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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科幻小说 > 从民国开始的诸天 > 第468章 替你改命!紫珍灵镜!(求全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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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替你改命!紫珍灵镜!(求全订)

“还请白……白拾遗放开我。这个狗日的刘二滋,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徐行求请道。

他此刻看似是自由身,白贵未曾拘谨于他。但等他想要走出白贵三步远外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像是撞到了一堵气墙,直接被反弹了回来。

“不用。你妻子不会遭到此人玷污。。”

“若是到了最后关头,本官会救下你的妻子。”

白贵说道。

他用法眼观徐行的妻室,发现徐行的妻室已经是霉运当头,气运白中带黑。白色,是因徐妻是平民百姓,而黑色,则代表劫气。此刻这劫气已经深入徐妻眉心。等不了多长时间,劫气攻心,徐妻就会殒命。

徐行听到此话,虽心中焦急,但也信了白贵七成,耐心等了下去。

若是旁人,他断然不会轻信。但谁让白贵是官,压他一等,手上又有他犯罪的罪证。况且,这官员会道法,不是他能抵挡得了的。与其让白贵生怒,于事无济,还不如听从白贵之言。

这叫审时度势。

三息过后。

刘二滋摸进了内室,而此举也被徐妻发现。

“刘二爷……”

“这是夫君的钱袋,刚落到家里去了。估计夫君一会就会回来,但妾身恐夫君误了入城的时间,回来就会晚了。不如刘二爷……拿着钱袋去送给我夫君。”

“这个恩情妾身记下了。”

徐妻见刘二滋摸进内室,强装震惊,她在村里,因年轻貌美,早就不知道饱受了多少男人觊觎的目光,如今刘二滋潜入内室,所为何事,她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到。

但刘二滋身强力壮,而她不过一个弱质女流,所以与其强行驱赶,还不如用计策迫使刘二滋离开。

她说徐行忘记拿了钱袋,那么必然徐行待会就要回来。这一举动,可以直接打消刘二滋的恶念。其次,她假意送出钱袋,是为了破财消灾……。

看到这一幕,徐行忍不住叫了声“好”字。

应变有方。

不愧是他徐行的妻室,懂得兵法用策。

“小娘子,你家二爷我早就注意观察过徐行了。那小子,现在估计还在河沟里捉鱼摸虾呢,你就乖乖从了我,从了我之后,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刘二滋嘿嘿一笑,看着徐妻的窈窕处,咽了咽口水。

他目光下移,又望了眼徐妻的长腿,虽被裙摆盖着,但白嫩、修长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这双腿肯定能夹死人!

他敢断言。

“呸!”

“你算什么东西!”

“我夫君纵使现在并无余钱,家里贫穷。但我夫君好歹也是这麟州城有名有姓的读书人,日后前程不可限量,哪怕最后不能中举,仅凭肚中诗书,也比你混的要好。”

“想占我便宜。”

“我连给你吃闭门羹的机会都不给!”

见劝说不成,徐妻脸色微变,从螓首发髻上取下簪子,指着自己的脖颈处,啐了一口,唾骂道。

她虽说也算是书香门第出身,但在贫家厮混久了,即使没染上刁舍妇人的习性,但如何骂人,她还是惯会的。

“闭门羹。”

刘二滋下意识看了一眼徐妻丰腴的大腿,笑道:“小娘子,你知道村里的几个老娘们说的闭门羹是什么意思吗你不让我吃闭门羹,我偏要吃。”

“你越骂我,我越……”

让滋不以为意,朝徐妻逼去。

这种故意自戕自己来挣脱危机的妇人,他见过了不止一次。上次他的表妹还不是也这样,等滚到床上的时候,比他还能放得开。

想起他表妹的浪姿,他舔了舔嘴唇。

可就在这时。

徐妻边往后退的时候,忽然,一个趔趄,直接摔倒在地,手中的铁簪,已直接刺在了她的咽喉处,瞬间命陨。

刘二滋见之,顿时吓了一大跳,倒在血泊的徐妻,纵然再是貌美,可这时,他哪会升起什么歹念,吓得急忙转身朝外跑去。但跑到外院的时候,忽然脚步一停,又回到内屋,将钱袋随意朝身上一塞,就溜之大吉。

片刻后,白贵和徐行显露了踪迹。

“娘子!”

“娘子,娘子,你醒醒啊。”

徐行抱着血泊中的妇人,哀声道。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刚才白贵说的可是在危急关头救他妻子一命。看白贵的身份和手段,不像是食言的人,他忙道:“白拾遗,救救我娘子,救救我娘子,我愿做牛做马,只求你救我娘子一命。”

“救你娘子简单。”

“你娘子虽被铁簪刺中咽喉,但不到半炷香的时间,我施法就可救下你的娘子。但今日可救下你家娘子,明日呢,后日呢,你家娘子殒命并非铁簪,也非刘二滋,而是她使用靑蚨钱太久,折了气运,减了寿元,已经劫气入体,今日不死,七日之内,亦是必死!”

