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营帐内李矩正对着军事地图沉思之际,亲兵入帐通报:“将军,姑爷刘正轩求见。”李矩眼神瞬间一亮,连忙说道:“快请!”
刘正轩昂首阔步地步入营帐,身姿挺拔,他拱手行礼道:“岳父大人,您辛苦了。”
李矩起身相迎,苦笑着说:“正轩啊,如今后赵贼寇肆虐,我这心里正思量着应对之策呢,你来得正好。”
刘正轩神色笃定,开口说道:“岳父莫忧,我此次前来,带有诸多新的助力,定能助我军克敌制胜。”说着,他从身后的行囊中取出几个精致的木盒,一一打开,里面摆放着的竟是做工极为精巧的望远镜。“岳父,此物名为望远镜,乃是我费了诸多心血才制成的,它可助咱们清晰地看清远方之物。”刘正轩拿起一个,递给李矩。
李矩好奇地接过,学着刘正轩的样子将望远镜放在眼前,望向营帐外的山峦,不禁惊叫道:“哎呀,这远处的山峰、树木竟然如此清晰,就仿若近在咫尺一般,真是一件神器呀!”
刘正轩笑着点头,又招呼军中的几位高级将领上前,将望远镜一一分发下去,并说道:“诸位将军,往后作战之时,此物可助咱们提前洞悉敌军的动向,从而抢占先机。”将领们满心好奇地接过望远镜,纷纷效仿李矩望向远处,一时间,营帐内惊叹声此起彼伏。
“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奇妙之物!”镇军将军张平瞪大了眼睛,反复摆弄着手中的望远镜,眼中满是震撼之色。“有此等宝贝,我军简直如虎添翼啊!”抚军将军赵染兴奋地大声喊道。
没几日,当大军行至荥阳郊外时,巡逻的士兵匆忙入营禀报:“将军,山谷方向出现大量的后赵士兵,密密麻麻的,正朝着咱们营地快速逼近!”李矩与刘正轩听闻,立刻起身,疾步走出营帐,向着山谷方向眺望而去,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来,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令人心头一紧。
刘正轩当机立断地说道:“岳父,敌军来势汹汹,此时不可与之硬拼。我带热气球部队升空,利用望远镜仔细侦查敌军的详情,您先组织将士们回营,准备应对之策。”
说罢,他迅速召集热气球小队,不多时,几个色彩斑斓的热气球缓缓升空,刘正轩站在吊篮中,手持望远镜,目光透过镜片,将山谷中的敌军情况尽收眼底。只见敌军的队伍蜿蜒如龙,粗略估算竟有数万之众,营帐连绵不绝,战马嘶鸣声不断,而且敌军的装备精良,军容严整。
刘正轩降下热气球后,与李矩碰头说道:“岳父,敌军虽人数众多,但这山谷的地形狭长,对我军而言,倒是个设伏的好地方。我有一计,或许可破敌军。”李矩眼神专注,急切地说道:“快讲!”
刘正轩手指着地图,详细地说道:“咱们先按兵不动,佯装不知敌军来袭。待敌军的先锋部队进入山谷腹地之后,派一支小股精锐佯装败退,引他们继续深入。然后,我率热气球部队再次升空,全程监控敌军的动态,并及时向您传递消息。您这边,则立刻组织工匠回营赶制投石车,越多越好,准备在夜间突袭敌军的粮草。”
李矩听后点头认可,迅速安排下去。士兵们分工有序,一部分士兵拿起斧头,冲向营地周边的树林。只见他们挥舞着斧头,喊着响亮的号子,木屑四处飞溅,粗壮的树木在斧刃之下轰然倒下。其他士兵则迅速地将砍下的树木拖回营地,工匠们早已等候多时,他们熟练地锯木、打磨、组装,一时间营地内热火朝天,锤声、锯声交织在一起,响成一片。
夜幕悄然降临,山谷中静谧得有些诡异,唯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和微风拂过草丛的沙沙声。刘正轩带着热气球部队再次悄然升空,在夜色的掩护下,他们宛如夜空中的幽灵一般。借助望远镜,他清晰地看到敌军在山谷中扎营完毕,粮草堆积如山,营帐内灯火通明,巡逻的士兵来回走动着。他迅速用信号灯向地面传递着信息。
地面山腰上,李矩收到信号后,低声下令:“点火!”瞬间,几架投石车在士兵们的熟练操作下,将绑着炸药包的巨石投向敌军的粮草营中。“轰轰”几声巨响,火光冲天而起,敌军的营地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喊叫声、马嘶声交织在一起,乱成了一锅粥。
此时,刘正轩透过望远镜,清楚地看到后赵军队中的一位将领,正气急败坏地挥舞着长刀,大声呵斥着惊慌失措的士兵,试图重整军纪。而李矩这边,镇军将军张平也在阵前鼓舞士气:“将士们,今日便是破敌的良机,随我杀!”
