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金巧欣看着止戈问道:“那落霞和江奇不就是当初吃了长生不老药的六个人之中的两个吗?”止戈缓缓地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又略带感慨的神色,轻声说道:“是啊,他们二人确实是和我们一同经历了那可怕的试药过程,侥幸活了下来,只是这么多年过去,大家各奔东西,也不知道他们如今都在何处,又经历着怎样的生活啊。”

我在一旁好奇地凑了过来,问道:“那他们后来都做了些什么呀?有没有也像您和陈锋大哥一样,一直在寻找解除诅咒的办法呢?”

止戈微微叹了口气,陷入了回忆之中,缓缓开口道:“落霞本就是医者出身,对药理有着很深的钻研。自那之后,听闻她游历四方,去了不少名山大川,寻觅着各种珍稀草药,想着或许能从这些草药中找到破解诅咒的关键成分。毕竟萨满教许多治病救人的方式也与草药有关,或许她从中有所领悟,后来凭借着自己对草药的独特见解以及深厚造诣,在萨满教里渐渐声名远扬,最后成了萨满教的大萨满,只是这破解诅咒之路艰难无比,这么多年来,也是一无所获,但她依旧没有放弃,一直在坚持着呢。”

“那江齐呢?”金巧欣追问道。

“江齐啊,”止戈顿了顿,接着说道,“他本就学识渊博、聪明过人,自那之后,更是一头扎进了各种古籍之中,日夜钻研,试图从那些古老的文字记载里,寻得一丝解除诅咒的线索。他读了数不清的古籍,在这个过程中,结合自己的感悟与思考,竟还创出了灵媒一派,通过特殊的方式与灵体沟通,期望借助灵界的力量来解开身上这折磨人的诅咒。只是那诅咒太过诡异,古籍中虽偶有相似的记载,却始终没有能真正破解的法子呀。”

说到这里,止戈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你们休息去吧,明天好去平壤。今天留下你们,只是想叮嘱你们黄耀生或许与阴阳师有很大关系,千万要小心,切记切记。

回想起之前与黄耀生的种种交锋,那家伙确实透着一股邪门劲儿,如今被提醒可能和阴阳师有关,更是让人心生警惕。我赶忙应道:“大祭司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小心的,不会掉以轻心。”

金巧欣附和道:“是啊,师傅,您别太担心我们了,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

等我们走出止戈的院子,发现陈峰依旧抱着双臂倚靠在门外的墙边。

我赶忙加快脚步走上前去,脸上带着关切,轻声叫了一声:“陈锋大哥。”

陈锋微微点了点头,目光沉稳而坚定,看着我直截了当地问道:“什么时候出发?叫上我。”话语间依旧是那熟悉的短截干练的风格,没有丝毫多余的修饰,却让人能感受到话语背后那份不容置疑的决心。

翌日清晨,晨曦的微光轻柔地洒在地上,仿佛给世间都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纱。我们收拾好行囊,怀揣着复杂的心情,踏上了前往平壤的征程。

原以为止戈会来送送我们,可直到我们走出好一段路了,都始终没瞧见他的身影。我心里不禁泛起一丝失落,脚步也变得有些迟缓起来。

转头看向身旁的陈锋,他的脸上依旧毫无表情,冷峻的面容好似那千年不化的寒冰,让人难以窥探到他内心的情绪。见他这般模样,我心里更是五味杂陈,各种思绪在脑海中翻涌不停。

不过转念一想,止戈不出来相送也好啊,他和陈锋之间,有着太多复杂又沉重的过往,那些历经岁月沉淀的纠葛,或许唯有相忘于乡里,各自安好,才是对他们而言最好的结果吧。这样想着,我轻轻叹了口气,压下心底那抹怅然,继续抬脚向前走去,只是那步伐,似乎怎么也轻快不起来了。

转头看向身旁的陈锋,他的脸上依旧毫无表情,冷峻的面容好似那千年不化的寒冰,让人难以窥探到他内心的情绪。见他这般模样,我心里更是五味杂陈,各种思绪在脑海中翻涌不停。

