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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这不妥妥病娇吗?

钟离越呆立当场,胸膛剧烈起伏,愤怒如汹涌潮水般在他眼中翻涌。

他紧攥双拳,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挥拳相向。

“你怎能如此行事!这与囚禁何异?”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沙哑,带着深深的失望与不解。

邓杨祁芙见钟离越满脸愤怒与抗拒,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她咬了咬下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不再犹豫,径直朝着钟离越走去。来到他身前,她微微俯身,动作带着几分娇嗔与决然,直接坐在了钟离越的双腿上。

她双手轻轻捧起钟离越的脸颊,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此时的邓杨祁芙,眼中满是深情与执着,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在钟离越耳边低语:

“但是你知道吗?我邓杨祁芙是爱你的,阿木扎。

你可知道,我们蒙舍诏的女子,一旦看上自己中意的男子,就会不顾一切付出行动,只为让他留下来。

我对你的心意,日月可鉴,你别想让我为你解开情人蛊!

我要与你生生世世都绑在一起,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我。”

她的语气中,既有对爱情的热烈渴望,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

钟离越听着她的话,心中的怒火却烧得更旺。

他用力握住邓杨祁芙的手腕,试图将她推开,脸上的厌恶与愤怒清晰可见。

然而,邓杨祁芙却紧紧抱住他,不肯松手。

在一番挣扎后,钟离越终于用力推开了邓杨祁芙,邓杨祁芙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钟离越站起身来,脸上一片惨白,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他抬手用力抠着自己的喉咙,手指深深陷入皮肉,试图将那可恶的情人蛊给吐出来。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每一下动作都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邓杨祁芙看着钟离越的举动,脸上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一丝对局势掌控的自信,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没有用的,阿木扎。

这情人蛊一旦入体,便会与你的血脉相融,生根发芽。

只有我,才有解药,才能解开这蛊。”

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

钟离越扶起邓杨祁芙,他哀求道;

“我求求你,把解药给我行不行?就看在两个孩子的面子上,把解药给我行不行?”

一天,他的下仆趁邓杨祁芙不在,神色匆匆地来到他面前,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后,压低声音对他说:

“大郎君,钟离老家主在长安为您物色了位能帮助壮大家族企业的即墨千金。

听闻那即墨家族在长安权势滔天,产业遍布各地,若能与他们联姻,咱们家族必将迎来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

钟离越闻言,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他望着远处连绵的山峦,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与犹豫。

家族的使命在他心中根深蒂固,那是他无法摆脱的责任。

而眼前与邓杨祁芙的这份感情,虽真挚美好,却在家族利益面前,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思索良久,他想也没想,径直走到书桌前,拿起毛笔。

毛笔在墨砚中蘸满墨汁,他略一停顿,随后在信纸上奋笔疾书,写下一封诀别信。

此时,钟离镯玉正蹒跚学步,在一旁咿呀玩耍。

钟离越走到她身边,轻轻将她抱起,看着女儿天真无邪的脸庞,心中满是愧疚。

他紧紧地抱着钟离镯玉,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爱都在这一刻传递给她。

而后,他趁着邓杨祁芙外出未归,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他们共同的家,踏上了离开蒙舍诏的路途。 邓

杨祁芙回到家中,满心欢喜地想要与钟离越分享今日的见闻。

然而,屋内的寂静让她感到一丝不安。她四处寻找,却不见钟离越和女儿的身影。

最后,她在书桌上看到了那封信。

她的手颤抖着拿起信纸,目光扫过上面的黑字,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锐的刀,刺痛她的心。

“阿木扎……”

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她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信纸在她手中簌簌作响。

“你离开就再不要回来了!”

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脸上满是愤怒与决绝,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李孟姜静静伫立在一旁,听着邓杨祁芙把往事讲完,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她微微低下头,双眸下意识地轻轻眨动,浓密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般微微颤抖,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她的脑海中如走马灯般快速闪过刚刚所目睹的一切 ,邓杨祁芙那近乎疯狂的举动,以及她眼中那炽热得近乎扭曲的爱意。

我的妈呀

李孟姜在心底暗暗惊呼,声音微弱得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

这邓杨祁芙不是妥妥的病娇吗?

她的眉头紧紧蹙起,眉心处形成一道深深的川字,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着。

那原本明亮灵动的双眼,此刻也被一层深深的忧虑所笼罩。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再次投向邓杨祁芙,只见邓杨祁芙依旧站在原地,眼神中还残留着那股为爱痴狂的决绝。

李孟姜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寒意,她从未想过,世间竟有如此极端的爱意。

在她的认知里,爱情应是美好而纯粹的,带着相互尊重与理解,可邓杨祁芙的所作所为,却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李孟姜微微咬着下唇,脑海中思绪万千。

她想着,邓杨祁芙对钟离越的感情,究竟是怎样一种执念,竟能让她做出如此疯狂的事?

这情人蛊,与其说是维系爱情的纽带,倒不如说是束缚自由的枷锁。

而邓杨祁芙却深陷其中,浑然不觉自己的行为已近乎病态。

李孟姜不禁为这段感情感到悲哀,更为邓杨祁芙感到惋惜。

她深知,这般极端的爱,最终可能只会伤人伤己,酿成无法挽回的悲剧 。

邓杨镯春问:“那您为什么不拦住父亲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