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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钟县长坐在他的位子上,跟各位领导频频举杯敬酒,忙得不亦乐乎,旁边的头头脑脑们也是谈笑风生,压根就没多看田平安一眼。

田平安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里暗自嘀咕:

原来领导夸人,也不过是工作需要,走个形式罢了。

就像春晚的小品,乐呵乐呵就行,千万别往心里去。

再说了,县长大人也不认识我是谁。

只要我待会儿不在酒桌上出风头,说不定就能蒙混过关呢。

要是真能这么轻松过去,那可就太美了。

领导们交谈甚欢,觥筹交错,杯来盏往,气氛热烈得仿佛要把房顶掀翻。

趁着没人注意,田平安轻轻戳了戳一旁的刘婷婷,俏皮地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轻声戏谑道:

“咱俩的赌注,你还记得吗?”

刘婷婷一脸茫然:

“啥玩意儿?”

田平安皱了皱眉头,装作生气地说:

“哎哟,你不会是想赖账吧?

别装傻了!

你输啦,想赖皮怎么行?”

刘婷婷脑子里突然闪过她和胖子之间的赌约——要是能抓到那个滑不留手的荔枝红,她就得给胖子来个小亲亲。

这下子,她终于明白了为啥田平安当初没定下亲吻的具体时间和地点。

敢情他是打算让她随时随地来履约啊!

难不成他打算就在这儿,大庭广众之下,当着这么多领导面儿上,来个现场直播?

天呐,想想都脸红心跳,这要是真亲下去了,她的老脸往哪儿搁啊?

“二师兄,你可真够狡猾的!”

她心里暗骂一句,可又觉得不能就这么赖账,毕竟愿赌就得服输嘛。

要是现在翻脸不认账,那岂不是显得自己太那个啥了么?

于是,刘婷婷咬了咬牙,决定暂时忍辱负重,等找个没人的机会再跟胖子好好算这笔账。

毕竟,谁说了话不算数,那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呢?

刘婷婷斜了田平安一眼,唇角弯起,透着一丝俏皮的挑衅:

“我赖皮?

我向来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不过呢,但这事儿,得有模有样地来,我可不想糊弄人。”

田平安一脸得意,把那张宽阔的脸颊递过去,压低声音催促道:

“是吗?那还磨蹭啥,快点,来个响亮的,别让人家等急了。”

这时,高航注意到了他们俩在一旁的小动作,好奇地插话问道:

“你们俩在那儿搞什么鬼呢?”

刘婷婷和田平安互相对视了一眼,脸上都挂着心照不宣的笑容。

高航一脸懵逼,刚想开口问个究竟,却见钟县长已经不知何时拿起了酒杯,再次站到了舞台中央。

他轻轻地敲了几下话筒,发出了清脆的咚咚声。

欢声笑语立刻收敛,众人目光齐刷刷转向了钟县长。

这场面就像一群调皮的孩子被班主任叫了一声“上课”,瞬间变身成了听话的小绵羊。

钟县长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扬手指着刘婷婷和田平安的方向,自豪地说道:

“诸位领导,今天我们的主题不能变,我提议共同举杯,敬我们的功臣,两位英姿飒爽的年轻警官!

刘婷婷,田平安!”

田平安心里“砰”的一声,仿佛再次被推上了明星舞台,聚光灯打在身上那瞬间,整个人都亮了。

他俩也不好意思再坐着了,赶紧站起来,迎接着满屋子人热情的眼神和雷鸣般的掌声。

但田平安心里直犯嘀咕,这钟县长是怎么知道他俩名字的呢?

明明之前也没人特别介绍过啊。

原来钟县长那看似漫不经心的瞥视,实则暗藏玄机呢!

田平安被钟县长那似有若无的目光盯得心里直发毛,心想:

“这是要闹哪样?”

真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钟县长此刻神采飞扬,挥舞着他的酒杯,声音洪亮:

“来来来,都举起你们的美酒,为咱们这两位警坛新秀,超级英雄,干了这杯!”

随着他的号令,全场沸腾,人人起立,举杯相庆,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钟县长脸上的笑容愈发浓烈,他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今天呢,咱们有个特别的节目。”

钟县长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笑眯眯地看着刘婷婷和田平安:

“刘婷婷,田平安,听说你们俩可是打了赌的,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啊?”

田平安和刘婷婷四目相对,心里不约而同“咯噔”了一下。

“我的天呐,这什么情况?”

两人心里惊呼。

钟县长怎么啥都知道?

难不成有内鬼通风报信?

特别是刘婷婷,她那反应剧烈得就像被雷劈了一样。

哪个大嘴巴把他俩的赌约捅给钟县长了?

难道是二师兄?

你赢了赌局后,就到处宣扬?

但抬头看到田平安那胖脸上满是惊讶,她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突然,她想到了何倩!

他俩的赌局就何倩一个人知道。

“等着瞧,何倩,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刘婷婷差点气哭了,心里把何倩念叨了一万遍。

“再也不跟你做同学了,谁稀罕啊!

还好朋友呢,背后来这么一刀。”

她心里火冒三丈,要是何倩在场,她非得揍她个七荤八素。

让她知道知道本姑娘的厉害。

奇怪了,何倩怎么可能跟钟县长有交集呢?

不过,我想起来了,何倩之前提过她要参加她二姑姥的生日宴会,听说这位二姑姥可是个非同小可的人物,曾经是高干。

既然如此,那么钟县长也有可能出席了她的生日宴会,这样一来,两人之间的交集就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不过,像这种小打小闹的事儿,犯得着让钟县长这样的大人物掺和吗?

而且县长大人竟然还是个老顽童……

我说,有你这样当县长的吗?

这又不是在你家里,这是在工作场合好不好?

我们跟你又不熟。

哦,想起来了,是不是那天在公厕门口让县长难堪,县长故意来报复来了啊?

不是说好了,宰相肚里好撑船的吗?

看今天这局面,真是又尴又尬,想躲都没地儿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