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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出现打破了我的自我欺骗,你有父母疼爱,他们事事以你为主,眼里的宠溺都要溢出来了。

你单纯美好,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实在太过美好了。”

梁氏抬手擦掉了遮挡视线的眼泪,看向挺直腰背,一脸冷然的韩洛君,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来。

“我有意无意的接近你,和你交好,知道你家小有身家之后,在严家随意说几句,他们就动了心思,然后就有了之后的事情。

可即使严翰林救你之后,我们将你被严翰林碰了的谣言传遍整个村子,你爹娘却依旧要征求你的意见。

你同意嫁了,他们才点头!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嫉妒的发狂,让我忍不住想要毁掉,想看看你深陷泥潭之时你的父母还会不会宠爱你,

想看看和我一样被摧残后你还能不能笑的那么灿烂无忧。

你不知道,你嫁进来那天我有多开心,终于有人跟我一样了!

可他们竟然因为你父母出手大方,将你当成了一棵摇钱树,对你疼爱有加像祖宗一样供着你,哄着你,

所有发生在我身上的悲惨遭遇,你都没有经历,那怎么可以呢!”

梁氏神经质般的笑了笑。

韩洛君阻止了想杀了梁氏的父亲。

她要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步跌入别人的陷阱的,以后才能避免犯同样的错误。

梁氏一点不在意屋内众人恨不得杀了她的目光,继续发泄着内心沉积已久的不满和辛苦掩藏的恶意,

“就是那么巧合,我去镇上卖手帕子的时候,发现有人拿着你爹娘的画像在打听你们家。”

“这不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嘛,我立刻就迎了上去,确定就是找你爹娘以后,我就将他们带到了村子里,领回严家。”

“严家一听一万两银子,那是他们几辈子都赚不来的富贵,简直激动坏了。

他们连犹豫都不带犹豫的,收了银票后就开始商量着怎么折磨你才能让贵人满意,

怎么才能骗你给你爹娘写信让他们回来,好让贵人来个瓮中捉鳖。

一心期盼着贵人达到目的一高兴,就会再赏赐些银子给他们!”

“我就挑唆他们,给他们银子的贵人看着就不是好惹的,很有可能有命拿钱没命花,在事成之后,被贵人给杀人灭口。

还不如拿着银子离开村子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当地主,过逍遥日子,

你又长的水灵,卖了你不仅能赚不少银子,还满足了贵人虐待你的目的,这样的话贵人可能就不会追究我们携款偷跑的事。

至于卖哪里银钱最多,那自然是妓院了!”

“我这话一出口,你是不知道他们亢奋的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当晚严翰林就趁热打铁给你下药绑起来扔柴房了。

然后你就遭遇了我遭遇过的一切,甚至比我更惨,我都无法形容心里有多么痛快!”

梁氏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快意,随后又快速变脸,嫌弃不已道:

“若非严翰林这个蠢货贪得无厌、不愿意改名换姓,我们早就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了,何至于落到你手里!”

“说完了?”

韩洛君听完后,浅浅一笑,眼神中露出不容忽视的睥睨之色,面露炫耀道:

“我和你永远都不会一样的人。

因为我无论陷的再深,都会有家人不离不弃,不惜一切拖我出泥沼。

而你身后却空无一人,只能在泥沼里无望的挣扎腐烂,化为一滩烂泥,永远不得解脱。”

“梁宣儿,你真可怜,而你的下半生会比现在更可怜!”

韩洛君笑如沐春风,出口的话却将梁氏打入地狱。

“暗五,将她婆媳二人的舌头割掉,挑断手筋脚筋,卖到青楼里去,只要跟老鸨收一个铜板就行,再多她们就不配了!”

“嘱咐老鸨一下,不能让她们死了,且一天必须接满五个客人,我要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其他人活着的送去南风馆,死的扔到乱葬岗去吧!”