白贵摇头,说话间,他走到徐妻身旁,双指一并,在徐妻咽喉处一抹,铁簪自动从徐妻的咽喉处脱落,伤口处结痂,须臾间化为原样。

这一通动作下来,徐妻虽未醒来,但已无大碍。

接着,他再一指点向徐行眉心,让他观看徐妻的气运。

徐行吓得面色惨白,“白拾遗,不知有何方法可救我妻子一命。”

他知道,白贵找上他,绝对并非是毫无目的。

“有!”

“不过不仅是救你妻室,也同样是救你。靑蚨钱不仅你妻子在用,你也用了。你可知为何你满腹韬略,但屡试不中,何故,就是因为你气运大降,运中白中带黑,白气永远也蜕变不了朱赤之气。当然,也是因为你是读书人,所以折运减寿的后果比你妻子显露的要慢一些。”

白贵让徐行借助水盆中的水面观他气运。

果然,和徐妻一样,徐行亦是白中带黑,但劫气还未入眉心,距离眉心还有些许距离,但也为时不远。

徐行看到自己气运,吓得倒退几步,险些瘫软倒地。

“和你猜想的差不多。我今日来找你,并不是为你排忧解难,天下黎民苦顿者众多,我也不可能从长安来到麟州,专门帮你。”

“我要你家的这一面铜镜。”

“这铜镜是一件宝物,但与你无缘。”

白贵一手指向梳妆台上的铜镜,开口道。

虽说他可以施展神通,直接摄走这宝镜,不用和徐行打招呼。但不告而取,是为偷。况且宝镜虽未认徐行为主,但这宝镜明面上是徐行的,他盗走宝镜,是对宝镜的不尊重,宝镜可能会认为他是一个奸邪小人,从而再次遁走。

而让徐行将宝镜转赠给他,这就是全了因果。

能光明正大的拿走宝镜,何必要走什么下三滥的路子。

他是天庭仙神,不是盗贼。

徐行神色变换。

他心知肚明,白贵绝对另有所图。可真当白贵点明这铜镜是宝物的时候。他才发觉内心的痛惜。能让白贵这般人都珍视的宝物,绝对非是凡品。价值千金自不用说,可能是远超他想象的一件造化之宝。

但他听到白贵后半句话的时候,沉沉叹息一声。

这面铜镜他自捡来后,放置在屋内已经有了七八年,这七八年来,他都没看出这铜镜是宝物,只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遗失的铜镜。现在看来,是这铜镜和他无缘。

铜镜即使在手,对他来说,亦只是一堆“破铜烂铁”。谷蚙

“以物易物,我替你和你妻子改命!”

白贵见徐行的模样,就知道是妥了,于是说出了条件。

改命之法,他会,并不难。

譬如昆仑镜每一次转世投胎,都是改命。还有冷龙法,炼化一条真龙,得到真龙所有的造化,这也是改命的法子。

当然,替徐行和他的妻室改命,就无须费这么多的周折了。

徐行和徐妻是因为用了青蚨钱,所以折运减寿,而作为天庭编外武财神,他刚好对此有办法。直接以他的财运,抵消掉徐行和徐妻这部分的“坏账”。

帮一介凡人改命,折不了他多少气运和功德。

“学生……学生愿意以此铜镜交换。”

徐行咬牙,举起铜镜,递给白贵,沉声道。

他话音刚落,铜镜落入白贵手中,顿时璀璨光华,刺入内室的日光避退,屋内只剩下烨然镜光。

同时,镜面上亦浮现出两个篆字“紫珍”。

“……明早,龙驹来谓度(王度)曰:‘龙驹昨梦一人。龙头蛇身,朱冠紫服:谓龙驹,我即镜精也,名曰紫珍。’”——《古镜记》。

但凡神物,皆有灵性。

紫珍灵镜落入白贵手中,因感白贵持正道,又是朝廷、天庭官员,且是仙人,遂认了白贵为主。

之所以紫珍灵镜不认徐行和徐妻,则是因为二人用青蚨钱,不行正道,作盗钱之举,所以紫珍灵镜宁愿自晦,也不愿意帮助二人。

“你扶你妻起来。”

白贵将紫珍灵境以道法收入袖中,对徐行道。

徐行望向其妻,此刻其妻悠然醒转,有些浑浑噩噩。徐行意简言赅,告诉他和白贵之事,然后和其妻室等待白贵施法。

“一落,你二人今后财运亨通,岁岁有余。”

白贵取出自己的落宝拂尘,朝二人头顶打去。

拂尘一甩,二人身上的劫气去了大半。

两人也顿时感觉自己似乎和以往不一样了。至于什么不一样,两人并不清楚,但总感觉万事如意、心平气和了许多。

“二落,你二人所居之处乃是良田运宅,家藏万锭银。”

徐行环视四周,好似看到脚底地下埋着金银,自家的良田接通水脉,年年丰收。

“三落,夫有外慧,妻有内秀,子有良才,祖坟青烟冒。”

