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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东方,日落西下,日子一天天流逝。

这些天秦舒曼都医馆和宣王府来回跑,时间一长秦舒曼也跟宣王有说有笑,两人如朋友般相处。

老王妃寝室内,老王妃嘴角上扬问道:“秦姑娘,这纱布什么时候可以取下,算着都有些时日了!”

秦舒曼缓缓走到跟前轻声道:“别着急,今日我来就是给老王妃您取下来的!准备好了吗?”

此话一出,老王妃神色紧张,双手攥紧了腿上衣裙,张口结舌道:“好…好…!”

秦舒曼笑道:“别紧张!放松,等下你就可以看见你心心念念的宣王殿下了!”双手轻轻解开了老王妃头上的纱布

纱布拆落瞬间,老王妃缓缓睁开了双眼,双手摆在了她自己眼前,惊喜交加又望着房内的一切,最后看向秦舒曼,沧桑的眼眸里布满了泪水!

秦舒曼看着她这般模样连忙拿出手帕说道:“这是好事,不许哭!而且刚恢复过来眼睛需要好好养!”

老王妃吸了吸鼻子,抽泣一声道:“真的很感谢你!要不是你,说真的老身都不想活了!每日昏昏暗暗的度过,这屋里的摆设熟悉又陌生……”

秦舒曼双手轻轻搭在老王妃手上,语重心长道:“人的生命很宝贵的,上天让你活着肯定就有你的人生价值,可千万不能乱想!而且你还有个好儿子!”

老王妃听完秦舒曼的话重重地点了点头,赞赏的目光投向秦舒曼,应声道:“嗯!好,很好!”

秦舒曼神情转变,一脸认真地对着老王妃身旁嬷嬷道:“最近还是同往常一样不要见强光,早上时候太阳比较温和可以出来适应适应,慢慢的就会跟常人无异!”

“老奴知道了,谢谢秦姑娘!”身旁嬷嬷道

秦舒曼轻声道:“老王妃,那我就先走了,我还要回医馆,明天再来看您!”

老王妃示意了下屋内婢女,轻声道:“好!送送秦姑娘~”

老王妃看着远去的背影,突然对秦舒曼起了念头吟喃道:“虽不是大富人家之女,可也算是位好女子,若宣儿喜欢倒也是一桩美事!”

秦舒曼前脚刚走不久,宣王马车就回到府上。一同回来的还有楚慕麟和楚成彦两兄弟。

几人进到老王妃寝室惊喜的相视而望

异口同声道:“母妃你的眼睛……”“老王妃你的眼睛可以看见东西了?”

宣王环顾了四周,好奇问道:“秦姑娘已经来过了吗?”

一旁嬷嬷道:“回王爷,秦姑娘刚刚离开。”

老王妃伸着手示意宣王到她身旁,迫不及待的问道:“宣儿,莫姑娘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跟母亲说你有钟意的女子,这下可告诉母亲了吗?”

此话一出,宣王几叔侄面露惊色,楚慕麟和楚成彦投来戏谑的目光。

宣王惊讶道:“她怎么知道?”

老王妃急声问道:“真的有?那女子是哪家姑娘?”

宣王面部潮红,可脸上写满疑虑道:“母亲,她不是什么皇家贵族。”

老王妃沉思道:“莫姑娘一早就知道宣儿有喜欢的对象,而如今宣儿又说不是什么贵家小姐,难道这人是秦姑娘?”

思绪打开,老王妃眉开眼笑,挑眉问道:“是秦姑娘吗?”

没等宣王回应,看到他惊喜的神情老王妃又道:“我允了!”

宣王脸上写满愉悦,倏然起身撩起衣摆跪在地上拱手道:“多谢母妃成全!”

一旁的楚慕麟也为此感到高兴露出微笑,而此时的楚成彦却显得格格不入,神情凝重双手握拳

突然楚成彦一声:“不可!”打破了这美好的画面

三人疑惑的看向他,楚慕麟低声呵斥道:“不要胡闹!”

楚成彦喋喋不休道:“我没有胡闹,皇叔你看看她不适合做你王妃,而且父皇也不同意一个平民女子嫁给你!”

宣王轻笑道:“这不是问题,皇兄答应过臣弟不会干涉本王的婚姻,若有心仪女子便可向他请旨赐婚即可!”

楚慕麟恭敬道:“皇叔常年驻守边疆,此次回来想必父皇想让您尽孝道,也想让皇叔成家立室吧!”

楚成彦的心犹如被一个魔爪牢牢抓住,抓的他心乱如麻,心慌意乱,片刻又道:“皇叔你不懂,她和莫姑娘受软不受硬,她们两不同其他女子,贸然一纸婚书过去她会不同意的!”

楚慕麟想了想,轻声道:“她们俩的确不一样。皇叔,五弟说的也有道理,侄儿其实也怕符儿不喜欢所以才没向父皇请旨。”

宣王笑道:“你们真当皇叔眼瞎不成!本王当然知道这事不能操之过急,放心吧本王自有打算!”

老王妃微笑道:“可不要让我等太久,也不要让秦姑娘等太久,她可是好姑娘!母亲只想你平安,只要你开心就好!”

楚成彦这才松了口气,可心底疑惑的自问道:“为何我会害怕她嫁给皇叔,又为什么听见皇叔的话我又如此轻松,本王明明就看不惯她!”

两人离开宣王府后,楚成彦并没选择和楚慕麟乘坐同一马车,一人随同陆川到了茶楼品茶。

他紧紧握着茶杯,凝望着杯中水,心跳依然未能平复,就好像将会失去一件珍品一般。

突然,坐在一旁的几位公子哥有说有笑的打趣着其中一位公子哥,笑道:“打是情,骂是爱,你就是喜欢人家!”

“就是就是!你看你别总是嘴贱,你若再这样下去人家就要跟人跑了!”

“你们眼睛有问题!不和你们说!”

“欸~别走啊!”

“他这是急了,有人抢在他之前提亲!”

楚成彦将这些话尽手耳中,就像对号入座一般将自己当成是那位被调侃的公子,手里的茶一饮而尽,心底思忖着:“我喜欢她?什么时候开始?怎么可能……难道是那晚湖边……?不可能,不就为我吸了下毒……”

随着思绪脑海里渐渐浮现那晚秦舒曼为他吸毒施针画面,半夜起身关心他是否高热,不计其苦为他们捡来的柴火,还有她捉来的兔子……

最后楚成彦凝视着茶杯,自言自语嘀咕道:“所以我这么久以来嘴贱其实是为了博她眼球吗?我……该死的,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