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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安国公差点没让这逆子气死,谁家有父亲给儿子写借条的,还要不要脸面了!

霍景安却像块滚刀肉一样,死猪不怕开水烫,不管不顾的嚷嚷着:“可我就是不相信父亲啊,如今我这么一想,您能让我从外面回府,不会就是打着我母亲这点嫁妆的主意吧。父亲啊,您贵为国公爷,花女人的钱可不是大丈夫所为啊!”

“放屁!”安国公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但其中有多少心虚的成分,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

“算了,”安国公道:“欠条而已,要写便写就是了,只不过是个过场,还能瞎了你的不成。”

“父亲爽快!”霍景安立刻拍手道:“瞎不瞎的不要紧,有欠条就行。”

父子二人在书房中达成一致,便立刻起身,去了永信钱庄。

福康县主去世时,莫家还处在鼎盛时期,莫家三代人战功赫赫,战利品与赏赐都多不胜数,富裕得很。

唯一的女儿出嫁,就怕她在夫家被人看轻,陪嫁丰厚异常。

留给霍景安的这部分,为了方便,只是存的现银,便有六十万两之多。

永信钱庄的老掌柜,亲自将霍景安带进一间小屋,询问了一些问题,然后还要验身。

因为留下的凭证当中,有关于身体特征的记录,霍景安的后腰处,有一块形状特殊的红色胎记。

尽管他前些时日与纨绔们在京中到处游玩,已经被人所熟知,但老掌柜还是尽职尽责的把每一样工作都做到位。

检查过后,的确过关了,这才让他签字画押,把存在钱庄的六十万两银子,兑成银票给了霍景安。

安国公已经等的不耐烦,见霍景安终于出来,催促道:“快些。”

程家的车队后日便要出发,安国公等了霍景安这么多天,已经十分着急。

霍景安没同他一般见识,找了个酒楼雅间,安国公满心不情愿的写欠条。

一张六十万两的欠条刚写完,雅间的门被推开了,却是英国公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安国公的老脸一下子便有些挂不住,自己正给儿子写欠条呢,这个老东西怎么进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英国公不慌不忙的落座,饶有兴味的看着安国公写的借条。

“哟,允达兄,你这字,该好好练练了,比起年轻时,可是退步了许多啊。”

安国公被英国公堵在那,一时尴尬的不知说什么。

霍景安却道:“廉伯父来的刚刚好,我这里可正缺一个见证人呢。您这来的,如此巧合,便由您来做这个见证人如何?”

“是吗?”英国公兴趣浓厚:“那感情好,这种活我可最爱干了。”

心中却想着,这小兔崽子真是黑心,分明是他差人去寻的廉渊,廉渊又来求的他。

看在他夫妻二人把他家廉渊这个老大难给解决了的份上,这个忙,他还是乐意帮的。

更何况,还能看到老对头的窘相,真是何乐而不为。

安国公的脸更黑了。

这会儿借条已经写完,英国公便直接拿了过来,在见证人的位置写上了自己的名字,还盖了私印,还真是装备齐全。

等霍景安满意的把借条收起来,这才把六十万两的一沓银票交给安国公。

英国公还在一边啧啧出声:“允达啊,这么多银子,你这是要一下子都投到程家去?你也不怕拿不回来。”

安国公却是不以为意,收起银票道:“若是连皇商都信不过,这满大弘朝的又能信哪个?”

英国公掀了掀眼皮道:“得了,当我没说,回头赔的裤衩子都没了的时候,可别找我哭。”

“行了,”安国公不爱听:“你这狗嘴里几十年也没吐出个象牙,不会说话可以不说。热闹也看了,你什么时候走?赶紧回去吧。”

“我不走,”英国公坐得稳当:“来都来了,自然要吃了饭才走的,对吧贤侄?”

“那是自然,”霍景安十分给面子的叫了店小二,道:“将楼里的招牌菜都上一份。”

英国公哈哈大笑道:“还是贤侄大气!”

安国公沉默不语,此刻只想立刻离开。

但一想到自己还没吃上一顿霍景安的饭,却让英国公那老东西得意起来,便强忍着没有走,非要把这顿饭吃了不可。

另一边,左其星坐上马车,回了靖安侯府。

申姨娘这人平日里并不多事,能来找她两回定是府里发生了什么。

她这才刚回来,安排在靖安侯府的暗卫还没来报,她便亲自走了一趟。

左明瑶与申姨娘到院子外面将左其星迎了进去。

左明瑶难得露出热情的一面,拉着左其星的手道:“许久没见到大姐姐了,大姐姐气度更盛了呢。”

“你也出落成大姑娘了。”

左明瑶比起年前,又长高了一些,脱了小女孩的稚气,出落的亭亭玉立。

等左其星到屋里坐下,开口便问道:“申姨娘找我?”

申姨娘为左其星倒了茶,回道:“倒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侯爷他,有意娶续弦了,近来与御史大夫李纯走的很近,我差人打听,似乎是要与李家结亲。这便想着,去问问大小姐,可知道李家姑娘脾性如何?可好相处?”

左其星挑了挑眉毛,近来在燕北忙得很,都没有关心京里的事,自己父亲这是终于要娶续弦了?倒也不是坏事。

她在脑子里找了找关于李纯的事,突然想起他是谁了。

“李纯?他的女儿,说的可是李佳艺?”

“正是。”左明瑶回道:“我曾在宴上见过她,长相温婉,也不太爱说话。”

左其星又问:“可是与安国公府定过亲又退了的那个?”

“正是。她与霍家五公子退了亲,旁人有许多说嘴的,说李家见霍五公子瘫了,便退了婚,是不能同患难的,坏了李小姐的名声,便少有人去李家提亲。”

“倒也不必担忧她的脾性,”左其星淡淡的说道:“依我看,这门亲事,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