“姐姐你误会我了,是夜君逸想要玷污我,我是被逼的。”

说罢。

她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露出香肩,扯下发簪,把头发弄得凌乱不堪后。

往外面跑。

边跑边喊:“来人啊!夜君逸欺负本公主!!”

桑晚被她这操作给震惊到了,反应过来后,她连忙追出去。

绝对不能让她大肆宣扬出去。

容雪的速度非常快,很快就要跑出她宫殿。

没想到的是,她在要跨过门槛时,摔倒在地。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打了她小腿一般。

且直接晕了过去。

桑晚心里松了一口气。

要是真让跑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一是夜君逸需要对她负责,父皇定会改变主意,甚至会让夜君逸做容雪的驸马。

二是夜君逸不需要对容雪负责,但他需要为之付出代价,受尽委屈和折磨,嘉贵妃和容雪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三是她生子任务会受到影响,本来夜君逸就敏感多疑,若是再让他受到凌辱,那他对她的好感度又直接为负咯,一切又要重头开始。

这容雪不愧是嘉贵妃教出的女儿,短短时间内,就能想出如此计谋来。

她脑海里面突然有个很不错的想法,让太监把容雪的衣服脱了,剩下肚兜亵裤,丢到文武百官上朝的必经之路上。

惹她算是踢到铁板咯

吩咐完后,她这才返回偏殿中。

看到夜君逸正在拿匕首刺自己的大腿,她整个人都惊了!

立马跑到他身边,温热的小手及时拦下了他想再次刺大腿的手。

“别刺了,很疼。”

他腿上有着好几道伤口,一看就是刚才她出去时,刚刚刺下的。

鲜血流了一地,他脸色苍白的吓人,一双冰冷的眼神中充满了滔天恨意。

桑晚瞬间红了眼眶,声音嘶哑道:“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他举起匕首抵在桑晚结巴的脖子上,深吸一口气,“装什么良善,你给我下药,把我推向那个死女人,上演这出救人的把戏出来,真以为我很好骗吗?”

“我没给你下药,我得知你中药的消息就赶了过来。”

“骗子!我房间的茶水是你身边的那位狗男宠换的,你还想狡辩吗?”

桑晚听他一说,瞬间就明白了,难怪良才会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她面前,原来是投靠了容雪。

不对,他从一开始就是容雪的人,可这断肠草之毒是谁下的呢?

容雪喜欢夜君逸,不会想他死。

良才本身就是听命行事,更不可能擅做主张,特意买来这罕见的断肠草,而不是砒霜。

见桑晚不说话,夜君逸眸中杀气四溢,拿着的匕首更贴近了些,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划破桑晚的大动脉。

桑晚紧紧握住他的手,用力抵在她脖子上。

很快,就有一丝鲜红的血流了下来,她缓慢开口:“夜君逸,若是我想要你的人,直接强上就行,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还请人来演戏,你若是不信,杀了我便是。”

她主动松开他的手,闭上了眼睛,把选择权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