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喜欢,他们叫我林黛玉”。
——陈晓旭
引用陈晓旭老师的发言,振聋发聩。
如此直率清透的人,才是世间真正看透一切的妙人,真的很真实质朴通透。
印象很深的即兴发言,就是陈晓旭老师在大学里关于企业方向的演讲,其中以一段关于新闻传媒,还有影视行业的看法,真的很清醒很客观。
因为古往今来,只要和利益挂上钩,一切就变得如同红楼一梦般的虚假了。
老师的发言涉及了社会各行各业的发展前景,以及一些逐渐发展起来的乱象,对此确实应该引起我们的思考,乃至是改变不了的也要努力去改变。
可是距离那次逐渐被遗忘的演讲,已经过去了二十年,现实的情况愈演愈烈,几乎完全的印证了陈晓旭老师的预测。
——明星感个冒,巴拉巴拉……微不足道的小事,就好像世界末日一样。
——还有属于自己祖辈的东西,自己不懂得珍惜,让别人拿走了然后再传回来,让我们自己欣赏。
——这样的错误价值观会影响我们的后代,污秽我们的家园,让我们民族骨子里坚硬的东西被腐化,这是很可悲的事情。
——世界太追名逐利,真正热爱的人,诚信的人被压迫的失去初心,最后麻木的融入这个世界的潮流之中,再难见真正的自己。
大概陈晓旭老师的发言,就是这样的意思,当然现在的这几句话稍微扩展了一些。
希望没有冒犯到陈老师!!
唉,林黛玉离开我们太早,是坏事,也是好事。
至少她不会再为这个世界,流一滴不值得的眼泪。
其实也是真的很奇妙,陈晓旭老师好像真的是来自仙界的仙子,看透了一切,来了一遭,演了自己这个林黛玉的角色,看看世界,摇摇头,又回到了天上。
如果天界都是林黛玉这样肯做实事,尊重生命,有生命活力的仙子,那该多好啊。
通透朴质的灵魂,从来都不会被世俗所裹挟,林黛玉就算真的到了现实世界,她也一定会守住自己的本心,耿直的怼死那些行业的潜规则和烂俗规矩。
在曹公的那个时代,林黛玉不能说是离经叛道的叛逆者,因为时代的局限性她也是很无奈的,她的多愁善感一方面也来源于对现实生活的悲伤。
可是现代这个多元的时代,林黛玉这样的妙人,只要有合适的机遇她一定会发言的振聋发聩,就和陈晓旭老师一样,成为一个行业的清醒领头人。
如果林黛玉再次回来……
她清醒的带领我们,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会不会改变现代的此番现状呢?
或许,一定会吧!
如果再加上鲁迅,毛爷爷,周总理,杜甫,苏轼,李白,司马迁,诸葛亮,刘邦,项羽,秦始皇……!!!!
孔夫子,老子,墨子,荀子……!!!
三皇五帝,精卫,刑天,盘古,女娲……
咳咳,跑题了。
那个……
可是现在的现实真的不允许,上面的压迫太紧,我们做人的,总是要活下去吃饭的。
家庭,社会,舆论,误解,飞速发展,人云亦云,一切的一切都让大家喘不过气来。
这个时代就连悲伤,都可能会被当做是矫情,然后又是一番争论争论,再争论,从来都没有实际的立刻的去改变什么,哪怕只是一点点呢?
“……”
如果非要继续这样争辩下去,肯定没有意义!
与其让一代代的人牺牲去换取改变,还不如聚集所有正常人的心愿,把那些搅屎棍给彻底折断!!!
改变,改变,改变!!!
在此之上,一定要自己强大,保护好自己。
玩命的实现自己的梦想,要正常点,也要不正常一点!!!
看起来肯定不正常,但是玄幻加末世嘛,莫名其妙就是绝对的宗旨。
如果有人看不惯,那就借用林黛玉的一句话,“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他”爱去哪去哪,别挨着“我”就行嘞!