随着张平的一声怒吼,早已埋伏在四周山谷的伏兵齐声呐喊,那声音如同滚滚春雷一般,震耳欲聋。先是一阵密集的连弩齐射,利箭如黑色的闪电一般,带着破风之声,密密麻麻地射向慌乱的敌军。敌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许多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中箭倒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杀!”李矩挥舞着长刀,身先士卒,带头冲向敌军。士兵们如猛虎下山一般,手持精钢武器,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借着夜色和敌军的慌乱,奋勇地砍杀着。后赵军队本就被爆炸和连弩攻击打得晕头转向,此时面对如狼似虎的东晋士兵,更是毫无还手之力,节节败退,被打得丢盔弃甲。
这厢,后赵的大将见大势已去,却仍妄图负隅顽抗,杀出一条血路突围。张平瞅准时机,拍马而上,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向敌将,与敌将战在一处。两人刀来剑往,火星四溅,兵器碰撞的声音在夜空中格外刺耳,一时间难分高下。
但在东晋士兵的重重包围之下,敌将渐渐体力不支,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张平看准破绽,大喝一声,手中的大刀猛地砍出,敌将躲避不及,被张平一刀砍中,惨叫一声,从马上跌落下来,当场毙命。
大火在敌军的粮草营中熊熊燃烧着,映红了半边天。后赵的士兵们望着被烧毁的粮草,绝望地嘶吼着,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军心彻底瓦解。
此役,李矩的军队大获全胜,敌军丢盔弃甲,死伤无数,横七竖八地躺满了整个山谷。战后,李矩拍着刘正轩的肩膀,满脸欣慰地感慨道:“正轩啊,这次多亏了你的奇谋妙计,利用热气球和望远镜精准地侦查敌军情况,又用投石车和炸药包打了敌军一个措手不及,我军才能以少胜多,取得如此辉煌的胜利呀。”
刘正轩谦逊地拱手,微笑着说道:“岳父过奖了,这都是将士们齐心协力的结果呀,大家都英勇无畏,奋勇杀敌。敌军狡诈,往后我们还需多多防备,不可掉以轻心。”
在那寒风肆虐的正月,华北大地仿佛被冰冷的阴霾所笼罩,一片萧瑟肃杀。各方势力纷争不断,战乱的硝烟弥漫,山河破碎,百姓在这乱世中如浮萍般漂泊,苦不堪言,仿若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
段匹磾,这位出身辽西石城(今辽宁省建昌县)的鲜卑英雄,乃鲜卑段部大人段务勿尘之子。他生来便具豪迈之姿,身形高大魁伟。其面容刚毅,那一道道岁月与战火留下的痕迹,是他久经沙场的见证,更显其果敢无畏。自幼在马背上成长的他,深受家族尚武之风的熏陶,筋骨中流淌着勇猛的血液,练就了一身绝世骑射之艺,百步穿杨,箭无虚发。他为人豪爽重义,心怀拯救苍生、匡扶晋室的壮志,毅然投身晋朝,成为朝廷倚重的战将。
而段末波,作为段疾陆眷、段匹磾的从弟,前任首领段务勿尘的堂侄,他凭借着狡黠阴狠与果敢决绝,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趁众人不备,率领亲信发动突袭,残忍地袭杀了段务勿尘及其子弟党羽。段末波悍然自立为单于,由此掌控段部大权,与段匹磾开启了相互攻伐的混乱篇章,将本就动荡的局势搅得更加风云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