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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刀看着李海波,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有条不紊地安排:“法币买地的事按海波说的办,再买一头牛。老三你亲自办!”

李三木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李大刀接着将目光转向李海波,神色关切又带着几分期许:“海波你会用枪吗?”

“会!”

李大刀微微颔首:“挑出六支盒子炮,这几天教一下你那几个堂兄弟,剩下的枪和法币都送去给你大舅曾观塘!”

李海波满脸疑惑,忍不住追问:“枪也送给我大舅吗?”

李大刀笃定地说:“你就说是我们老李家捐的,他知道什么意思!”

李海波脸颊瞬间一阵抽搐,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不禁脱口而出:“游击队呀!?”

李大刀叹了口气,缓缓解释道:“游击队早走,都参加四爷打鬼子去了。

不过还留了些秘密工作队。你大舅跟他们有联系。

红党的武器和资金向来紧张,民党的又一直或明或暗的打压他们,你把这些送过去,应该能帮上一点忙。”

几人商定好之后,李海波连早饭都顾不得吃,就匆匆背起背篓出发了。背篓里装了大半篓成捆的法币和四支盒子炮、八支撸子。

这些撸子都挺精致的,毕竟曾经都是有钱人用来防身的武器,保存状况都很好。

不过那四支盒子炮就显得有些破旧了,还都是老款。

李海波心中思量一番,又悄悄从随身空间里取出六支二十响盒子炮和六支全新花口撸子,轻轻放进背篓。

反正这些枪原本就打算送去给四爷的,给谁用都一样能发挥作用。

做完这一切,他整理了一下背篓,快步朝着大舅家的方向走去。

大舅曾观塘早早起了床,此时正蹲在院子里,专注地升着炉子,准备开始一天的打铁活计。

这时,李海波的声音从院子门口传来:“大舅,起这么早啊?”

曾观塘抬起头,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海波来了,快进来,还没吃早饭吧!

保林妈,海波来了,多蒸几个红薯。”

李海波摆了摆手,快步走进院子:“舅妈别忙了,大伯家留了我的饭,我放下东西就走。”

说着,他径直朝着堂屋走去。

曾观塘心中涌起一丝好奇,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奇怪地跟了进去:“什么东西?”

李海波走进堂屋,将背篓轻轻放在地上,然后掀开上面盖着的旧衣服,将里面的枪支和一沓沓法币全倒在了桌子上。

曾观塘看着桌上的这些东西,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迅速转身,对着外面喊道:“保林,进来烧香,保林妈,门口喂鸡去。”

保林妈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动声色地端着簸箕,坐在了院子门口,开始喂鸡,眼睛却不时警惕地看向四周。

而正在屋内起床的表哥曾保林,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匆匆跑了进来,一脸急切地问道:“咋地了,爹!”

曾观塘指了指桌上,面色严肃:“你自己看!”

表哥曾保林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他兴奋地跑过去,拿起一支二十响盒子炮,握在手中,眼睛里满是惊喜:“哪来的?”

曾观塘抬头看向李海波。

李海波拿起几捆法币说:“这些钱是我妈让我带回的,大舅你拿这些钱去找王家买十亩地,有多的再买头牛!

剩下的钱和枪是我大伯让我送过来的,说是我们老李家捐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留意着大舅的反应。

曾观塘听后,轻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沉吟片刻后开口道:“小波,大舅就不留你吃饭了。

你回去告诉你大伯,东西我收下了,晚上叫你大伯和三叔一起过来喝酒。”

李海波恭敬地应了一声,背上背篓领命而去。

曾观塘见李海波离开,转过身,踢了一脚还在兴致勃勃摆弄盒子炮的儿子,没好气地说道:“别玩了,马上进山,叫老冯过来取东西!”

曾保林应了一声,把手中的盒子炮一把揣怀里,抬脚就要往外走。

可刚走两步,就被曾观塘一把扯了回来,“臭小子,把东西放下!”

曾保林满心不舍地放下了盒子炮。

走出院子时,保林妈早已候在一旁,手里拿着竹水壶和柴刀,满脸关切地说:“小心点,这红薯路上吃,别饿着了!”

保林妈一边说,一边把东西塞到曾保林手里,眼神里满是担忧。

曾保林应了一声,接过东西飞一般跑向了江边的竹筏。

保林妈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牵挂。

这时,堂屋传来曾观塘的声音:“保林妈,杀鸡买酒,晚上做东!”

保林妈低着头走进堂屋。

正在收拾东西的曾观塘抬眼一瞧,疑惑地问道:“咦!你怎么还不去?”

保林妈一声暴喝:“让老娘看一眼!”

“你个老娘们有什么好看的?”

“老娘枪法比你准!”

在远处用“顺风耳”偷听的李海波,冷不丁被这声暴喝给吓了一哆嗦。

……

李海波一路赶回了家,此家时日头已经升高。

一进院门,就瞧见三叔已经带着钱出门买地去了,而大伯李大刀正站在院子一角,监督贵生焚烧那些带回来的箱桶和包裹。

火焰熊熊,黑烟袅袅升腾,刺鼻的焦糊味弥漫开来。

“东西送到了?”李大刀头也没抬,伸手接过李海波背上的空背篓,随手就扔进了火堆里。

那背篓瞬间被火苗吞噬,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李海波点了点头,忙不迭汇报:“大舅叫你和三叔晚上去喝酒!”

李大刀听后,微微颔首,“行吧!赶紧洗洗吃饭去!”

李海波刚吃完早饭,就见李三木风风火火地回来了。他脚步轻快,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的神色。

李大刀见了,不禁疑惑地问:“怎么这么快,买地还顺利吗?”

李三木兴奋地说道:“能不顺利吗?

自从前段时间买地的人被癞皮狗打伤后,这么久都没人敢去买地。

见我还敢不怕死的前去买地,王家的人像见了大爷一样,当场就叫了保人来签字画押。”

李大刀淡淡道:“那是癞皮狗被杀的消息还没传过来。”

李三木点点头,接着说:“估计也快了,我走的时候已经有人匆匆忙忙跑来买地了!”

李大刀听后说道:“迟早的事,你辛苦了一夜,赶紧回去补个觉!”

李三木摆了摆手,“不了,我还得去集市上找牛贩子,不牵头牛回来心里不踏实!”

说完,他转身又快步朝着院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