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气氛愈发紧张,读者们的情绪也被彻底点燃,他们纷纷要求郭强和王编辑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们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对,不能让他们就这么算了!”
……
读者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响彻整个书店。
王编辑看着眼前群情激奋的场面,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强装镇定,再次大声说道,“大家先冷静一下,我们会对这件事情进行调查的。如果真的是我们的问题,我们一定会承担相应的责任。”
然而,他的这番话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读者们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
“调查?你们自己调查自己,能有什么结果?”
一位中年读者愤怒地反驳道,“我们要的是公正的裁决,不是你们的敷衍!”
“就是,你们这些人,为了赚钱什么都做得出来,现在被揭穿了,就想蒙混过关,没那么容易!”
另一位年轻读者也跟着说道。
郭强此时已经完全慌了神,他看着周围愤怒的人群,害怕极了。
完了,自己这次是真的闯大祸了。
他试图向读者们解释,但他的声音被淹没在一片愤怒的声浪中。
“我……我也是被王编辑骗了,我根本不知道会这样……”
郭强的声音越来越小,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借口太过苍白。
就在这时,书店的保安们赶到了现场。
他们试图维持秩序,但面对愤怒的读者们,他们的力量显得如此渺小。
读者们依然不依不饶,纷纷朝着郭强和王编辑逼近。
姜东看到现场的情况有些失控,这样下去可能会引发更大的冲突。
于是,他站了出来,“大家先冷静一下,我们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他们跑不掉的。”
读者们听到姜东的话,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
“姜东老师,我们听你的。”一位读者说道,“但他们必须受到严惩,不能就这么算了。”
“对,我们会一直关注这件事情的进展,直到他们受到惩罚为止。”另一位读者也表示赞同。
姜东点了点头,说道:“我向大家保证,一定会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警察也赶到了书店。
他们迅速控制住了现场的局面,将郭强和王编辑带走。
书店里的气氛逐渐恢复了平静,姜东看着周围的读者和被文海出版社欺压的作者,心中的情绪五味杂陈。
如果没有这些人的支持,自己可能无法走到这一步。
“感谢大家。”
姜东朝着人群鞠了一躬,孙亚梅和潘晓筠站在姜东身边,也朝着人们鞠了一躬。
“这段时间遇到了很多事情,如果不是各位的帮助,我们……”
孙亚梅话说到一半就哽咽的说不出了,潘晓筠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次见面会后,姜东的名气迅速扩大,简直可以称为家喻户晓。
相关部门迅速介入,还成立了专门的调查组,对文海出版社、郭强和王编辑的拖欠稿费、盗取稿件等违法行为做出了严厉的处罚。
风波过后,姜东和孙亚梅回到了长河出版社。
虽然气氛有些凝重,却又带着一丝解脱后的轻松。
姜东坐在桌前,看着手中失而复得的《永不磨灭的番号》的手稿,眼中满是感慨。
“亚梅,”姜东打破了沉默,“我打算重新出版《永不磨灭的番号》。这本书承载了我太多的心血,也经历了这么多波折,我希望它能以最完美的姿态呈现在读者面前。”
“好,我去找张主编!”
“等等。”姜东叫住了孙亚梅,“我把这本书写完,就不打算继续了。”
“啊!你又想创业了?”
姜东点点头,“经过这次波折,我对文学界的现状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版权乱象丛生,作者的权益难以得到切实保障,即便我再怎么坚持写作,也难以改变大环境。我想换一种方式,也许能为文学界带来一些积极的改变。”
孙亚梅不解,“那你想做什么?”
姜东眼神灼灼的看着孙亚梅,“我要自己开出版社!”
“啊?自己开出版社?”
孙亚梅听到姜东的话,简直被惊呆了。
“姜东,你的想法我承认很有魄力,但开出版社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啊,需要考虑很多方面,资金、人员、资源……”
“哈哈,瞧你吓的。”
姜东哈哈大笑起来,“我只是有这么一个想法,又不是现在就立马开。”
可刚笑完,姜东便立刻正经起来,一脸认真的对孙亚梅说。
“知道这绝非易事,但正因为艰难,才更值得去尝试。如今的文学界,就像一片亟待整顿的荒芜之地,我既然有了这个念头,就不想轻易放弃。”
孙亚梅微微皱眉,她理解姜东的决心,“可是就算要开出版社,我们从哪里筹集资金呢?又该如何吸引优秀的编辑和作者加入呢?”
“我和你,就是咱们出版社的活招牌!”
姜东看着孙亚梅继续说道:“你想想,我的《亮剑》和你之前的书,已经拥有了不少忠实的读者,他们会关注我们的新动向。这些读者就是我们潜在的支持者,有了他们的期待,我们就有了市场基础。”
孙亚梅被姜东说的话吸引住了,“经过这次文海出版社的事,你的文采和人品被更多作者所认可,也就是说,如果咱们成立出版社,应该能收到不少稿件!”
“对!”
“可资金……”孙亚梅皱了皱眉,“咱俩的钱加起来,可能都不够吧。”
姜东想了想,缓缓开口说,“资金方面确实棘手,但我们可以尝试寻找合作伙伴。”
“比如呢?”
“比如一些有实力且热爱文学的企业或投资人,争取获得资金支持。我们也可以开展一些小型的文学活动,吸引赞助来积累资金,逐步推进。”
“那如果按你这么说,其实咱们身边就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孙亚梅抿了抿嘴,后面的话她既想说,又不想说。
“你是说,潘晓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