……
旧陆,不知那年那月,反正也看不见天和月。
“主人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远远的破旧废墟里,一个毛头毛脸的小家伙跑了出来,猛得扑进一个绿色袍子的人怀里。
“我去给你找朋友了,看”。
打开包裹,里面不是正常逻辑的什么小动物,却是一颗圆滚滚的蛋。
小毛孩惊讶的张张嘴,然后用毛茸茸的手指轻轻戳了戳,这颗蛋居然还动了几下。
“会动的?!是不是马上就要生出来了,主人,这是给我的?”
“你不是嫌自己太孤单了么,就给你找个伴,这样以后你训练的时候就不用只是被我暴打了”。
小毛脸拱了拱粉粉的鼻子,然后捏着自己的胳膊说道,“我这几天进步很大的,主人你要不试一试呢?”
“许??你又忘了,叫林哥哥就行,还是过几天再练吧,这几天我先忙着孵蛋”。
林哥哥抱着包裹往破屋里走,许??跟着在后面跑,拽着林哥哥的衣袖说道,“林哥哥,你要孵蛋啊?可这不是母鸡的活吗”。
走到屋里,林哥哥拿出自己破烂的几件换洗衣服,然后垫在蛋的下面,以确保旧陆的怪天气不会让蛋失温。
许??踮着脚尖,用手指点亮电流,透过微亮的光他好像看到了蛋内的情况。
“林哥哥,这还是个双黄蛋呢!!你会孵双黄蛋吗,不会把他们压碎吗”。
“……呃,我又不是母鸡,当然要用人类的办法来孵化了”,林哥哥颇为无奈的蹭蹭手,然后从一堆东西里掏出来一个小炉子。
拿到蛋的旁边,然后从内兜里掏出来一块普通木头,放在炉子里,再拿着已经磨到发亮的打火石费劲的将其点燃。
绿色的火焰虽然不耀眼,但蕴含的热能似乎也足够温暖这一间破烂的小屋,顺便也就能孵化一下这颗双黄蛋。
当然就是顺便,谁也不可能耗费稀缺的能源来专门冒险的孵化一颗降生于旧陆的次品蛋,因为成功的几率本来就不大。
如果失败了也没什么不好接受的,不过就是失去了一个活物,填饱了一次肚子罢了。
在旧陆活着嘛,能活着就最好不要圣母心,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所以烧柴火的首要职责,应该是让自己温暖起来,然后再用剩余的时间去期待新的生命,这是生物本能。
尤其是在艰苦的环境下,林哥哥的考虑本就是对的,不过许??这个小毛孩,可能就没有那么理智了。
发觉蛋的温度不算温暖后,小毛孩就跑出去又捡了几块柴火扔进小火炉,这个小孩果然大方的天真。
旧陆这里没有阳光,连水源都是肮脏奇臭的,能捡到几块像样的,可以被寻常火焰点燃的柴火,是真的不容易。
寻常树木在这里很难存活,就算有幸存下来的也都快要被旧陆的毒气给传染了,所以能在旧陆枝繁叶茂的木材一般都是变异之后的新物种。
这些新物种又是皮糙肉厚,汁液浓厚不易燃,不耗费点法力是根本点不着的。
所以这些粗壮的家伙,林哥哥一般都是将其当作武器使用的,或者是建筑材料来加固破烂的房子。
因此才说,许??有时候做事真的不太动脑子,只要是在人们心里的评判结果不出格,还有可能成功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冒险。
就是,有些没顾及他林哥哥单薄的身子骨了。
林哥哥很想制止,但面对一双充满向往的闪亮的眼睛,似乎自己也还能再遭点罪,挺一挺就过去了嘛。
便摇摇头,转身把门关上出去了,“这几天要多抓点猎物了,孵蛋消耗大,不然肯定要饿死”。
林哥哥抬头看了看四周的一片漆黑,坚定的……
咕噜噜噜——
肚子叫了。
坚定的勒紧裤腰带,然后揉了揉委屈的肚子,“唉,早知道回来的路上就应该把那颗蛋给烤了,还双黄蛋……一人一个不好吗?算了不想了,越想越饿,还是抓只狼吃吧”。
……
这一去就是一整天,大中午的也还是黑天,林哥哥拖着一头三脚狼走了回来。
临近家门口,他好像听到屋子里有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火焰燃烧,还像是闪电的碰撞?