汽车缓缓启动,沿着蜿蜒的道路朝着平壤的方向驶去。我们坐在车内,各自想着心事,全然不知在那车拐过山口之后,对面的山巅之上,子戈正静静地伫立在那儿。

晨风吹起他的衣角,发丝也随之轻轻飘动,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我们离去的方向,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担忧,有不舍,还有那深深藏在心底的期许。就这样,他默默地站着,一直目送着我们的汽车渐行渐远,直至那汽车的影子彻底消失在道路的尽头,他依旧久久没有挪动脚步,仿佛还沉浸在这送别时的思绪之中,难以自拔。

经过一路的舟车劳顿、长途跋涉,我们终于抵达了平壤城。

一进入城内,便开始沿着街道前行,我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这里的街道十分宽阔,让人感觉格外开阔舒畅,可奇怪的是,马路上的车辆却特别少,与我以往在其他城市看到的车水马龙景象截然不同。倒是那有轨公交车,一辆辆整齐地排列着,仿佛是街道上独特的风景线。

当车辆穿过平壤广场时,我的目光瞬间就被吸引住了。只见广场周边矗立着诸多非常漂亮的建筑,它们风格各异,有的宏伟壮观,彰显着大气磅礴的气势;有的造型别致,带着别样的艺术美感,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让人不禁为之赞叹。

最后,我们来到高丽大饭店下榻,准备在这里稍作休整,也好为接下来要做的事养精蓄锐。

下午时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上,映出一片斑驳的光影。我和金巧欣怀着些许紧张又期待的心情,前往接受首长的接见。金巧欣凑到我耳边,小声地用汉语跟我说道:“那首长姓李呢,等会儿你别太紧张呀。”我微微点了点头,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打起鼓来。

当我们来到接见的地方,首长早已等候在那里。首长站在那里,身姿笔挺,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他身形看上去微微有些发福,那圆润的体态却丝毫不给人臃肿之感,反倒让人觉得有一种别样的沉稳与亲和。他个头适中,肩膀宽阔厚实,仿佛能承载诸多的责任与担当。走动起来时,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落下都扎实稳健,像是带着一种笃定的力量。那微微隆起的腹部,随着步伐的节奏,会轻轻起伏,却也更添了几分富态。首长的面庞带着和善的笑容,脸颊有些肉肉的,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让人看了心里格外舒坦。而那宽厚的手掌,肉肉的,却又不失力量,当与我们握手时,传递过来的温度和力度,都让人真切地感受到他的热情与真诚。整个人站在那儿,就好似一座让人安心的大山,自带一种让人愿意去亲近、去信赖的独特魅力呢。

首长看到我们后,立刻迈着稳健的步伐迎了上来,先是热情地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厚实而有力,传递着一种温暖的力量,接着又同样亲切地与金巧欣握手,嘴里还说着一连串的朝鲜语,话语声温和又沉稳。我虽然听不懂具体内容,但也能感受到话语里的友好之意,只是我只能在一旁陪着笑脸,偶尔用简单的朝鲜语回应着表示礼貌。金巧欣则不一样了,她专注地听着首长说话,脸上带着认真的神情,时不时地点头回应,与首长交流得颇为顺畅。

没过多久,金巧欣便礼貌地向首长示意了一下,然后拉着我回到了房间。一进房间,她就赶忙打开自己的行囊,在里面翻找起来。不一会儿,她从中拿出了一身看上去十分正式的衣服,那衣服的布料质地精良,颜色透着一种古朴而庄重的韵味,上面似乎还绣着一些寓意吉祥的暗纹,若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呢。随后,她又小心翼翼地捧出了3个铜钱和一个乌龟壳,那铜钱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表面泛着淡淡的铜绿,却依旧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古朴气息,乌龟壳则纹理清晰,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故事。

金巧欣先是把那身正式衣服递给我,笑着说:“快换上呀,等会儿可得庄重些呢。”我接过衣服,依言换上,感觉整个人都仿佛变得严肃起来了。金巧欣也迅速换上了同样整齐庄重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衣角和发丝后,我们再次朝着首长所在的地方走去。

