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知道吧,这事儿啊,都是春娟嫂子那个极品的亲娘干的好事!高春娟应该是家里的老大,下面除了这个妹子高春喜,还有个弟弟。
不过这个弟弟似乎是个典型的二流子,不仅整天游手好闲,还染上牌瘾了,把家里原本就不厚的家底造了个精光。
然后这个娘啊,就三番四次的让高春娟两口子接济那个弟弟。为这事他们也没少吵架。春娟嫂子没工作,一家四口都靠着王营长一个人的津贴。
而且人家王营长也有父母啊,每个月也得寄点儿钱回去吧,这日子过的也不算富裕,这俩人还死皮不要脸的住过来了,舔着脸在这儿白吃白喝。
春娟嫂子一开始是不让她们俩过来的!但是这俩人就自己找过来了,还是直接找到军区大门口,说春娟嫂子不孝顺,家里的老母亲都不赡养了怎样怎样。
春娟嫂子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才把人领进门了。这下可好,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俩人就赖在这儿不走了!那死老婆子还说啊,让王保国给高春喜再找个男人!
真是搞笑,她自己就是二婚,还要求男方家里必须是头婚,而且还要这要那的。”
“让这做姐夫的给小姨子找男人啊?”孟清欢听的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是啊,你说离谱不离谱?她盯上李杨啊,也就最近半个月的事儿。我看呐,也不用让王保国给她介绍相亲了,她自己就能找到了,是吧李杨?”
林萱说着,还拿眼镜斜睨了李杨一眼。
李杨冤的简直要六月飞雪了:“媳妇儿,你得相信我啊,我真的压根就没搭理过她啊!你这,我,我这……”
宋瑾年憋着笑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儿,这也说明了你的人格魅力嘛。不然她怎么光找别人不找你呢?”
李杨一把拍开他的手:“滚呐你。”
林萱越说越气,语速也越来越快,孟清欢连忙安慰她:“哎呀,多大的事儿嘛。李杨哥的人品咱们又不是不了解,他不会给这女人机会的。
不过春娟嫂子就任由这人一直住在这儿?不都是家丑不可外扬嘛,这……她这妹妹的事儿闹这么大,她在军属院都不好做人吧?”
林萱喝了口水:“哪能啊,刚刚我跟你说的事儿啊,好多都是我听见的。你不知道吧,隔壁整天吵架!春娟嫂子把能使的招都使尽了,这娘俩就是脸皮厚!害,没法。”
“像她这种行为也算是破坏军婚关系,影响军属院儿和谐,部队也能管一管的吧?”
“管?怎么管?你刚刚也说了,家丑不可外扬。这春娟嫂子怕把事儿闹大了影响王营长的前途,有个这么样子妹妹,她和孩子也免不了要被人戳脊梁骨,现在死死藏着这事儿呢。
其实她们吵架的声音不小,该听的热闹,我基本上都知道了。只能就这么藏着呗,能拖一天是一天。”
孟清欢头疼的揉揉额角:“这神人真是哪儿都有啊。”
宋瑾年怀里,时瑶费劲儿的“嗷”了一嗓子。
她好想说话啊啊啊啊!
不能说话,这么有趣的话题就只能听着,太煎熬啦!
林萱摆摆手:“我现在怀了孩子之后气性是越来越大了,才不惯着她呢,直接把人轰走,只不过这女人脸皮厚,每次都死缠烂打好久。
哎,要不是我怀孕了不敢和这种人纠缠,我肯定像你一样,把人丢出去。”
孟清欢点点头:“你这么想就对了,跟她置气纯属是伤了自己和孩子,多不值得?
我给你说个点子,下次她再来闹事,你就装肚子痛,然后讹上她,说她故意说不好听的话刺激你。
要是她还纠缠,就让她好好出出血。反正啊,对付这种不要脸的人,唯一的解决措施就是——你比她更不要脸!”
林萱深以为然:“你说的对,对付这种人啊,不能讲道理。对了,光听我讲这隔壁的奇葩事儿了,你们在首都军区过的怎么样?”
“其实还好,我到哪儿都能适应。现在有孩子了,每天生活都挺充实。不过你这隔壁的高春喜啊,让我想到我们那边军属院的一个神经病。”
孟清欢把孟招娣的事儿给李杨两口子讲来听,让俩人也是惊掉了下巴。
“我的天哪,这也太吓人了,根本不知道就被她惦记,甚至记恨上了!用那怪力乱神的东西害人也就算了,还投毒!这要是没被发现……”
孟清欢点点头:“是呀,要是没发现,这后果不堪设想啊。”
大家许久不见,有说不完的新鲜事聊,直到天色黑的看不清,才依依不舍的道别。
后面两天,孟清欢又去早餐店看了看,和韩清明商量了一下有没有哪里可以改进的,又去军区医院敲打了一下“老贼”陆景初。
在运城留了几天后,他们才终于回到了首都。
由于走的时候孩子也带走了,所以孟清欢给郭玉凤带薪休假了。这么长时间,她一直都住在孟清欢家,白天晚上的照顾三个孩子,也是很辛苦了。
有于彩霞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孟清欢也不敢再随随便便用人了,只要面试有一丝一毫的不满,她就换人。
孟昊知道这件事之后,给孟清欢找了一个保姆。
这个保姆年纪大些,和陆家的张妈差不多了,但是资历绝对是没问题的。早些年,孟伟贤的父亲身体还算可以,没有出国疗养的时候,就是这个保姆在照顾。
后面老人家年纪实在太大,身体各项机能都有些衰退,必须去国外使用更先进的医疗手段进行康复,而这个保姆因为不想出国,才没有继续跟着。
这也是孟家用了很长时间的保姆,虽说老了些,但干活还算利索,也是和郭玉凤极为相似的性格,多做事,少说话。
看来这种有钱人家出来的保姆果然是更符合雇主的心意啊,也难怪她们能拿这么高的薪水呢。
接下来的日子,孟清欢除了照顾孩子,以及时不时盯着首都的糕点铺以外,一直在专心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