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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组织的亲子活动游所为必须参加,他可以要求学校为丫丫减负,但绝对不能让丫丫的童年缺少快乐。

张迪夫妻俩也带着他们的女儿参加了这次活动,至少不会让这次旅程太过孤单。

活动的主题为追忆教员,学习他的伟大精神,地点就在京城的郊区教员纪念馆附近。

那里完美的一比一复刻了教员曾经居住和学习过的地方。游客也是络绎不绝,大家对于教员的追忆都充满激情。其中还是年轻人居多,这让游所为非常欣慰。

教员的伟大精神至今还影响着盛国的每一个人,尤其是对盛国的科研人员启发极大。

小朋友们在老师的带领下由妈妈陪同有序的参观一比一复刻的教员故居,参加活动的爸爸们则可以趁机自由活动。

游所为和张迪直接奔向了不远处的教员纪念馆。

一比一复刻的故居终究只能展现当时的生活之艰辛条件之艰苦,而纪念馆里的陈列的典籍,报纸和纪念文物,则对当时的时代背景进行了最好的注解说明。

纪念馆的外形厚重而古朴,庄严而肃穆,虽然人山人海摩肩接踵,但大家都默契的保持了相对的安静,每个人都抱着最高的敬意,怀念教员。

自发的秩序才最能说明问题,年轻人并非垮掉的一代,他们还知道自己该向谁学习,还知道该如何保持尊重。

有序的进入纪念馆的大厅,映入眼帘最吸引眼球的便是教员的那幅巨大画像,它被挂在纪念馆的核心,一眼就能看见。

画像高6米,宽4.6米,采用新工艺合成的一整块平面玻璃钢装裱,一体成形。画像中的教员面容慈祥、神态庄重,眼神坚定且充满力量,亲切而又威严。

很多年轻人都已经站在了那里,近距离的瞻仰教员的风采,行注目之礼。

游所为和张迪也默默走了上去,站到了画像面前,抬头望去皆被深深震撼。

为教员临摹画像的人绝对是个天才,他放大了画像的尺寸,也尽可能的展现了更多不被人所熟知的细节。尤其是画像中的眼睛,不管你处于什么方位,目光看来都能切身的感受到教员的凝视。那个为教员临摹画像的画家,似乎也使用了特殊的彩墨,在教员亲切的眼神中留下了太多的信息。星星点墨的绘画手法,让那巨幅画像中的两只眼睛宛如浩瀚的宇宙星空一般,神秘而深邃。

此时此刻,张迪由衷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他就如同子宫里的婴儿在面对着无上存在的审视,也宛如那不可预测的粒子,在躁动和无序中接迎接的着时间的洗礼。更仿佛,渺小的不可窥视的灰尘,面对浩瀚的星辰宇宙一般。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来了,但每次过来似乎都能得到不俗的收获。于张迪而言这又是一次前所未有的体验。

他静静地站着与教员对视,这一站就不知已经站了多久,周围的人也都保持了默契的沉默,以最高的崇敬之意瞻仰教员的伟岸英姿,甚至让张迪都忘记了时间的概念。

当反应过来,已经过去了整整3个小时。游所为没有打扰他,妻子也没来找他,孩子在老师的带领下正在不远处的草地上玩着游戏,根本就没人意识到有一位父亲缺席。

而张迪就这样得到了三个小时的思考时间。就这三个小时将彻底改变地球的历史。

离开教员纪念馆,张迪仿佛迫不及待,简单和游所为交代了两句便开车赶回京城,在路上拨通了李彪的电话。

“彪哥,在家不?”

“在的,怎么了?”

“你了解教员的矛盾辩证法吗?”

“当然了解。”

“那你让嫂子炒两个菜,我带两瓶酒,今晚我要和你好好探讨一下。我需要你的帮助。”

“那你来吧!我等你!”

回到京城,天已经有些微暗,按照活动安排,他们应该会在教员纪念馆附近住一个晚上,第二天下午再回来,有游所为在张迪并不担心,只想更快见到彪哥。

将大门敲开,李彪已经做好了安排,准备了一桌子菜。

“赶紧来,坐。”

“彪哥,叨扰了。”

“赶紧坐,什么大事呀!”

“额……怎么说呢?”

“坐下来慢慢说。”

两杯酒下肚,张迪打开了话匣:“实现可控核聚变的关键可能就是‘运动’,代入矛盾辩证的基础思维探索‘运动’。

“这是这是一种方案还是一种方式?”

“是一种理论基础!”

“需要我做什么?”