再次见到首长时,首长先是仔细地打量了我们一番,眼中露出几分赞许的神色,而后竟朝着我们深深地鞠了一躬,那动作标准而虔诚,让我着实有些受宠若惊。紧接着,首长缓缓地在我们面前跪下,双腿并拢,脊背挺直,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做出祈祷的姿势,一脸的庄重肃穆,仿佛在进行一场极为神圣的仪式。

这时,金巧欣也进入到状态了,只见她先是迈着轻盈而又有韵律的步伐,开始舞动起来。她的身姿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轻盈优美,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手势的变换间似乎蕴含着特殊的寓意,或翻转,或伸展,如同在与某种神秘的力量沟通着。随着舞蹈的推进,她来到摆放着乌龟壳和铜钱的地方,轻轻地拿起乌龟壳,将那3个铜钱放入其中,然后双手握住乌龟壳,缓缓地摇晃起来,那动作既轻柔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庄重感。摇晃了一会儿后,她把乌龟壳倒扣在桌上,小心翼翼地倒出3枚铜钱,眼神专注地看着铜钱的朝向,随后拿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纸笔,依照铜钱的摆放形态,一笔一划地在纸上画出一道道横线,那神情认真得仿佛在绘制一件绝世珍宝。

首长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等金巧欣画完后,便也照着她的样子,再次拿起乌龟壳,放入铜钱,重复着摇晃、倒出、观察的动作,就这样连续进行了3次。每一次的动作都极为虔诚,整个过程安静又庄重,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慢了下来。

待首长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金巧欣拿起画着横线的纸张,仔细端详了一番,脸上的神情越发严肃起来。她先是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用朝鲜语向首长解释着什么,声音时高时低,时而舒缓,时而急促,仿佛在讲述着一个古老而神秘的故事。首长则目不转睛地看着金巧欣,听得格外认真,不时地点头,眼神中满是敬畏与信服,就好像金巧欣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关乎着重大的命运一般。

等金巧欣解释完,整个仪式才算结束,我们这才又重新回到了房间。一进房间,我就迫不及待地问道:“金巧欣,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呀,怎么这么复杂又神秘呢?”金巧欣轻轻擦了擦额头上微微冒出的汗珠,笑着说:“哎呀,这事儿可大有讲究呢,这是咱们这儿一种很传统、很重要的仪式,关乎着运势、福泽这些呢。”

金巧欣接着说道:“因为我们是祭司呀,我们刚才做的仪式叫问卜,这在咱们这儿可是有着很重要的意义呢。它主要就是用来预测将要去做的事情成功与否的关键所在呀。”

我听了这话,心里满是惊讶,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脑海中还在回想着刚才那复杂又神秘的仪式过程。金巧欣顿了顿,继续说道:“首长对很多事情都肩负着重大的责任,而通过我们的这个问卜仪式,就能让首长提前知晓大概的情况,也好提前做好相应的准备工作呀。”

我微微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下,又问道:“那这问卜的结果就一定准吗?”金巧欣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其实也不能说百分百准确啦,不过它就是给大家提供一个参考,让大家心里有个底嘛。而且呀,无论这件事最终成功与否,有了这个问卜的环节,心里提前有了准备,那都不会有太坏的影响呀,总归是能让人更从容地去应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呢。”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这问卜还真是挺神奇的,虽然透着一股神秘的色彩,但好像确实有着它独特的作用,也难怪首长会如此重视,还专门让我们来进行这个仪式呢。

我听了金巧欣关于问卜的解释后,心里的疑惑不但没减少,反而更多了,忍不住接着问道:“难道咱们大老远地跑来平壤,就只是做这么个问卜的仪式呀?之前不是说让我们来做护航之类的事儿吗?怎么感觉和我想的不太一样呢。”

金巧欣脸上原本带着的些许笑意渐渐消失了,她凝重地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其实呀,也不完全是你想的那样。真正的安保工作,有专门的人员负责呢,用不到我们二人插手。咱们来这儿,主要是应对一些比较特殊的情况,就是那些在寻常道理上说不通的事儿,正常手段解决麻烦的事。”

我皱起眉头,越发觉得这事儿透着一股神秘劲儿了,赶忙追问道:“什么叫在道理上说不通的事情啊?你能不能说得具体点儿呀,我这心里真是一团雾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