他赶紧撂下狼腿,冲进屋内,刚进门就看到小毛孩正用溢满整个屋子的闪电给蛋加热。
蛋都被雷电连网的构架扯到了半空中,正好被架在上面好像烧烤一样,隐约间,连香味都飘出来了……
眼看蛋壳就要炸开,林哥哥赶忙抱着许??闪出门外,只听一声,轰!!!
门板被炸飞,直接压在了他们的身上。
剧烈的雷电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被刺激着无差别的释放怒气,几乎将能接触到的一切东西都给电糊了。
连躺在一边的三角狼,都被烤熟了,躺着都能遭到第二次攻击也是幸运啊。
还幸运的是,幸好那块门板压在了他们身上,不然他们也熟了。
等被莫名其妙召唤过来的雷电发泄完,走了很远之后,那块被烤焦的门板才悄悄地挪开,冒出两个黑黢黢的家伙。
大的那个晃了晃头,刚要张嘴教训小的,小家伙突然喊道,“我的蛋!!千万别熟了啊!”
然后小的赶紧跑进屋里,独留大的立在风中,尴尬的呼噜把脸,然后也跟着走进去。
黑黢黢一片,里面却白净白净的站着一个小人,一双洁白的肢膀衬得略带斑纹的尾翼愈加美艳。
至少在旧陆这片灰蒙蒙的地方,这已经是绝色了。
它连瞳孔都是白色的,全身也披着雪白的绒毛,略显懵懂的歪着脑袋,看向对面两个颜色不太对劲的家伙。
这屋子太破了,漏洞的地方风又大,林哥哥想着赶紧给孩子披件衣服,结果一看自己的衣服都被烧完了……
左右纠结了几秒,就只好脱下自己脏兮兮的外衣给它盖上。
披上衣服,翅膀和尾翼就显得碍事了,它很聪明,自己就学会了收展翅膀的操作,然后摸索着把胳膊伸进袖子里穿好衣服。
这时候好巧不巧,天空雷声滚滚,旧陆马上就要下雪了。
不过林哥哥也已经习惯了,便平静的迎接这样的突发天气,摸了摸许??呆愣的脑袋,让他看好小白人。
就熟练的,赶紧到尚且完好的仓库里拿出缝满布丁的油纸布,然后按照配位顺序的爬上只剩下几根顶梁柱的房顶,努力把油纸罩在破烂的屋顶。
当天空开始落下雨雪,头顶的哥哥还在呼着热气和时间赛跑,许??只能先拉着它躲进较为茂密的灌木丛下。
也许是此举违反天理,或者是触犯了什么神威,今天中午的雨雪特别急躁,哗啦哗啦的像是泄洪的天池。
风吹花落,异变的树木也在随风呜咽,迎接着斜打在脸上的水冻,还有冰雪。
皮肤是热的,雨雪一碰就化的彻底,正好也把脸上的灰和掩盖都给冲掉了。
毛孩子的狼人面孔被融化,小白鸟的绒毛被烫掉,彼此这才正式的第一次见面。
面面相觑只有好奇,雷电一般的心灵共振。
许??眨眨眼,很天真的看着它的脸,说道,“你,还是好白啊”。
“你……也……”。
“咳咳……”
小白鸟裹着皱巴巴的衣服,但清秀的面容同时兼容男女各自的妩媚,雨雪晶莹的点缀都只是它的陪衬而已。
“咳咳咳……”
天空被雷霆炸开,旧陆久违的看到了耀眼的阳光,照在小白鸟的脸上清澈而真实。
此番情景,许??那双出于欣赏的紫色眼睛,眨巴眨巴的都看呆了。
“咳咳!你们两个给我快进来躲雨,要我说几遍才听话啊!”
