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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药到了。”一名暗卫如同幽灵般悄然出现在屋内,手中提着冉大夫急需的药材,神色凝重。

“快!”裕皓晨闻声,立刻转身,目光急切地锁定在冉大夫身上。

冉大夫的心中一紧,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立刻接过暗卫手中的药,脚步匆匆地奔向小厨房。他的心跳如雷,仿佛能听见苏沫儿的呼唤。

裕皓晨则静静地注视着双目紧闭的苏沫儿,心中涌起一阵温柔。他轻轻俯下身,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满怀欣喜地说道:“沫儿,你终于有救了。”

小厨房里,冉大夫迅速打开药包,仔细检查每一种药材。他的手指在药材上轻轻滑过,确认无误后,迅速将其倒入锅中,浸泡在清水中。接着,他又从药箱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入一撮粉末。

“这促效粉呀,幸亏带着一瓶在身边。”冉大夫自言自语,脸上露出一丝自豪:“别看它外表普通,但却能加速药物的释放,缩短熬制时间。老夫研制出来之后,还从未用过,现在可就全靠它了。”

冉大夫心中清楚,按常规方法熬制中药,至少需要两个时辰。但如今,时间紧迫,他只能依赖这神奇的粉末。随着药材在锅中翻滚,冉大夫的心也随着药香飘散而愈加紧张。

半个时辰后,药终于熬制完成。冉大夫提着食盒,急匆匆地走到裕皓晨面前,语气中透着几分兴奋:“主上,药好了!”

裕皓晨面露喜色,伸手接过药碗,亲自喂给苏沫儿。他的心终于放下,似乎重重的石头也随之落地,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冉大夫见状,默默收拾起药碗,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心想:“我这脑袋总算保住了。”

十日后,墨衣带着一位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的老者来到裕皓晨面前。老者微微颔首,欲行礼,却被裕皓晨搀扶住。

“帝师免礼,学生有事求教。”裕皓晨语气坚定,眼神中透着一丝迫切。

老者微微一愣,随即认真地问:“主上遇到何难事了?”

裕皓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追问:“学生记得帝师有一孙女,名唤末儿。因幼时多病,被送往九峰山道观静修,是么?”

“是有此事,难得主上记挂。”帝师面露诧异,随即又问:“今日缘何问起?”

“敢问帝师,末儿今年多大?情况如何?”裕皓晨的声音低沉而压抑。

“末儿若活着,今年15岁了。只可惜……”帝师的声音渐渐低沉,满是惋惜。

“难道她……”裕皓晨的心猛然一紧,眼中闪过不安。

“她已过世,就在前年。”帝师的神情悲痛,声音颤抖:“末儿是我孙辈里唯一的女子,倍受宠爱。她的死,我和她父母心如刀绞,因此未曾公告,只当她依然在九峰山静修。”

裕皓晨听着,心中一阵酸楚,难以自已。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问道:“末儿过世之事,有多少人知晓?”

“除老夫外,只有末儿的父母和两名贴身丫环知道。”帝师眼中闪烁着泪光,语气中透着无奈:“末儿是我心头肉,也是心头痛,我们约定不对外说这事。”

“末儿离家送往九峰山静修时,几岁?”裕皓晨继续追问。

“5岁生辰后,便送去了。”帝师回忆着,眼神渐渐变得遥远。

“之后便没回过家?”裕皓晨再问。

“回过。每年生辰都会接她回家住上几天,还会留下一幅生辰画像。”帝师的声音中透着温柔,却也难掩伤感。

“哎。”裕皓晨叹了口气,拍了拍帝师的肩膀,以示安慰。

沉默片刻,裕皓晨又问:“每年都回家,还有生辰画像。如此说,熟悉末儿的人很多?”

“不多。末儿身体不好,跟外界基本没什么联系,也没有朋友。最熟悉她的,莫过于那两名贴身丫环。”帝师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似乎在回忆往昔。

“这两名丫环如今何在?”裕皓晨继续追问。

“末儿过世后,我那儿媳柳氏说见到她俩就会想起末儿,便把卖身契给了她们,还给了一些银两打发出府了。如今不知去向。”帝师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记得费石信和费石寿两兄弟,各有三个儿子。他们与末儿熟悉吗?”裕皓晨问道。

“那两个儿子和六个孙子,我都很少见着,更别说末儿了。”帝师苦笑着,眼中满是思念:“记得末儿8岁生辰那年,正好王上命石寿和石信两兄弟回京述职,他们才各自带了家眷和三个孙子回家聚了一次,与末儿也就见了那一面。”

“那便好。”裕皓晨的眼神变得坚定,缓缓说道:“我想还帝师一个沫儿,请帝师像对末儿一样宠她爱她。我想娶她,封她为后。”

“什么?”帝师惊得睁大了眼睛,满脸困惑:“请恕老夫不明白主上的意思。末儿已过世,主上如何还老夫一个末儿?又如何能立一个已死之人为后?”

“帝师,您附耳过来,且听我说……”裕皓晨的声音低了下来,四下环顾,确认无人后,才将心中所想轻声告诉帝师。

帝师听后,频频点头,脸上却是喜忧参半。裕皓晨见状,关切地问:“帝师还有何虑?”

“这女子到底是何许人?她原本的家庭和父母呢?”帝师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疑虑。

“她的身份,暂不便泄露。况且她现在失忆了,我要保护她、娶她,就必须给她一个新身份。”裕皓晨认真地看着帝师的眼睛,语气坚定:“让她成为您的孙女,这个身份再合适不过。”

“主上可有此女画像?”帝师无奈地问。

“何用?”裕皓晨挑了挑眉,不答反问。

“末儿每年都有一幅生辰画像。主上欲让她以末儿身份入府,我便须提前做些准备。”帝师认真地说。

“老师想得周到,学生谢过。”裕皓晨点头,心中已知晓他的意图:“画像暂无。但回程尚需时日,在您老到家之前,学生必遣人将画像送到。”

“这便好。那老臣告退,即刻回去准备。”帝师恭敬地说道。

“好。”裕皓晨回答,亲自将帝师送至门口,叮嘱道:“此事切不可露出破绽,更不能走漏风声。”

“嗯。”帝师注视着裕皓晨的眼睛,慎重点头,心中暗自思索着未来的种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