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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鹤不顾阻拦的跳出来,极有可能会引起外交事故,于是甘雨出来帮忙说话。

“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先生,我是璃月的秘书甘雨。”

她只是简要的介绍了一下自己,随后话风一转,语气带着不容拒绝,“宁折与璃月颇有渊源,我需要将他带走。”

没想到看上去文文弱弱的甘雨说起话来居然会这么硬,不知道你这么强硬钟离知道吗?

没记错的话在活动里他得知那维莱特来了都躲起来了!

说好的契约精神呢,你们不是做完交易就回去吗?怎么又回来劫法场了,我不要被你们带走啊喂!

双手合在一起插在她们两人中间,掰开一条缝,“那维莱特先生,咱们先去审判,我真的和她俩不熟……”

【叮,恭喜宿主令甘雨感到难过,奖励反派值2000点。】

【叮,恭喜宿主令申鹤难过,奖励反派值1000点。】

不是,她俩爆率怎么这么高!

总之先离开她俩的保护,跑到那维莱特身旁带头就要离开,“废话少说,我们先去歌剧院,你到底还审不审了?”

“欸?”芙宁娜眨巴眼睛,搞不懂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他做了那么多坏事,怎么感觉还非常渴望被审判?

既然是他要求的,申鹤与甘雨也决定跟上去看一看,虽然很奇怪但不管怎么说,先带回璃月也许帝君知道些什么。

场面一度诡异,被审判者带着众人一路前往歌剧院。

不过,毫无疑问这是有史以来最盛大的审判,歌剧院里不仅坐满了人,就连过道都站满了人。

所有民众义愤填膺,他们要知道宁折是否真的是水神,这些劳民伤财的项目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此刻人们更倾向于他是假的,毕竟没有哪一个神明会这么压迫他的子民,而且还欺骗他们已经赐下祝福。

那维莱特高坐审判席,芙宁娜怀揣着纠结疑惑站在控诉席。

“被告席?那不是我的位置。” 说着直接踏步走向那最高的位置,自然的坐在原本应该是芙宁娜所坐的位置。

单翘着二郎腿,斜撑着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所有人。

这哪里像是一副被审判的样子,简直把目中无人几个字写在了脸上。

所有的民众都压抑着怒火,当然除了娜维娅千织等人,她们只觉得好帅……

“好了,可以开庭了。” 见场面这么安静都在看着自己,只好开口示意。

如此嚣张的被告再一次引爆众人的不满,继续薅反派值。

即使会场很安静,那维莱特依旧习惯性的砸了一下手杖,“肃静,芙宁娜女士控诉宁折并非水神,请提供证据。”

按照正常的庭审程序,芙宁娜需要提供证据,但一时间她真的拿不出来证据。

空口无凭,总不能把芙卡洛斯叫出叭!

不过好在有人替她开口,“他根本就不能赐下祝福,根本就不能解除诅咒,他是假的!”

芙宁娜意识过来连忙帮腔,“对,他不能破除诅咒!”

谕示裁定枢机开始向芙宁娜偏移,受理了她的证据。

对于这条指控,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反倒是将目光聚集在刚才跳出来说话的人身上。

目光如剑似乎要将那人洞穿,缓缓开口,“刚才没找你们清算,现在居然还敢跳出来。”

“依据那维莱特修订的法律,持有原始胎海水可是重罪,你们不但私藏还当街杀人,现在还敢在此狂吠?”

“警员呢?还不速速将其拿下!”

附近的警备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哪里有警卫听被告人调度的。

见他们犹豫忍不住嗤笑起来,“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正义,众目睽睽当街杀人者也可以安然的站在这里,我看这所谓的审判也不过是过家家的表演。”

“这种过家家的把戏又有什么资格审判我?”

不是,哥们拉着要审判的是你,现在不接受审判的还是你,你到底想怎样?

笑话,希儿能一步步从被告席走上元首,我凭什么就不能让被告席变成我的演讲台?

那维莱特警告道,“被告人,请注意你的身份言辞,请勿藐视法庭。”

看都没看他一眼,语气轻蔑,“人证物证现场证据链充足的罪犯就在你眼前蹦跶,都不能被缉拿归案,这样的法庭藐视了又怎样?”

这场有审判官的审判,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审判官。

一旁的警卫队长看出了那维莱特的顾虑,悄悄走到他身旁诉说着他来之前刚才发生的事情。

最终他也只好先妥协,“将犯罪嫌疑人拿下。”

警备队这才动身将刚才出声的人拿下。

“哎哎哎,别急,别急,我再给你们指一指,还有那些人刚才也是一伙的。”

刚才那些泼洒胎海水的人被一一指出,警卫将其带出歌剧院。

至此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宁折身上,现在看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坐在水神的位置上微微摆手,“谁规定水神就一定拥有破除诅咒的能力,你们只是将自己臆想强加在一位神明身上。”

“如果她做不到你们想做的事情,那她就一定是有罪的吗?”

“谁又规定水神不能是一个软弱胆小的人?不能是一个顽强坚韧的人?”

“那维莱特,你能证明水神就一定能破除诅咒吗?”

会场再度安静下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谕示裁定枢机重新趋于平衡。

没有人能证明水神就一定能够破除诅咒,所以刚才的指控证据不成立。

那维莱特为此感到憋屈,他可以肯定宁折不是水神,但此刻他作为最高审判官,只能进行公正的评判,不能提出质疑。

审判官不能怀有私心,只能对现有证据进行评判。

更不能说出「你要是水神,你为什么不早点儿跳出来,反而让芙宁娜当了500年」这种话。

芙宁娜忽然就像脑袋突然开窍似的,再次提出质疑,“神明都是爱人的,那你为什么却一次又一次的下达迫害人民的法令?”

没有人能够证明神明一定是伟大的,但神明一定是爱人的,虽然可能爱的方式不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