许??这才回过神,看到林哥哥正跟落汤鸡似的站在屋顶,抹抹脸上的雨水然后又指了指搭好的帐篷,示意两个不省心的家伙进去。
等两个小家伙进去了,天又晴了……
林哥哥站在帐篷外,眨眨眼,只能尴尬的抹了把脸。
然后扛着被浇透了的烤全狼,进屋。
……
新大陆。
九洲之上的昪洲金碧辉煌,就算天降异象的雷霆大作,也丝毫影响不了昪洲通天的街道明亮。
坐在金子做的高座上,完颜耀手中举着金子做的酒杯,面前溢满了笑脸盈盈的宾客,还有声色犬马的歌舞酒肉。
却心思空虚的,望向大殿外惊雷裂空的怪奇天气。
连有人奉酒都没注意,“完颜长老?您这是看什么呢,连我敬的酒都不接,才当了几年大长老就连架子都摆上了?”
完颜耀回过头,花白的胡子略微拱了拱,然后赶紧笑着解释道,“叶兄弟这话说重了,我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怎么会不喝你敬的酒呢?来,喝喝!”
几句客套话,几碗酒下肚,好像真的就没事了一样,完颜耀依靠在自己冰屁股的高座上,看着人来人往的排排下位者,心中莫名的空虚和焦虑。
按理说自己都位高权重,得到世人向往的一切了,为什么还会觉得隐隐不安呢?
难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都会这样吗?
喝着农民辛苦纯酿的酒,看着苦于生计而乱舞的美人,再看看那些膀大腰圆的坐客,和站在旁边满心热血却无处施展的年轻人……
忽而想起当年犯下的那些事,当时的那些刻板认知,当时的一根筋心情和口吻,这些好像都重新的在脑海里审判自己,折磨自己,让自己全身如蚂蚁爬一般的焦灼。
所以,眼睛又发直了,逐渐的模糊掉周围的一切,神智无侵的深深叹息。
就这样了,还要为了维护自己的那点名利和面子,很勉强的和各方虎视眈眈的人马周旋。
身心俱疲,可能也活不了多久就被势力弄死了。
可能就是报应吧,有得必有失,这样才能达到一个生命本能的平衡嘛。
所以名利双收的结局究竟好不好呢?
呵呵,就算再不好,完颜耀也不会拱手让给别人的,让出去自己觉得亏,不让出去又会觉得自己空虚,没人理解……
真是又当又立,什么都想要,也活该你身边每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好吧,可能还真的会有几个,放眼望去还能数出来一两个交心的朋友。
迷离的眼神逐渐开始扫荡,从站着的到坐着的,从笑着的到板着脸的,强行把心静下来之后一切似乎都明了于心。
连一些躲在墙角里的醉话,都好像近在咫尺的传进了耳朵里——
“叶长老,您还要赶回燚洲呢,还是别喝太多了”。
“去你的,老子爱喝多少喝多少……叶太文,你是我的管家,养着你是为了管家里的脏活累活的,你居然敢管到我的头上!?胆子肥了是吧”。
“属下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婆婆妈妈的,快说,只是什么?因为看我不顺眼所以要管我是吧,在家里你就喜欢管我,你是谁吖你!是不是那死丫头要你管着我的?”
“和小姐没关系,您别喝了”。
“那死丫头给你钱了吗?你就听她的话……我才是一家之主!滚开!”
“叶长老……”
“叶叔还是这样……臭死了,钟叔,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啊?”
“小少爷,你现在代表的是徐家,能多待会就能多和前辈们多熟悉一点,要不再待会吧”。
“可是我尿急啊,这些老头没完没了的喝酒,我老爸和我哥他们都溜走了……两个没义气的家伙!!嘶,难道他们都不尿尿的吗……?”
“可能是老了代谢不好,您要是憋不住……要不就地解决,我回家给您洗裤子……”
“……不用麻烦了,我还是憋着吧,再说了我都多大了?能不能不提小时候的事!”
“您现在不也还……”
“咳咳!注意场合哈,钟叔”。
“小少爷,好像有人一直在看着我们……上座左边那个小孩,您看”。
“他好像还拿笔写着什么,不会是来检查仪容仪表的吧?”