“找你当然是帮我验证一下可行性。至少得先过你这关我认为才能向上汇报。”

“那就来吧。”

两人在饭桌上借着三分酒劲,进行着各种模型模拟的探讨和论证。他们几乎处于同一频道,没有遇到沟通的障碍。但坐在客厅里的夜欢却仿佛听天书一般全然不懂。

天越加昏暗,兄弟俩的激情却越加饱满,关于可控核聚变的讨论让他们始终亢奋。

选择来找李彪求证并非毫无根据,要想实现可控核聚变材料的选择至关重要。

两人彻夜长谈,喝了足足四斤白酒,直至阳光斜射而来照亮了窗户,他们才结束此次交流的话题。

两人怀着八分醉意相搀着下楼,在小区门口又一起喝了碗豆浆,吃了俩个包子,才将张迪送走。

清晨的街道显得有些冷清,现在刚刚早上六点,还远未到上班族的通勤时间,往日拥挤的主路干道也只有零星的几辆汽车偶尔驶过。

一阵微风吹来,有一点清寒,让李彪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彪哥,回去睡觉吧!”

张迪将剩下的半个包子塞进嘴里便坐进了自己的汽车,汽车启动,无人驾驶平稳的汇入了小区门口的主路,主路前方不远就是一个红灯。

透过车窗李彪还能看见张迪,他酒量不行,钻进车里就没了反应,显然是真的醉了。

咣!

而就在这时,一声巨响天惊地颤,一辆满载重物的卡车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狠狠的撞向张迪汽车的后尾。

它拥有强大的惯性冲击,与张迪前方那辆等红灯的厢式货车生生将张迪的汽车挤成了夹心饼干。

排气管里冒出了滚滚黑烟,那辆满载重物的卡车还未减速,强大的扭矩驱使着车轮与地面剧烈的摩擦升起来浓浓白尘,空气中更是充斥着刺鼻的橡胶气味。

而驾驶室里那辆卡车的司机此时正面目狰狞,双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斜站在驾驶室中,竟然还在紧踩着油门。

卡车司机癫狂的如同恶魔一般让李彪大受震撼。

这,这就是一次谋杀。

热血上涌,李彪瞬间清醒,他几乎立刻便向事故现场狂奔。

此时,更多的人也都注意到了这起车祸。卡车司机显然也是意识到了什么收敛了脸上的癫狂,一脸惊慌的开门下车,轻易便拉开了张迪汽车的车门。

在这个瞬间,他仿佛看见了鬼一样,大脑都出现了两秒的停滞。

经历了如此惨烈的车祸,张迪竟然上下无伤,此时他酒劲上头还坐着在汽车后座,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一样,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危险。

卡车司机在吃惊中将手塞进了自己的外套内衬,还是掏出了携带的手枪。

叭!叭!叭!

一连三声闷响结束了张迪生还的任何可能,经过消音的加持,这种声音也不会被任何人注意和发现。但,现在他得思考退路想办法将凶器隐藏。

还不待他找地方将手枪丢下,李彪手持砖头,一脚跨过护栏便拍在了歹徒脸上。

“我操尼玛。”

他想为张迪报仇,但显然没有意识到对方拥有致命的凶器。

叭!

歹徒回身一枪便将李彪大腿打了个对穿,血溅一地。

被看见了,逃不了了,那就多杀几个!

歹徒脸上浮起癫狂举起手枪对准李彪便扣动了扳机。

说时迟那时快,一件深褐色的外套仿佛凭空出现一般挡在了两者中间,夜欢如风一般一脚重踹将歹徒撂倒,反手拉着李彪的衣服便将其拖着摁到了路边的绿化带后面,并用身体压住了他的脑袋和上身。

对方拥有致命武器,无论如何也不敢冒险。

这时,前方的厢式车门被野蛮踹开,两个男子骂骂咧咧手持致命武器走来。

他们的眼神中充斥着凶狠和不满,既然已经动枪逃不掉了,那就索性多杀几个。

他们举枪便射,距离最近的夜欢和李彪显然就是最好的目标。

叭叭叭……

子弹无情的射在绿化带里,溅起了阵阵的泥尘,绿化带的水泥外层勉强能够挡住子弹的射击,只是,他们距离实在太近了,只要稍微瞄准就一定能射到人体,溅起热血。

那卡车司机满脸是血,被砖头砸的鼻梁凹陷,但看到队友支援他仿佛也是大起了胆子,持枪走近绿化带举枪便射。

叭!

一枪他便打中了夜欢的肩膀,将其打了个对穿。但他双眼充血刚要再次扣动扳机,整个人却也直接横飞出了出去,脑袋都被直接炸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