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猛地一抱拳,那动作干脆利落,眼神中透着果决与聪慧,活脱脱就是一位足智多谋、掌控全局的军师,中气十足地朗声道:“‘短狐’那帮家伙,一路跟狗皮膏药似的,死死黏着咱们,害咱们折损了不少弟兄。好在我如今晋升天师,体内力量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蹭蹭往上蹿,可不能再任由他们胡作非为。我打算在这儿布下《道相》里记载的‘八卦灭魂阵’,引他们入瓮,杀他个片甲不留,彻底断了这后患!”
众人一听,眼睛瞬间瞪得溜圆,那兴奋劲儿就跟打了鸡血、磕了兴奋剂似的,浑身肌肉紧绷,跃跃欲试,活脱脱就是即将奔赴沙场、抢夺战功的勇猛战士。
“好哇,早该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让他们晓得咱不是吃素的!” 郭英激动得双手来回猛搓,指关节被捏得咔咔作响,发出的声响在这静谧的山洞中格外刺耳。
吴梅站在一旁,她身形略显单薄,脸色虽还有些苍白,却透着一股坚韧劲儿,此刻也被这激昂的气氛感染,双颊微微泛起红晕,眼中满是信任与期待,那目光仿佛在说,她坚信我定能击退强敌。
赵猛更是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把手中的武器攥得嘎吱作响,好似要把武器手柄捏碎,脸上的疲惫瞬间被昂扬的斗志烧了个精光,取而代之的是如猎豹紧盯猎物般的犀利与凶狠。
我这边呢,瞬间开启 “地理学家” 模式,眼睛瞪得像铜铃,目光如高精度扫描仪一般,一寸一寸地扫过山洞的每一处角落、每一道褶皱,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再凭借天师之力赋予的对天地灵气那如鹰隼锁定猎物般敏锐的感知,我深吸一口气,撸起袖子,大踏步地走向山洞各处,开始大展身手布阵。
我稳稳地握住祝融权杖,权当它是马良手中能绘出乾坤的神笔,嘴里念念有词,那咒语声低沉而神秘,跟唐僧念紧箍咒似的,嗡嗡作响,脚下步伐灵动飘逸,宛如翩翩起舞的仙人,衣袂飘飘,在山洞内外笔走龙蛇,刻下一道道神秘符文。
这些符文微光闪烁,恰似夜空中璀璨的繁星,彼此交织辉映,又与山洞的地势巧妙融合,一股隐匿却磅礴的力量,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汇聚起来。待阵成之际,整个山洞仿若被一层无形的琉璃罩裹住,从外面瞧,平静如初,没啥异样,可一旦踏入其中,便能隐隐感觉到静谧之下暗藏的致命杀机,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单等 “短狐” 那帮倒霉玩意儿自投罗网。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短狐” 的人马在邪天师的带领下,如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群一般,气势汹汹地循着踪迹冲了进来。他们一进山洞,就跟受惊的野兔似的,浑身一哆嗦,立马察觉出气氛不对,眼睛瞬间瞪得跟铜铃一般大,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像两个慌乱的弹珠,四处张望,手中的武器攥得死死的,那架势,仿佛手中的家伙事儿就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丢了命根子似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指关节突出,显得格外狰狞。
“哼,他们肯定在这儿,给我搜!” 邪天师扯着公鸭嗓子冷哼一声,那声音沙哑粗粝,好似砂纸使劲磨石头一般,尖锐刺耳,在山洞里嗡嗡回荡,惊起一群栖息的蝙蝠,扑棱棱地乱飞,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寒毛都竖起来了,好似有一股冷风顺着脊梁骨往上蹿。
他们前脚刚踏入阵中,我后脚就跟潜伏已久、瞅准时机的猎豹似的,全身肌肉紧绷,猛地催动阵法。刹那间,山洞里光芒四射,仿若旭日东升,万道金光从四面八方的符文之中喷射而出,符文闪耀夺目,一道道凌厉得如同闪电霹雳的能量束,伴随着 “滋滋” 的电流声,从各个角落朝着 “短狐” 人马呼啸而去。
