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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写好了之后,卫嬿婉看着这一叠字,又写了一首诗,随后笑吟吟对春婵说道:“收起来,等晚间的时候送去养心殿给进忠,叫他交给皇上。”

“是,主儿您这么用心,皇上见了一定很高兴。”

卫嬿婉可有可无的点头,随后澜翠端着一盆热水进来,里头放着玫瑰花瓣,等卫嬿婉坐回去之后笑着摆在一旁的矮桌上。

澜翠笑着道:“主儿,奴婢见您方才握笔许久了,特意叫人调了上好的玫瑰汁子给您润润手。”

卫嬿婉:“有心了。”

她伸手进去泡着,这半年多的日子,从前劳作的痕迹似乎已经从她的手上消失了,卫嬿婉看着如今自己这双莹润的手,很是满意。

她卫嬿婉就该是这个样子的,而不是在启祥宫受人欺凌,更不是在永寿宫的那个密不透风的小屋子里苟延残喘!

卫嬿婉一伸手,澜翠立马拿了帕子给她,卫嬿婉边擦手边对澜翠说道:“我记得年节里头皇上赏了一副头面,澜翠你一会儿去找出来,那套头面既雅致又不会过于奢华,不至于惹眼。”

“是,奴婢这就去整理出来。”

卫嬿婉看着修剪得极为妥贴的指甲,想到了如懿经常晃着的那一双手爪子。

“这指甲还是匀称一些好看,春婵,往后也不必特意蓄甲了,这样便很好看了。”

春婵略一迟疑:“可是后宫里的娘娘们大多都蓄长指甲,您……”

卫嬿婉不在乎这些,她语气懒散:“咱们管她们做什么,合适的才是最好的。”

“是。”

白日里皇上刚送过赏,卫嬿婉晚上送东西过去倒也没有什么意外的,不过弘历看着手上的字倒是开怀一笑。

进忠就在一旁低垂着眼眸唇角带笑,听着皇上高高兴兴地称赞卫嬿婉:“好啊,令嫔送来这字的确是有进益,可见是平日里用功了的。”

听着皇上开怀的笑,进忠倒也高兴,只一个劲儿恭维:“皇上说的是。”

弘历点头仔细地从一看过之后,在最后那张看到了卫嬿婉写给他的诗句。

“珠被玳瑁床,感郎情意深。”弘历眉眼俱笑:“这令嫔,如此肉麻的话都能说出口。”

进忠谄笑:“奴才不懂这个,不过可见令嫔娘娘想念皇上呢,也不枉皇上的苦心。”

弘历满意点头,这进忠不似李玉,不管他说什么,只会从自己的身上出发,若是换了李玉,必得拐弯抹角的叫他去见如懿了。

不过想到如懿当初意图插足御前之事,他依旧是心里恼怒,那个蠢货,凭着朕一点纵容就恃宠生娇,他若是再不给她一个教训,只怕日后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故而他冷落如懿许久。

不过令嫔不一样,不管如何,她总是这么小意柔情,把他看得比谁都重要。

不同于意欢是大族出身,嬿婉身后没有依仗,能够依仗的只有他的恩宠,所以弘历对她总是格外心疼几分。

罢了罢了,今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他过去瞧瞧嬿婉。

“进忠,摆驾永寿宫。”

“嗻!”

永寿宫里已经有人先一步跑来通报了,卫嬿婉换了一身衣裳,站在门口等着弘历的圣驾到来。

所以等弘历到了门前的时候就看到卫嬿婉站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他,早早就跪下请安:“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弘历立即起身,快步走到她跟前扶她起来,摸着她冰凉的手不由得心疼:“怎么在门口等着,也不怕着凉了。”

“臣妾听到皇上过来,哪里还坐得住啊,怪就怪皇上对臣妾太好了,臣妾迫不及待想要见皇上呢。”

“油嘴滑舌。”弘历牵着她进去,“走吧,外头冷别让风吹着了你。”

卫嬿婉笑着点头,和背后的进忠对视一眼而后不动声色跟在弘历身后进门。

“皇上国事繁重,可用膳了?臣妾煲好了老鸭汤,您尝尝?”

“好,朕过来正好没用晚膳。”

皇上又去永寿宫的事情没瞒住谁,这个消息一阵风似的吹遍了六宫,金玉妍咋舌。

“这个贱人,皇上这半年以来就一直宠爱她,平日里没什么事都想要过去坐坐,倒是她占尽了春风。”

永寿宫离养心殿是最近的,倒是叫她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贞淑抿唇,给金玉妍递了一杯茶:“凭她是谁,做不过是刚得宠的嫔位,何况您还有子嗣傍身,她现在还不成气候,主儿不必担忧。”

金玉妍心绪暴躁:“她现在是还不成气候,但是皇上这么宠爱她,若是她生下一子岂不是咱们的心腹大患?”

“主儿,皇后还在呢,她翻不出什么风浪。等咱们空下来了,再收拾她也不迟。”

“你说得对。”金玉妍深吸一口气,“本宫总得为王爷做点事情,皇后,不过是那个病怏怏的嫡子,指不定哪日就死了。”

她扯出一抹冷笑,“叫人准备着,如今天儿冷,哪日七阿哥感染风寒去了也不是不可能。”

“是,您会得偿所愿的。”

就是可惜了,白蕊姬那个没脑子的这一次倒是没有撞上去,她们少不得要亲自动手。

如懿看着已经枯萎了的绿梅,听到惢心传来的消息也不由得苦笑一声:“我知道了,皇上真是喜欢令嫔啊。”

惢心担忧的望着她:“主儿,您和皇上年少情深,自有青梅竹马之情,皇上不会忘了您的。”

如懿愣愣看着眼前,压根没有把惢心的话听进去一点。

她只知道,弘历变了,他从没有真的那么宠爱过一个女人。

和她赌气,也不必用卫嬿婉做筏子啊,平白给了她这么多好处。

惢心暗叹一声,这事情只要主儿低头跟皇上服软一次便罢了,可偏偏主儿一点都不觉得是她的错,一味的想着让皇上低头回来哄她。

可皇上是天子啊,一次两次只当是闺房情趣,可次数多了,皇上也会不耐烦的。

到时候主儿该怎么办呢?

秦立这些日子是越发过分了起来,翊坤宫又冷清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