“是!”龙五挥手召来几个人开始行动。

“行了,大仇已报,以后不必再为这些渣子浪费心思了,我们要永远向前看!”沈涵熙拍了下韩洛君的肩膀,道。

“对了,咱们去看看你们新买的院子整理的如何了,我收到暗七的信,大舅母应该明天一早就到了!”

暗七和暗十二人是分开行动的,暗七专门去寻找并领回大舅母的尸体。

“不要伤心,你母亲回来是好事!

我们去看看灵堂布置的如何了,明天迎接你母亲回家。”

韩菱嫣捏了捏韩洛君的脸蛋,柔声劝慰道。

“菱嫣,你们不用跟着了,我和洛君自己过去就好。”

韩濯拒绝道。

大年初一让妹妹一家陪他们去看灵堂实在不合适。

“是呀,我们自己过去就好,姨母你已经安排了那么多人过去布置了,我和爹爹再去看一下细节就行了。

今天可是大年初一,你们就在家赏赏梅,聊聊天好好过个年,我和爹爹晚上回来,咱们一家一起吃年夜饭!”

韩洛君也劝韩菱嫣三人。

“那我们就不去了,等明天舅母回来,我们再过去,你们忙完早点回来!”

沈涵熙拉住满脸不赞同还想说些什么的韩菱嫣说道。

“你们路上小心,昨夜刚下过雪,路不好走。”沈沐阳关切道。

韩菱嫣也了解韩濯是不想太过麻烦他们,所以也不再强求。

三人目送着韩濯两人上了马车,才转身回了院子。

“哎呀,大过年的,别闷闷不乐的,走,去我院子里,带你们玩个好玩儿的。”

沈涵熙见韩菱嫣情绪低落,双手扶着扶着她的肩膀往自己院里走。

想起来自己空间里还有好几副麻将,简直是最佳娱乐神器啊。

于是乎,三人叫来了姜叔,组了一桌麻将。

绿云和绿竹看的眼热,可怜巴巴的齐齐瞅着沈涵熙,最终得到了一副麻将,找来了刚起床的伍神医和翠柳组了一桌。

两桌人就玩儿的不亦乐乎,午膳后继续玩儿,直到晚上韩濯和韩洛君回来,才收了麻将。

伍神医悄摸摸的拿着一副麻将拉着宁风跑了,出门劳义诊之后,回来再找人玩儿。

大年初二,一大早沈涵熙三人和韩濯父女早早的等在韩宅门口迎接回大舅母的遗体。

大年初三,大舅母下葬,韩濯父女和韩菱嫣在内院忙碌。

沈涵熙和沈沐阳在院门口帮忙迎客。

韩濯在京城已经没有什么相熟的人了。

因此只邀请了韩氏族中长辈,和关系不错的族兄,加起来不过十来个人。

瞧着该来的人已经都来了,两人就准备回院子。

“呦,这丧礼办的可真是够磕碜的呀!

我和大哥若是不来,怕是都没有客人吧!

大伯可真是,从我们韩家拿走了大半钱财,怎得就不舍得在大伯母身上多花一点,也忒抠搜了!

一点不如我爹娘和哥哥葬礼办的隆重。

真是小家子气,简直丢我们韩家嫡系的脸。”

韩洛颖看了眼只有两进的宅子,门口只冷冷冷清清站着沈涵熙和沈沐阳,以及一个门房,嗤笑一声,瘪嘴讽刺道。

“……”第一次见攀比葬礼的,长见识了!

沈涵熙看着她竟然穿了一套大红色的冬衣参加丧礼,眯了眯眼,神情微冷,讽刺道。

“那是没有你二房场面大,毕竟一下子死了三口人,吊丧的人想不多都难吧!

也就你命硬,现在还站着,否则凭借你今天这贱样,葬礼肯定风光。

毕竟对他们来说你这样大逆不道、不敬长辈的人死了,绝对是大喜事,值得全城人庆祝!”

沈沐阳也是满脸不悦,冷声道:

“不是诚心来吊唁的就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