他们一下子就乱了阵脚,跟没头的苍蝇似的,到处乱窜、抱头鼠窜,有人惊恐地尖叫着,声音划破山洞的寂静,有人被能量束击中,发出痛苦的哀嚎,此起彼伏,跟鬼哭狼嚎、群魔乱舞似的,那场面,混乱不堪,仿若人间炼狱。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邪阵!” 邪天师又惊又怒,跟被踩了尾巴的恶狼似的,暴跳如雷,脸上的肌肉扭曲,双眼通红,挥舞着手中的法杖,妄图抵挡阵法的攻击。那法杖顶端的幽绿宝石光芒闪烁,仿若恶魔狰狞的眼睛,透着股子让人胆寒的邪气,幽绿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进去。
见时机成熟,我手持权杖,从阵眼中霸气登场,身姿挺拔,如从天而降、威风凛凛的战神,一袭衣衫随风飘动,冷眼扫过他们,断喝一声:“邪天师,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拿命来吧!” 声音在山洞中回荡,震得洞壁上的沙石簌簌掉落。
说罢,我调动体内雄浑纯粹得如同滔滔江水般的金色阴阳之力,仿若开启了神秘宝藏的大门,一股磅礴的能量顺着手臂涌入权杖,权杖瞬间光芒大盛,我朝着邪天师全力攻去。权杖一挥,金色光芒汹涌澎湃,恰似金色的怒海狂涛,排山倒海般席卷而去,所到之处,空气都被灼烧得 “滋滋” 作响。
邪天师也不甘示弱,嘴里叽里咕噜念叨个不停,跟念着古老邪恶的诅咒似的,声音含混不清,却透着一股诡异的力量,一道黑色的光芒从他法杖顶端喷射而出,仿若一条择人而噬的黑蟒,张牙舞爪地与我的金色阴阳之力狠狠撞在一起。只听 “轰” 的一声巨响,仿若天崩地裂,山洞里飞沙走石,巨石从洞顶滚落,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能量四溢,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跟世界末日降临似的,那场面,震撼至极。
这一打起来,那可真是惊险刺激、扣人心弦。邪天师双手疯狂舞动法杖,好似癫狂的舞者,嘴里念念有词,刹那间,呼啦啦召唤出一群仿若幽灵鬼魅的黑色飞鸟,这些飞鸟周身散发着诡异的黑色雾气,张牙舞爪、铺天盖地地朝我疾冲而来,翅膀扇动的风声呼呼作响,仿若要将我卷入黑暗的深渊。
我心里镇定自若,不慌不忙,权杖轻轻一点,金色阴阳之力瞬间幻化成一张坚不可摧的金色大网,仿若天罗地网,每一根网线都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把飞鸟一网打尽。那些飞鸟一触碰到网,跟触了高压电似的,瞬间化作缕缕黑烟,消散得无影无踪,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空气中一丝淡淡的焦糊味。
邪天师见这招不灵,一咬牙,“噗” 地喷出一口鲜血,那鲜血如天女散花般洒在法杖上,溅起一朵朵血花。好家伙,那法杖跟被施了膨胀咒似的,瞬间膨胀数倍,变得又粗又长,他双手高高举起,跟抡着千斤大锤似的,朝着我泰山压顶般砸来,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仿佛要把我砸成肉饼。
我身形一闪,动作敏捷得如同鬼魅,仿若武林高手轻功水上漂,脚尖轻点地面,瞬间侧身移开数尺,同时权杖迅猛回击,“当” 的一声,精准无误地击中法杖侧面,这一下力道惊人,震得山洞簌簌发抖,洞顶的沙石簌簌掉落,砸在地上,噼里啪啦作响,好似下了一场石雨。
紧接着,邪天师念动诡异晦涩的咒语,地面仿若被施了魔法,突然跟煮开的沸水锅似的,“哗啦啦” 裂开,伸出无数仿若枯骨嶙峋的手臂,这些手臂惨白如纸,青筋暴起,指甲又长又尖,张牙舞爪地妄图抓住我的脚踝。
我脚尖轻点地面,腾空而起,仿若练就了绝世轻功的大侠,身姿轻盈,在空中一个翻身,权杖向下一扫,金色光芒如同一把把利刃,“咔嚓咔嚓” 斩断手臂,那些手臂断落一地,跟掉了一地腐朽的烂树枝似的,眨眼间化作一堆齑粉,随风飘散,只留下一股刺鼻的腐臭气息。
