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女子似乎感受到了柳文锐的戾气,反而愈发挣扎的激烈起来,可惜她力气终究无法敌过柳文锐。
只见柳文锐猛地用力一推,竟硬生生地将那女子按在了一旁的大树之上。随着“嘶啦”一声响,女子身上的衣物瞬间被撕扯开来。
“哎呀!你撕了我的衣服,待会儿......人家......穿什么啊!总不能让我光着身子出去吧?”女子带着哭腔哀求道。
柳文锐却是不为所动,甚至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呵呵,无妨,我这别院之中衣服多得是,待会儿自会命人给你取来几件更为漂亮的!”
说罢,他继续手上的动作不断,全然不顾那女子的求饶之声。
不远处,黎听雪好奇地想要探个究竟,可当那些“嗯嗯啊啊”不堪入耳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时,她的脸顿时红了起来。
虽说她心里非常想吃瓜,但此刻站在身旁的毕竟是她的婆婆,这让她感到非常的难为情,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就在这时,黎听雪轻轻地拽了拽姜绵绵的衣袖,轻声问道:“母亲,咱们要不离开这儿吧?”
姜绵绵微微点了点头,同意了她的话。说实话,对于这种偷听这种墙角的事,她可是一点儿兴趣都提不起来。
更何况,这里面的的还是个不折不扣的起“败类”,她就更不想在这里待下了,她怕明天长针眼!
正当婆媳二人打算转身离开时,没想到刚刚转过身,就听到身后另一侧竟然也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响动。
【卧槽,这下可真是糟了。】
【前面一对刚听了烂人搞事,后面又来了一对搞破鞋的!】
这突如其来的骚动,直接把她们的退路彻底堵死了。
【靠!】
【不是吧?!】
黎听雪也顿时瞪大了眼睛,这是咋回事?
没完没了了啊,而且全都在聚在一起了!
【靠,我今天出门怎么没看看黄历呢,这到底是什么倒霉日子,怎么净碰上这种破事!】
【难不成,这是老天爷非要老娘听这些污言秽语,脏耳朵不可。】
【哎呦喂,老天奶啊!快救救我们这些无辜的可怜路人吧!】
所幸的是,无论是前边还是后边的动静,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甚至后面的那场闹剧,还没等到正式开幕呢,那边居然就已经偃旗息鼓,草草收场了。
姜绵绵就数了三只羊:……
嗯,这就完了吗?
于是,趁着这会儿功夫,姜绵绵赶紧抬头向前看去,总算是看清了身后那两个人脸——原来是席琳虞和宋濂善!
看到他们两个出现在一起,姜绵绵不禁心生疑惑:
【咦,不对呀,他俩怎么又搅和到一块儿去了?】
【听雪不是跟席琳虞说清楚了吗?让她在孩子生下来之前,离她姐夫宋濂善远一点,她怎么又跟她姐夫搅和到一块儿?】
【别忘了,这可是在柳家别院里,他们两个怎么就如此大胆,难道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黎听雪心中也是惊诧不已,觉得他们两个实在是胆子太大了。
而且,那天自己都已经把话说得明白了,这个席琳虞难不成还要傻啦吧唧地继续犯傻下去嘛?
要是真是这样,那自家婆婆谋划的东西岂不是就要落空了。
【不行,这可不是小事,我必须得过去看看,这到底是啥情况!】
姜绵绵连忙示意黎听雪噤声,让她千万别弄出啥动静来,惊扰了这对野鸳鸯。
同时,她眼睛紧紧盯着那闪烁着亮光大的“标签”,看着宋濂善和席琳虞的身影,然后小心翼翼地跟着他们朝着远处走去。
没过多一会儿,前面的两人左拐右拐,最终来到了一处更为隐秘的角落。
“你急匆匆地将我拉扯过来,别说就是为了这个吧?”宋濂善的声音打破了此时的寂静。
席琳虞立刻回应道:“没错,你现在总该明白我为什么会对你媳妇恨之入骨了吧?明明我才是爹爹的亲女儿,他却给继女找了你这样好的夫婿。
而在给自己闺女挑选夫婿时,居然给我寻来这么个令人作呕的恶心玩意,换了谁都会恨的不行。”
听着席琳虞的抱怨与指责,宋濂善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好一阵子都没有开口说话。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说道:“你对我说这些也没用,对于这种事情,我实在无能为力,帮不了你什么。”
“不需要你帮我,只要你别恨我就行。我知道,我上次算计你确实有些过分了,但当时我的心里一时有些怒气,以至于失去了理智。
我看到她们母女俩过得那么幸福,而我却如此落魄,心中实在难以平衡。
所以,我一心想要报复她们,让她们也尝尝被人背叛、被人伤害的滋味。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了我心中的怨恨。我日子不好过,她们又怎能心安理得地过好日子呢?”
