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楚绪懵了，连忙道，“你是？”
他有这个声音的异性朋友吗？
好像是没有的，根本不清楚这个声音是谁。
“声音都忘了呀……”
对方语气明显的失落。
楚绪却更加摸不着头脑了，“确实没听出来是谁……”
“好几年不见，不记得也正常，”
笑了笑，似乎在自我安慰，她说，“有空吗，出来见一面。”
楚绪满头黑线，“你不说你是谁我怎么见？”
这人有病吧，张口就是见一面，连名字都不告诉。
“见了不就知道了吗？”
“说个名字很麻烦？”
“嗯……”
“过两天我来找你，见面。”
楚绪冷哼一声，“不见，名字都不说我为什么见你？”
“好呢，就这样吧，过几天我来见你。”
“不见，谢谢，勿扰。”
“嘟嘟嘟”
似乎楚绪劝退的话对她根本没造成影响，依旧自顾自重复着自己的想法，根本不考虑别人。
多想了一会儿，楚绪依旧没猜到这人是谁。
好久不见……
看来是很多年前的朋友，但问题是谁呢？
谁没事喜欢搞哑迷……
猜不到，懒得猜了，楚绪调整一下情绪，快步走进餐厅。
他到的时候运营部的同学还没来齐，于是就坐着等。
和他一桌的都是运营的领导层。
杨希赵高松必然都在，陆芊芊也在。
陈依没来，楚绪叫过她，但被她拒绝了，理由是今晚她室友过生日。
对此楚绪也不好说什么。
今晚黄志文也要直播，所以他并没有来，这时候正是人气高峰期，已经快突破十万加了。
停播一天都是对事业的不尊敬，所以楚绪让他最近这段时间都不要停播。
可以提前下播，但不能请假。
对此黄志文也表示理解，他也不是傻子，趁热打铁的道理当然明白。
这并不是他们运营部第一次团建，但却是最大的一次。
之前的团建都是分批次去，这次却是一起去。
做总监几个月了，还是第一次面对这么多人，不过楚绪并没有多少情绪，不紧张，也不激动。
吩咐服务员上菜后他就让众人吃饭。
团建就是团建，不谈工作。
底下有两个女“同学”在小声讨论。
“我以为姜董都要来呢。”
“姜董要是来了我吃饭都会拘束……”
想了一下，另一个女生也深深点点头，“我应该……也会。”
虽然确实挺磕俩人cp，但如果真见到姜董，她绝对不敢打招呼，恨不得立马消失眼前。
“总监，这次你应该很高兴吧。”杨希笑眯眯说道。
楚绪点点头，丝毫不隐瞒，“当然。”
“十万加啊……我当年做自媒体的时候都不敢想这个目标。”杨希有些感叹的说道。
她之前只是个百万粉丝网红，后来因为家人反对才没做了，要是一直做下去，说不定会更好。
“他今天不来吗？”
楚绪摇摇头，“他要直播，趁热打铁，一天不播都是极大损失。”
杨希也深深点头，“确实，我最近这几天看他几场直播，人气都能突破十万，虽然最后会掉到八九万，但要是持续直播以后稳定十万加肯定没问题。”
“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赵高松插话道，“他的直播风格就注定他要火。”
“那可不，总监花了大代价签的人，要是不温不火不是证明我们楚总监眼光不行吗，你说是吧芊芊。”杨希看向陆芊芊。
后者愣了一下，连忙道：“对的，楚总监眼光超好。”
许久不经常接触，陆芊芊都学会拍马屁了，果然社会才是人最好的老师。
楚绪伸手示意停止马屁，笑道：“快吃饭吧。”
接着又看向杨希，补充了一句，“芊芊你依旧负责，有什么事找我……或者你和赵高松商量也行。”
“知道啦楚总监！”杨希喝了口饮料。
人太多了，楚绪也不好让他们多喝，万一酒后出了点什么事那才麻烦。
但其实他的担心是多虑的，并没有几个人爱喝酒，到最后桌上的白酒都没人动，啤酒也只有几个空瓶子。
饭后已经八点了，楚绪给姜慕打了个电话。
“回家没？”
“没呢，在公司等你呀。”姜慕语气高兴。
“好，我这会来接你。”
“好呀。”
开车回公司，接到姜慕的时候才八点半。
团建的位置离公司本来就不远，来回也要不了几个时间。
“怎么这么快？”拉开车门，姜慕笑着坐上副驾驶。
取下蛤蟆镜，偏头看向楚绪，眼里全是满意。
“吃个饭要多久，”
楚绪看着车库道路开车，“又没有饭后活动。”
“怎么，照你的意思要是我没给你打招呼，你就准备去饭后娱乐？”
看了姜慕一眼，楚绪说：“我有那么喜欢玩吗？”
“我可没说。”
“你不就是那个意思？”
“懒得搭理你……”靠在座椅上，姜慕眯着眼睛准备小憩一会。
后边几天事情也挺多，除了要忙于和各个广告商交流，还要为接下来的事情铺路。
黄志文这么大流量可不能就接个推广就完事，还有些事情楚绪脑子里已经有了雏形，只是还没来得及实施。
他在等，等黄志文粉丝粘性增加。
另一边，金川独自面见了一个女生。
“人家都有女朋友了，或许过不了多久就要结婚了，你现在回来了，要见他，你想做什么？”金川有些无奈。
面前这个长得漂亮，清纯可爱，面容有几分酷似年轻时候的林青霞的姑娘，正是刚从国外回来的袁璟纹。
那个高中毕业就出国，算是楚绪初恋的前女友。
“我不做什么，回来看看而已，这都不可以吗？”袁璟纹表情有一些委屈，似乎她才是受害者。
金川无视她表情，继续道：“当然可以，但是我不会把他叫出来的，太缺德了。”
“可是你不把他叫出来，怎么解决问题呢，当年的事总要给个答案吧。”
金川冷笑道：“你一毕业就出国，这不就是答案吗，现在回来说给答案，不是太晚了吗？”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有自己的安排，你帮我把他叫出来就行。”袁璟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我不会叫的，别浪费时间了。”
“行啊，我知道他在哪上班，也知道他女朋友是谁，要不我直接去堵姜慕吧。”袁璟纹嘴角含着笑意。
“你疯了吧，人家好好的，你去打扰人家干嘛？”
“看吧，既然你都知道我直接去找她是打扰他们，那你为什么还不带他出来呢？”
“你……”
“嗯哼？”
“呼……我考虑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