邪天师恼羞成怒,跟发了狂的疯牛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锦囊,仿若掏出个潘多拉魔盒,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与疯狂,往空中用力一抛。锦囊 “砰” 地爆开,里面涌出大片仿若墨汁般浓稠的黑色雾气,雾气里影影绰绰,仿若隐藏着无数青面獠牙的恶鬼,这些恶鬼身形巨大,张牙舞爪、凶神恶煞地向我扑来,嘴里还发出阵阵嘶吼,仿若要把我生吞活剥。
我深吸一口气,把金色阴阳之力汇聚于胸口,仿若吸纳了天地精华,胸膛微微鼓起,然后猛地一吐,就像吹出一道能吹散阴霾的金色飓风,“呼呼” 几声,飓风所到之处,雾气被吹得干干净净,恶鬼们哀嚎着消散,仿若见了光的吸血鬼,瞬间灰飞烟灭,只留下一片死寂。
他还不死心,跟个狡黠的老狐狸似的,借助山洞的阴暗角落,隐匿身形,想来个出其不意的偷袭。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啥都清楚,闭上眼睛,凭借那敏锐得如同开了天眼般的感知,脑海中仿若出现了一幅山洞的立体地图,精准定位他的位置,权杖凭空一挥,一道金色光弧仿若闪电划过夜空,“嗖” 地斩向他。邪天师狼狈躲闪,黑袍 “刺啦” 一声,被划破一角,仿若战败逃窜的残兵败将,灰溜溜的,他的身影在黑暗中一闪而过,只留下一抹慌乱的黑影。
邪天师这下彻底被激怒,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把法杖狠狠插入地面,双手跟跳大神似的快速舞动、结印,他的脸上汗水如雨下,眼神却透着疯狂。
这下可好,周围的岩石仿若被注入了生命,纷纷飞起,跟下了一场密集的陨石雨似的,铺天盖地朝我砸来,这些岩石大小不一,表面粗糙,带着呼啸的风声,仿若要把我砸成肉酱。我舞动权杖,在身前快速画圈,金色阴阳之力仿若形成一个坚如磐石的金色护盾,仿若神话中的金钟罩,每一寸都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刀枪不入。岩石噼里啪啦撞在护盾上,瞬间粉碎,化作漫天石尘,跟下了一场遮天蔽日的石粉雨似的,呛得人呼吸困难,我眯起眼睛,透过石尘,紧紧盯着邪天师的一举一动。
他又施展血咒,身上伤口仿若喷泉喷发似的裂开,鲜血汩汩涌出,化作一道道血箭,仿若毒蛇吐信,射向我,血箭带着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血红色的弧线。
我不慌不忙,以权杖画圆,金色阴阳之力仿若形成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血箭刚靠近,就像被卷入了宇宙黑洞似的,瞬间蒸发,只留下空气中弥漫着的一股刺鼻的血腥之气,跟进了屠宰场似的,让人作呕。
邪天师一不做二不休,从背后 “嗖” 地抽出一把黑色长剑,剑身黑得仿若流淌的黑暗深渊,与法杖配合,跟个双刀流绝世高手似的向我展开凌厉无匹的攻击。
他身形矫健,剑法凌厉,长剑与法杖不断碰撞,火花四溅,每一次撞击都跟雷公敲鼓似的,震得人耳鼓生疼,脑袋嗡嗡响,仿若要炸开一般,我耳边回荡着金属碰撞的尖锐声响,眼前是一片火花闪烁的光影。
他还妄图用幻境迷惑我,眼睛一闭一睁,山洞中不同位置瞬间出现无数个他的分身,这些分身栩栩如生,人手一把寒光闪闪的武器,跟天兵天将下凡似的将我团团围住,他们的眼神冰冷,透着杀气。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静心凝神,眼中金色光芒一闪,仿若开启了透视神眼,看穿幻境,权杖一挥,“噼里啪啦”,所有分身像脆弱的泡沫似的被击破,化作一团团金色的光雾,邪天师本体踉跄后退,脸色惨白如纸,仿若见了索命的无常鬼似的,惊恐万分,他的双腿微微颤抖,似乎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倒下。
邪天师使出了压箱底的绝招,跟孤注一掷的赌徒似的,将法杖中的幽绿宝石抠出,一仰头,仿若吞服了一颗恶魔的内丹,吞入口中,他的喉咙蠕动,脸上的肌肉扭曲,显得格外狰狞。这一下可不得了,他全身气息仿若火山爆发般暴涨,皮肤泛起黑色光泽,肌肉隆起,跟绿巨人狂暴变身似的,张牙舞爪、嘶吼着向我疯狂扑来,每一步都踏得地面震动,仿若要把地面踩出个大坑。
