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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轩突然开口说道:“这不是方少卿的小厮吗?之前来过几次大理寺,我可是有印象的。”

“是啊,我也见过。”又有人出声附和道。

“对,我也见过。”越来越多的声音响了起来,表示都曾见过这名小厮。

而方元吉在看到小厮的瞬间,心中猛地一惊,脸色变得煞白。

他心里暗自思忖着:明明已经安排好让他离开了,怎会如此倒霉,竟还是被抓到了这里。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方元吉迅速回过神来,当机立断问道:“你不是说要回家奔丧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程璋紧接着厉声喝问道:“你为何要杀害王大庆?还不从实招来!”

“都是小的做的,一切与少卿没有关系。”小厮怕方元吉伤害家人。

“大人,下官真的不知道啊!”方元吉一脸惊恐地喊道,额头上冷汗直冒。

“那昨晚呢?竟敢带人进入大理寺杀人,方少卿,你好大的胆子啊!”陆屿怒目而视,声音如雷般响彻整个大堂。

方元吉脸色苍白,满脸无辜地说道:“什么昨晚?陆少卿到底在说些什么?下官完全听不懂啊!”

他的内心却早已焦虑万分,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陆屿大手一挥,高声喝道:“带人证!”

只见两名男子被衙役押解着走上前来,正是万达和万三。

“方大人,方大人救救我们啊!”万三一见到方元吉,便迫不及待地大声呼喊起来。

方元吉瞪大眼睛,连忙矢口否认道:“本官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两个!休要在此信口雌黄!”

“方大人,明明是你让崔敏带我们进来杀这老头的啊!”万三指着王大庆,情绪激动地说道。

“一派胡言!简直是胡说八道!”方元吉气得浑身发抖。

一直坐在堂上沉默不语的程璋突然开口道:“传崔敏!”

没过多久,崔敏匆匆赶到堂前,躬身行礼道:“大人。”

万三一见崔敏来了,立刻指着她说道:“就是你带我们进来的,当时还把我们藏在了你的屋子里!”

“大人,此事一定都是崔敏干的,跟下官没有半点关系啊!”方元吉急忙将责任全部推到崔敏身上。

崔敏听了这话,心中不禁冷笑一声。

他想起了昨夜陆屿说过的那些话,没错,像方元吉这种自私自利、出尔反尔之人,确实不值得信任。

他缓缓跪倒在地,低头说道:“大人,一切都是方少卿事先吩咐好的。先是指使人撞了王大庆,谋划释放魏池,昨晚更是安排人手来杀害王大庆灭口。”

“方元吉,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有什么想要辩解的话语不成!”程璋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方元吉,那凌厉的目光仿佛要将他穿透一般。

“大人啊,这一切皆是他人对下官的诬陷呐!下官实在是无话可说呀!”方元吉依旧嘴硬,死活不肯承认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只见陆屿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份卷宗,厉声道:“崔寺正,上个月魏池之案的卷宗之上,原本负责查案之人分明应当是方元吉,可为何最终记录在案的却是江宴?你近来频繁出入卷宗阁,这卷宗上的人名竟是你私自篡改的不成?”

崔敏回道:“方少卿亲手写给小人的手书,命小的前去纂改卷宗。至于方少卿究竟有何意图,罪臣实乃不知啊!”

陆屿转头看向方元吉,冷笑道:“方少卿,事已至此,连崔寺正都已经招供了,莫非你还要继续装傻充愣不成?不如你来跟我们讲讲,你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方元吉却故作镇定,一脸茫然地回应道:“没有真凭实据,你们休要在此血口喷人、信口胡诌!”

童轩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呵斥道:“如今这人证可都在这里明明白白地指认着你呢,你居然还敢矢口否认!”

方元吉非但毫无惧色,反而梗着脖子反问道:“就算有人证又如何?若拿不出确凿的物证来,一切不过是空口白话罢了!”

“这是昨日从万达身上所搜到之物!诸位请看,此银票之上盖有钱庄的印章,一早便派人前往钱庄核查过,确认是你昨日下午亲自所取!”陆屿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方元吉。

方元吉心中暗叫不好,暗自思忖道:昨日因情况紧急,一时慌乱之下竟直接于钱庄取出了银票,却全然忘记钱庄定会留存下相关票据这档子事儿!

想到此处,方元吉额头上不禁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程璋则厉声喝道:“好啊,方元吉!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罪?”

方元吉面色苍白如纸,他深知自己已经无路可逃,双腿一软,噗通一声便跪伏在地。

程璋见状,冷哼一声道:“来人,将这些人暂且押解下去,待后续再行论处其罪责!”

随着他一声令下,一群威风凛凛的衙役迅速走上前来,动作麻利地将方元吉等人牢牢控制住,然后将他们先押到一旁候审。

此时,大堂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对魏池的审讯。

过了片刻,一名衙役再次高呼一声:“带犯人魏池!”

紧接着,只见几个身强力壮的衙役小心翼翼地将魏池给抬到了大堂之上。

魏池身旁还有一个小厮紧紧跟随,满脸焦急之色。

此刻的魏池状况极差,他只能虚弱地躺在担架上,嘴巴张合几下却说不出话来,看上去十分凄惨。

这可如何是好?该怎么审问这个无法开口的犯人呢?

程璋见到魏池这般模样也不禁愣住了,虽然之前有所耳闻,但万万没有想到情况竟会如此严重。

他心中暗自思忖道:奇怪,丞相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不见报案调查呢?难道其中另有隐情不成?

陆屿吩咐人搬来了宽大的木板,木板后边有支撑,示意衙役们将魏池扶起来靠坐在上面,以便能够看清堂上众人。

然而当陆屿靠近魏池时,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冰冷刺骨的目光直直地射向自己。

原来魏池正用那充满怨恨与仇视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一眼不眨,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