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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再次动手的周郎君也停住,回过神来,这并不是在他家。

亦或者是大街上,看向隋氏有些心虚。

其他人也都都反应了过来,退到一边。

曹氏皱着眉头,将安景澜与薛仪拉到身后。

周郎君解释道,“呵呵……隋主君……我这不是…不是有意的!”

隋主君冷冷的看去,“呦原来是周侍读家公子啊,我太师府可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周郎君赶紧摆手“不,没有没有招待不周的。”

他能来这太师府还是借了他母亲的光,依靠他妻家根本不够资格!

隋氏“呵呵,既然如此,周郎君为何要大闹我太师府的寿宴?”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看的众人惶恐不已。

周郎君更是心慌,四下看去似是想到了什么。

颤抖着手指,指向安景澜,“隋主君,是这个小贱人…都是他……我也是气急这才没注意场合!”

“这小哥儿,是被安丞相大人都不愿认的儿子,如今还让我发现勾引我家妻主,简直可恶至极。

不知怎么混进了太师府,定然居心叵测…主君还是将人赶出去的好!”

曹氏与崔氏脸色一变,看向周郎君!

隋主君将目光扫向众人,看到站在一起的崔氏与曹氏。

缓缓开口,“今日来我太师的皆是客,周郎君您要如何与我姜府无关。

但您在我太师府闹还出手伤人,着实不该,周郎君您请回吧!

我姜家请不起您这样的贵客!”

这便是要赶人来,周郎君哑口无言,无他,再怎么说都要给太师府一个解释。

看了眼远处的安景澄想要他站出来说句话,可却未得到回应。

周围刚刚还义愤填膺的人也没有一人上前替他说两句。

也只能小心翼翼的上前躬身道,“不…不,是我的不是……扰了大家,再这里给您赔礼了!

可我这也是情非得已,见到这小贱人郁气难消,还望隋主君体谅一二。

让这小贱人与我同离开才是。”

说罢,竟然还用袖口擦起了眼角,一脸委屈!

太师府不是他能够得罪的,只能道歉赔笑脸,可他也愿让安景澜好过!

待出了太师府定要让他见识见识自己的手段。

隋氏看了看一旁的安景澜,再见众多宾客都围在一起向这边看来。

也只能淡淡道,“现在事情只怕说不清楚也不能善了。

可也不能听信一人的片面之词!”

曹氏赶忙看向身后两人,见安景澜捂着脸委屈的摇头。

薛仪愤愤的叫嚷道,“这人分明就是诬陷表哥,跟本没有的事!

谁认的他家妻主是谁,根本就不听人说完就动手打我表哥!”

周郎君立刻转头叫嚣着开口,“你这小…”

可看了隋氏一眼随即转换了语气“呵…你这小哥儿,我这可是有人看到的!

安主君可是亲眼目睹的,就是这个小贱人勾引的我家妻主!

安主君您来说他到底如何勾引我家妻主!”

众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了安景澄的脸上,他们刚刚也没听清楚。

一副八卦的样子!

“是啊,安主君您既然亲眼目睹那就如实说来,可不能因为是兄弟关系就颠倒是非啊!”

安景澄,既然说了第一次这二次也不难出口。

反正也没有让其他人看到,他说看到了那就是看到了!

可还不等他张嘴便听曹氏开口道,“哦,原来是安主君啊!

本郎君倒是要听听,你是何时何地遇到我的家澜儿勾引周郎君妻主的!

若是信口雌黄污蔑我家澜儿,那咱们就官府见!

别以为咱薛家是好欺负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当这么多人都是好糊弄的不成!”

这安家果然没有你个好东西,都那么糟践澜儿了,还不肯放过!

今日非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清楚。

这一番言语着实将众人吓了一跳。

“呦,这是要惊动官府啊!”

“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报官是否太过小题大做了!”

“是啊,只怕大人知晓是这样的事也不会管吧!”

“这薛家哪来的自信,安景澜的名声在京都都臭成那样了!

竟然还这么维护,还要报官也不怕人笑话…”

在一众人的嗤笑声中突然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

“口舌是非看似小事,可那也关乎一个哥儿的名声!

你们不在乎不代表别人不在乎。

我也想知道这位自称是安公子弟弟的人对自己兄长到底是有多大的恨意。

才会如此不顾场合的编排自己兄长,当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啊!”

众人目光齐齐看去,纪北辰泰然自若的站在那里。

任由别人打量,虽然他并不认识安景澜。

可从沈清溪的话语中也能看出这位安公子不是能做出勾引别人妻主的人。

他也相信妻主与清溪的眼光!

安景澜与曹氏也都向他看来,突然听到有人相信自己,安景澜迟疑的转过头。

一张陌生的面孔,很是和善温柔,轻轻点点头!

有人反应过来,说道“是啊,这安主君与安公子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

竟然会为别人做证,怎么感觉有些问题!”

“哎,你不知道吧,这安主君其实是庶子。

嫁的荣伯府世女之前有婚约的人其实是这位安景澜嫡公子!

谁知嫡公子回了趟祖母家,再回来。

相府与荣伯府的婚事就变成了现在的安主君了……”

安景澄听完神色一变,目光灼灼的看向纪北辰,京都许多人他都认得。

但对眼前人却是可以肯定从未见过。

三言两语就将他要出口的话给堵在喉咙中!

周郎君也是心急,对安景澄道,“安主君您快说啊,让这小贱人听得明白!”

安景澄眼睛转动,随即开口,“正因为我与他是兄弟关系才不能见他做出有辱门风之事。

也不愿周郎君被蒙在鼓里!

这才说与他知晓,若是兄长不承认只当我未曾说过罢了!”

神情竟然还有些委屈,这似是而非的话,着实让人不痛快。

曹氏最先听不下去了,直接破罐子破摔了。

刚好趁着人多,好好让众人听听相府的荒唐。

也为了保全他们薛家的名声,“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什么澜儿有辱门风。

你这样抢嫡兄婚事的人,还耀武扬威上了!

你们家做得哪些腌臜事真想让我当着满京都的人说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