我也毫不含糊,调动全身力量,将金色阴阳之力压缩至极点,仿若把太阳的能量压缩在一点,注入权杖,权杖光芒耀眼得仿若一颗璀璨夺目的小型太阳,跟他正面硬撼,仿若两个神话中的战神对决,周围的空气都被我们的力量挤压得 “滋滋” 作响。
这一撞,邪天师仿若断了线的风筝,口吐鲜血,身体像炮弹一样倒飞出去,撞在洞壁上,发出 “轰隆” 一声巨响,洞壁被砸出一个大坑,碎石飞溅。可他仍不死心,在空中强行扭转身体,双手一挥,一道黑色的月牙形能量刃仿若死神的镰刀,“嗖” 地向我飞来,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我横权杖抵挡,能量刃砍在权杖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权杖微微颤抖,我也被震得气血翻涌,仿若胸口被重锤猛击了一下,难受至极,胸口一阵闷痛,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邪天师落地后,单膝跪地,用手撑着法杖,大口喘气,跟跑了一场马拉松似的,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湿透了衣衫,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
我哪能放过这绝佳机会,趁势追击,权杖顶端射出一道金色光线,仿若太阳神射出的金箭,直射他的胸口,光线带着呼啸的风声。他反应倒快,侧身躲避,光线擦过他的肩膀,带走一片血肉,他 “嗷” 的一声惨叫,跟被宰杀的肥猪似的,凄厉无比,声音在山洞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他强忍着伤痛,跟个打不死的小强似的,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嘴里念念有词,仿若在唤醒恶魔的力量,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与决绝。嘿,那石头跟被施了邪恶魔法似的,瞬间变成一只巨大的黑色蜘蛛,仿若从地狱爬出来的小怪兽,这只蜘蛛身形巨大,全身长满了黑色的绒毛,八只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张牙舞爪地向我爬来,每走一步,地面都微微震动,留下一个个深深的脚印。
我权杖轻点蜘蛛头部,金色阴阳之力仿若火山喷发,瞬间爆发,那蜘蛛跟纸糊的脆弱玩具似的,瞬间秒杀,化作一滩黑色液体,跟打翻了墨水瓶似的,流淌一地,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恶臭。
此时的邪天师,已然是强弩之末,他深知今日再战下去,必无活路。趁着我对付那黑色蜘蛛的间隙,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决绝,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念动诡异咒语,周身泛起一阵黑色光芒,仿若裹上一层黑暗护盾,那护盾散发着诡异的气息,表面有黑色的纹路流动。
紧接着,他身形一闪,仿若鬼魅般朝着山洞深处逃窜而去,速度之快,竟在地上掀起一阵尘土,尘土飞扬,模糊了他的身影,只留下一串逐渐消散的黑色气息,仿若一条黑色的尾巴,在空气中摇曳。
“想跑?没那么容易!” 我怒喝一声,刚欲提气追赶,却感觉体内气血一阵翻涌,刚刚一番激战,体力消耗巨大,脚步也不禁微微一滞,我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再看那邪天师,已然消失在黑暗之中,只留下一片死寂,我握紧拳头,心中满是不甘。
“罢了,今日暂且放过他,日后必让他付出代价。” 我咬着牙,恨恨说道。虽说有些不甘,但此刻我也明白,队员们都需要休整,且这山洞中危机四伏,不宜贸然深入追击。
郭英走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玲珑,别气了,今日这一战,咱也够他受的了,他就算跑了,估计也只剩半条命。等咱们恢复元气,再找他算账不迟。”
吴梅也轻声安慰道:“是啊,你已经尽力了,大家都平安无事,这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