“……我听老爷说过,好像完颜长老收养了一个小孩,最擅长察言观色的看出人的心里想法”。
“读心术?还是穿魂咒?”
“不清楚,只知道叫,梅”。
“梅花的梅?还挺形象的比喻,长得粉粉嫩嫩的”。
“要不您上去聊几句?你们都是小孩子好说话”。
“这……可是完颜老头也在那,我看他就烦”。
“那要不你找小莫公子打听打听,他和完颜长老关系也不算简单”。
“他?算了吧,他看谁都像看狗,你觉得他会告诉我什么实话”。
“小少爷,你这人缘……”
“怎么了?那也是他们不好,我很讨人喜欢的!”
“我持中肯的态度,不评价”。
“你真古板,钟叔你是不是卷宗看多了人都麻了?”
“还不是你爹偷懒不看”。
……
现实和想象总有偏差,有些不合理,在不合理的解释下也就变得合理了。
跟玩游戏一样,外挂太多了也就不是外挂了。
人麻了就真的死了。
这天,
旧陆的天气依旧臭的跟屎一样,如此让人烦躁的环境,自然只有合理的发泄出来才能好受一点。
于是,许??就拉着林哥哥对练,马寒寒站在一旁当裁判。
此时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十五六的少年了。
许??手持狼先,一个箭步冲上去,牵连着雷电的微怒,汇聚成一股强悍的电流笔直往前刺去。
林哥哥站在那里,一身绿衣轻飘飘的,却连一步都没有挪动,只是弹指间扔出一根银针,许??全身牵动的天雷怒火就被浇灭了。
因为雷电的牵连,许??接着便直直地撞上林哥哥的手掌,被巧妙借力的推搡出去,浑身好像被流水冲击一般,柔和却根本反抗不了。
许??晃动着站稳脚,然后把狼先插在地上,“又来?我都练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是进不了哥哥你的三米之内啊?”
林哥哥拍拍手,然后走过去把地上的针捡起来,“不为什么,可是就是所谓的降维打击吧,你的天赋不在于此,遇到天气不合适的时候就会变得不堪一击,我当然也不是战无不胜的”。
许??凑过去拿起银针,又抬头看了看天空,“那哥哥什么时候会脆弱呢?我看你从来都挺厉害的啊”。
“哥哥当然厉害啦!哥哥对标的本就是物理维度的人身攻击,还有经脉穴位之类的轻微观打击手段,自然也就适用于各种情况喽!”马寒寒攥着自己的一绺头发,蹦跶着走过来说道。
许??捏着银针想了想,然后肯定似的点点头,“是哈,我的力量还是更擅长专攻生物体内的电流,打架还是靠肉扛吧,只是这是不是太玄乎了点?”
马寒寒还揪着头发,“拜托这里是玄幻九洲好不好,讲什么逻辑啊!”
林哥哥把银针收回袖子里,然后抬起两只手,同时摸了摸两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有点尴尬的说道,“没错,不同环境不同对待嘛!要是到了现实世界,我之前的所作所为,可能就要算是绑架儿童了……哈哈”。
马寒寒白净的小脸激动的泛红,很肯定的附和道,“对啊对啊!就算你们对我再好这也是不对的,我肯定是要找警察抓你们的”。
许??连忙摆手,“哎哎,我也是受害者啊!顶多就只能算是个帮凶吧,特殊情况也要特殊分析啊!”
林哥哥揉了揉许??的头发,然后反手在后脑勺轻轻拍了一下,“帮凶也是凶,逃不掉的,再说了,你当初可是主动缠着我要我养你的好吧”。
“那哥哥你也不能经不住诱惑,这是原则问题,我那时候傻乎乎的不知道事情轻重,你可是个具备判断能力的青少年,这可不是我推卸责任,而是事实嘛!”
“好好,等世界恢复正常了,我们再各论彼此的罪过吧,走,先打猎去”。
“好耶,小寒你的孔雀飞镖练的那么好,终于可以大展身手了!”
“那还用说,今天的收获肯定能让我们都吃饱的”。
“小寒话可别说太满哦,小心闪了自己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