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便是孤儿,查不到父母到底是谁。
有几位压寨夫人,大多都是强抢而来,暂未发现有什么儿女子嗣。
……
成为震震子王磊的手下之后,常留恋于烟花之地,掌管着一处颇大的色情产业,颇受震震子王磊器重。
……
其寨五当家为此产业名义上的总管,同时也住在切尔斯家中,兄弟两人关系融洽。
看到这句话语,白恒安想起了自己先前看到的一份资料,那份资料中有一份就是记载着关于切尔斯的事情。
上面则写着,五当家具尔乐与切尔斯.巴鲁特的一位压寨夫人关系亲密。
这似乎与这份资料上的信息有所出入。
不过表面和谐的事情又不是没有,白恒安对此并不怎么上心。
只是下意识的会想到一些冲突之处而已。
“喵!”
随着一声猫叫,黑猫雅雅自房间窗口处钻了进来。
它蹲坐在桌子之上,舔食着爪子之上的血液,身上点点血液更是极为明显。
“没事?”
白恒安抬起头随口问。
“喵!”
黑猫雅雅一脸高傲的喵了一句,似乎充满了不屑。
然后它用意念传输与白恒安对话。
“一位第八级的超凡者带队,还有三位第九级的超凡者,加上一些凡人,都让我宰了。”
说着黑猫雅雅将储物戒指递给了白恒安,那是白恒安给它的那枚储物戒指,属于白恒安原本的那两枚之一,可以勉强储存被封印的灵体。
白恒安接过了储物戒指,用意念看了看这次的收获,四具超凡者的尸体,其中三位都是灵道超凡者,拥有较强的灵魂强度,还有一位白恒安分辨不出对方道路的第九级超凡者。
“三位灵道超凡者,一位元素道超凡者,主修土道。”
黑猫雅雅用意念解释道。
“辛苦。”
白恒安礼貌说了一句。
黑猫雅雅有些不自在,这似乎很不像自己认识的那小坏蛋。
“看看我。”
白恒安再次开口说,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黑猫雅雅立刻便懂了,这是在演戏呢!
它的眼眸立刻便又幽黑了几分,上下打量了白恒安一遍,然后点了点头。
“果然!还有监视手段。”
白恒安心中庆幸,然后也点了点头。
黑猫雅雅一巴掌就拍向了白恒安的耳朵,将藏在里面的一个幽绿色小球直接拍碎。
那里是白恒安的视野盲区,白恒安只能依靠镜子才有可能看到那里。
而是用开启技能“灵感”的眼睛去看镜子,那完全就是在自己找死。
“你怎么将其杀掉的?”
白恒安好奇询问。
“用意念控制那位元素道超凡者偷袭,将那位第八级的超凡者打成重伤。”
“然后趁着那位超凡者边与其它两位超凡者争斗,边要解释的时候,直接一爪子弄死他,接下来就简单了。”
黑猫雅雅较为详细的说,丝毫也没有隐瞒白恒安。
说完它“喵”了一声,自己跑去了浴间,关上门,处理起了自己身上的鲜血。
“快一些,一会再去杀一个人,你压阵。”
白恒安催催了一声。
黑猫雅雅发出了一声极为不耐烦的“喵”声。
毛熊毛毛则处理起了那些鲜血的刺鼻味道。
其实它们很快就会消散,因为传播点已然消失,白恒安也不介意这短暂的血腥味。
但毛毛似乎不怎么喜欢这样的味道,很快就用香水将其掩盖了个干净。
黑夜降临,白恒安穿上黑袍,再次行走在了黑夜中,如夜中幽魂。
黑猫雅雅在一家家房屋上奔跑,如履平地。
它的速度还要比白恒安快一些,所以能很好的为白恒安侦查前方的光亮,让白恒安能提前躲避开一些路人和巡夜的护卫。
白恒安极为顺利的来到了西区,找到了那位切尔斯.巴鲁特的住址。
抓住机会,黑猫雅雅打晕了一位落单的护卫,确认了切尔斯.巴鲁特确实在家,白恒安这才悄悄摸摸的翻入了院子,来到了那位切尔斯.巴鲁特所在的屋子。
耳朵靠近墙边,白恒安听到,里面传来了稀稀疏疏的声音,似乎是谁在偷偷摸摸且十分快速的行走。
“不对劲啊!自己家为什么会这么小心行走,难道是遭贼了?”
带着疑惑,白恒安小心翼翼的来到了窗边,开启了技能“灵感”透过窗户看了过去。
房间里面有一位长相颇为不错,脸型与眉毛皆有锋锐之气的男子,正在偷偷摸摸的往酒壶中倒着什么东西。
白恒安很快就将其与资料中的某个画像进行了对应。
具尔乐,原巴鲁寨五当家,现青楼管事,巴鲁府的大管家。
看到他的所作所为,白恒安很快在心中想到了一场为情,而兄弟反目的好戏。
“看来,这次不需要我亲自动手了,等到那位名字很怪的家伙,袭杀成功,我再来个黄雀在后就可以了。”
白恒安快速退回阴影之中,不再观察里面的情况,静静等待着一场大戏上演。
很快一位样貌不输具尔乐多少的一位男子,携带着几位美丽女子来到了这里。
他就是切尔斯.巴鲁特,原巴鲁寨大当家,长相如陶老大一样十分不劫匪的那个。
几人走入屋子,之后便传出了喝酒娇笑的声音。
而白恒安和黑猫雅雅一个隐藏在了阴影之中,一个趴在了房屋之上,暗夜为其提供了最好的遮掩。
又没过多久,里面传来了一声“砰!”的轻响,似乎是酒杯落地的声音。
紧接着,便是一阵女子尖叫之声,一两位女子慌慌张张的推门而出,顾不得里面的同伴以及切尔斯.巴鲁特。
巡逻在周边的护卫们,反应还算迅速,很快就飞奔而来,然后小心翼翼的走入了房屋之中。
见状,白恒安离开了那里,来到了资料中,那位名叫具尔乐的五当家所居住的屋子。
正巧看到,具尔乐戴着面具返回的一幕。
然后他飞快脱下了自己的那身衣物和脸上的那张面具,好似十分着急的跑出了房门。
看着一位跑来汇报的护卫,他明知故问的问。
“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