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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有于氏知道,商吟琼这眼神下藏着的是不易察觉的狠毒。

她咬紧牙关,轻轻拍着商吟琼的手背:“有你这样的女儿,我再苦再累也值得了。”

最后,商斐和商润玉还是来了。

在来的路上,商润玉通过禁足这件事情,大概猜到父亲如今偏向商吟琼,也规矩了不少。

而跟她同行的商斐,仍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

“哥,现在前去看母亲,你好歹也收拾一下,父亲还在场呢,你就不怕他等会儿又烦罚你吗?”商润玉忍不住指责。

商斐看了她一眼,无所谓的摆摆手。

“不会的,妹妹,父亲向来就疼爱我们,今天早上只是一个误会而已,怎么可能会一直偏袒商吟琼?”

商润玉叹了叹气,没再说话。

一进门,商润玉先走到镇国公面前。

“父亲,母亲,妹妹。”

她的目光看向商吟琼,表情温和,眼神里的恨意依旧出卖了她。

商吟琼看了回去,丝毫不在意的笑笑。

镇国公还挺满意商润玉的收敛,可当看到她身后不远处的商斐,无精打采的模样,以及传来若有若无的酒气,顿时心里起了一把火。

“商斐,你给我滚过来!”

商斐抬头,朝他的方向过去了些。

离近了的时候,酒味愈发的浓郁,镇国公抬起脚就踢了过去。

“你这个逆子!让你禁足就是这样子的对吧?看来你还没有知错悔改,等会你就回院子里好好的反省反省!”

于氏想要替他说话,也知道镇国公这次是真的动怒了,并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商斐。

商斐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地步,平日里父亲不是最疼爱他了吗?

瞥见于氏的目光,他立马反应过来,低下头道歉:“父亲,我知道错了,回去之后我一定好好反省。”

镇国公见他软下语气,其实心里也并没有过多怪罪,拍了拍肩膀以示同意。

既然感情戏已经结束了,就来好好的聊一聊方子的事情吧。

商吟琼迈出一步,看着大夫的目光炯炯:“大夫,您说需要至亲的血和肉才能够治疗我母亲的病,那什么关系的都可以吗?”

大夫不假思索,皱眉反驳:“当然不是了,这其中的学问也大的很。虽说是至亲,但首当其冲的必定是自己亲生孩子的最好,其次才轮到其他人。”

原来是这样,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商吟琼看向镇国公:“父亲,既然大夫都这么说了,我想哥哥和姐姐应该是最合适的吧?”

她把目光移到商润玉身上:“姐姐,你说是吗?你愿意为母亲的病出一份力量吗?”

这一出道德绑架,让商润玉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一想到要割自己的肉,她就觉得害怕,但面对逼问,只好苦笑着说:“当然了,妹妹,为了母亲的病,我做什么都愿意。”

镇国公一脸为难,这时,凌薇也很有眼力见的开口:“小姐,您可是最爱夫人的了,既然说了亲生孩子肉效果最好,您也是最有孝心的,自然也是最愿意的。”

商吟琼心里暗暗夸她,昂起头来:“那是当然。”

说罢,她就拿出随身的短匕首,就要往身上割去。

“等等!”镇国公喊停,所有人都带着诧异的目光看他。

于氏心中不满,难道国公爷舍不得商吟琼割肉?

“琼儿啊,爹知道你的一片孝心,暂时在不用你做到这个地步。”镇国公虽然是这么说着,但心里明白的很,商吟琼压根就不是于氏的亲生孩子。

肚子里的孩子是最重要的,他绝对容不得任何闪失!

目光看向醉气熏熏的商斐,多了几分严厉:“商斐,你过来割肉!”

此话一出,商斐的酒立马醒了,吓得后退几步。

“爹,这…这这,我不行啊。”

结结巴巴的语气让镇国公更加恼怒,走到他面前直接将人丢到大夫前方。

“你作为一个男子汉,竟然这点都做不到,那可是你的母亲,还有你那未出世的弟弟妹妹,你就这么不情愿,是吧?”

这无异于把商斐架在火把上烤,他哆哆嗦嗦着身体,用祈求的目光看向于氏。

“娘,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于氏自然不愿意让自己的儿子这么做,他立马给大夫使眼色。

在大夫看她的眼神之前,凌薇立马喊了他:“大夫,这有没有更加巧妙的办法啊?我看大少爷挺害怕的,对于任何人来说也确实挺残忍的。”

商吟琼嗔怪,假意不让凌薇继续往下说。

大夫认真回答:“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大少爷要是不愿意也不用勉强,其实可以让……”

大夫先前收了于氏给的银子,自然没有忘记自己要做什么。

刚想要把话题转移到商吟琼身上,她就及时的开口:“大夫,刚刚您说要用亲生孩子的最好,我突然在想,要是其他至亲的效果不一样,但您胡乱推荐,这算不算医术不高明?”

大夫一听这话,立马闭了嘴。

这暗戳戳的威胁,看来是没法直说出来了。

他尬笑几声:“是的是的,但老夫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话都说到这里了,接下来的话也没法再说出口。

于氏藏在被子里的手握紧拳头,双眼怨毒的盯着商吟琼。

商吟琼真是恶毒,非得要对付她的一双儿女才能够满意吗?

想到此,她拉了拉镇国公的袖子,继而用柔弱乞求的目光看向他。

“夫君,可是我真的不想让我的孩子遭受这种痛苦,都是我自己亲生的,无论是肚子里的还是斐儿和玉儿,都是痛在娘的心里啊。”

镇国公坐在床榻旁,伸手握紧她的手,心里也是一阵纠结。

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但事到如今,为了肚中的胎儿,也该拼一把了。

“我知道你很心疼他们,可他们作为子女总应该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献出一份力,那不然要怎么称之为孝顺?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在这里继续溺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