宋濂善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我其实并没有真的生你的气,而那件事情也不能完全都怪你。
说实话,那天我的确也喝多了……”
然而,这只是表面的说辞罢了。
实际上,宋濂善之所以做出那样的举动,背后隐藏着更深层次的原因。
【呸,臭不要脸的玩意,其实你根本就不是喝多了吧!是你知道席琳虞才是席父亲生的,所以才顺水推舟,故意的吧?】姜绵绵没好气骂道。
他后来也才知道了席梦思原来并不是席父的亲女儿,而这个事实对于一直心怀野心的他来说,无疑就是打脸了,证明他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毕竟,谁不想迎娶真正的大家闺秀,从而获得更多的资源和支持呢?
可如今,他却只能娶到人家的继女——席梦思。这种落差感让他愤愤不平,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
【哼!也是,放着人家的亲生女儿不能娶,却只娶到了人家的继女,以你的野心,会高兴才怪了。】
【呵呵,也真是难为你啦,为了哄席家人开心,居然天天如此卖力地扮演着情圣这个角色!】
宋濂善还真是个演技精湛的人,他总是能够摆出那副对席梦思情根深种、一往情深的模样来。
否则的话,当年以他的条件和地位,又怎会舍弃席家正儿八经的亲生女不娶,反倒迎娶了一个继女进门呢?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表面所见这般简单。实际上,当年的宋家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内里早已空虚不堪,家底都要掏空了。
与财力雄厚的席家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所以,凭宋濂善的身份,要想如愿以偿地娶到席父的亲生女儿席琳虞,那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但是,如果将目标转向继女席梦思,情况就截然不同了。毕竟,不管怎么说,席梦思也是席家的女儿。
虽说她并不是席父的亲生骨肉,但她的母亲可是席父的继室夫人。
而且这位继夫人还能凭借再嫁之身,牢牢的坐稳席夫人的位置,并且在众多明争暗斗之中屹立不倒这么多年,可见其手段必定相当厉害。
若是没有些过人之处,她如何能够吹得起那强劲的枕边风呢?
正是因为有这样一位厉害的母亲在背后撑腰,席梦思才得以以“继女”的身份,稳稳当当地坐上席家大小姐的位置。
若非有人特意提及此事,恐怕还有许多人一直蒙在鼓里,都会误以为席梦思就是席父亲生的呢!
话说宋濂善在娶席梦思之前,心中也对是席梦思是席父“私生女”的传闻深信不疑。
虽然媳妇是席父的私生女,可他这厉害的岳母会吹枕边风啊!
宋濂善心里头暗自琢磨着,觉着自己在这场家族财产争夺较量中的胜算,那也是相当大的!
这不嘛,后来在席琳虞与柳文锐的婚事上头,宋濂善也着实出了一份不小的力气呐。
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在席梦思临盆生产时,情况也挺惊险的,差点儿就要难产丢了命。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宋濂善无意间偷听到了薛凝月所说的话,这一听不要紧,直惊得他是目瞪口呆——敢情席梦思压根儿就不是席父的亲女儿呀!
在此之前呢,宋濂善甚至还曾经一度怀疑过,是不是这薛凝月使了啥见不得人的手段,“欺骗”了席父,才会有如此这般的局面出现。
可谁知,还没等他来得及替席梦思设法遮掩此事呢。
紧接着,他又知道了另一个惊人的真相——原来从一开始,席父就已然清楚地知道,席梦思并不是他的亲女儿!
宋濂善当时那个表情,简直无法形容。
“……”
艹,老子这是被骗了啊!
等到事后,宋濂善一脸阴沉地质问起席梦思时,却只见席梦思也是满脸的茫然与无辜,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回应道:
“我本来就不是亲生的呀!是谁跟你讲我是亲生的啦?大家伙儿都知道的事儿,我是我娘改嫁带过来的嘛。”
宋濂善满脸都是憋屈之色,微微扭抿唇道:“可是……可是外面到处都在传......说你是他的私生女啊!?”
席梦思轻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答道:
“传言你也能当真?那不过是琳虞因为嫉妒我爹把我当作亲生女儿一样疼爱,所以才在外面胡言乱语罢了,这件事我的爹娘都是清楚得很!”
自那日之后,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宋濂善对待席梦思的态度依然如故,但实际上却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以前的时候,每当席琳虞主动靠近他时,他总是会毫不犹豫地的避开她,生怕因此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来。
然而如今情况却有所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