这第三落,徐行瞬间感觉自己对儒经道理融会贯通,诸子百家之学了然于胸,锦绣文章似乎随笔可落。

三次拂尘甩完,白贵收工。

“这是一袋福德粟米,虽只有一斗,但你二人食用后,就会增加自己的德行,当然,这福德粟米只是锦上添花之效,你二人现在气运乃是白中带赤,有这福德粟米,或没有这福德粟米,都无大碍。”

“不过这福德粟米亦可做传家之用。”

白贵掏出一袋粟米,扔给了徐行,淡然说道。

这福德粟米对他都有一点小小的助力,更别说徐行这样的凡人。他也是见徐行没有和他纠缠、索要太多,紫珍灵镜瞬间任他为主,所以心喜之余,多给予了徐行、徐妻一些好处。

人贵在识趣。

“学生谢白拾遗之助。”

徐行忙接过粮袋,致谢道。

将紫珍灵镜递给白贵的时候,见到紫珍灵镜竟有如此神效,他当时还有些不舍。但随着白贵落他三次福缘,他见到好处,才知道,比起一个只能看,不能用的铜镜,还是改命更重要一些。

正说话的关头,门外传来喧嚷声。

白贵遥望之,一笑,遁去身行。

徐行见白贵离去,患得患失,但听锣鼓声渐近,赶忙打开了房门,朝外看去。

只见一班衙役押着刘二滋朝着徐家走了过来。

“徐先生,这厮偷盗了你舅家的财物,和你舅母准备携款逃走外乡,但不慎被村人碰见,追赶之时,我等带着一队衙班正下乡随县尊巡视乡里,遂见此……,将这厮捉捕归案,这厮承认罪状,说是偷了你家的钱袋……”

领头的捕快说完后,递来了刘二滋盗走徐家的钱袋。

“谢过林捕头。”

徐行道谢。

他虽然屡试不第,但在麟州城也要些许薄名。去往麟州城求学之时,不免碰到达官贵人,林捕头这等地头蛇,自然不在话下。

“奇了怪,她……怎么还活着”

刘二滋戴着镣铐,起先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可看到徐妻之后,先是大喜过望,随后神色震惊,后退了几步,神色惊骇不已。

先喜,是因为徐妻未死,那么他“杀死”徐妻的事情就没有了。偷盗和偷人,顶多判个流放,可要是杀人,那就是凌迟处死。后怕,则是因为死人复生,定然有鬼。

“安静!”

几名捕快抽着鞭子,刘二滋安静了下来,不敢生乱。只不过频频看向徐妻,似乎想要从徐妻身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县尊在正谊书院宣讲文教之士,偶然翻得徐先生你的辞赋,阅之甚喜,想和徐先生你会晤一面,不知徐先生你此刻是否有空”

林捕头瞥了刘二滋一眼,然后对徐行说道。

“县尊看重”

徐妻脸色瞬间露出喜色,急忙回屋,准备找见干净舒适的袍服让徐行换上,好前往书院面见县令。

休看县令只是小官,但县令的人脉可着实不少。徐行若是入了县令的法眼,明年的贡生名额就有把握了。

唐朝科举,虽没有明清县试、府试、道试、乡试、会试、殿试这样层层分明,但也不是说考生直接前往长安就能参考。必须是六学一馆的生徒,或者说州县的贡生,才有资格在尚书省礼部试进行考试。

白贵此次科举,之所以能顺利,则是委托郑道士在武威城使了银钱,买了一个贡生的名额。

这点在长安赴考士子中,亦是极为常见。实在不行,亦可进六学一馆,成为六学一馆的学生,再前往赴考。

但这点对于寒门士子来说,就有点难为了。

只有在地方上有足够的名气,得到地方官赏识之后,才有可能成为贡生,前往长安赴考。

这第一步,想要迈出去,至关重要。

“学生谢县尊赏识、林捕头通知此事。”

徐行再道谢。

只不过这次道谢,他言不由衷,心中真正道谢的人不是县尊,也不是林捕头,而是白贵。若无白贵,他气运大跌,做的诗赋怎么可能有机会让县尊偶然看到,这种几率极低极低,几乎不可能。

“改命!”

“这就是改命!”

徐行喃喃自语。

有了此命,他才算有了平步青云的机会。

不久后,徐妻走出内室,找了一件上好的袍子,又朝徐行手里塞了一个钱袋,柔声道:“妾身翻箱倒柜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嫁奁压箱底的被褥中,竟有我娘当年在我出嫁的时候,偷偷藏的一笔钱。现今夫君你需要面见县尊,和书院好友应酬,这钱,夫君你暂时拿着……”

嫁奁的财物,属于妻室,丈夫不能动用,大唐的法律保护妻室的财产。哪怕分家,嫁奁亦是属于妻室,半点都分不到夫家手中。如今徐妻拿出嫁奁钱给徐行,需要事先说个明白。

徐行瞠目结舌,看着这一桩桩好事降临在头上。

而见此,白贵亦点了点头,洒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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