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啊!等我回头好好和萧家道个歉,这事不就过去了。”
秦母一点反思的意思都没有,一边心疼地搂着秦晓夏,一边瞪着秦父,这些年来,仗着和萧家的关系,秦父在家中很少给她甩脸色。
“道歉?你最好能给我办到!”
秦父看着秦母的眼神更加恐怖,秦母微微收紧双臂,心里的不安感再次涌现。
手边的电话再次响起,秦父没空和地上的母女两人多说。
秦父接起电话不停地和对面的人沟通,从他的只言片语当中,秦母知道这家公司好像出事情了,罪魁祸首就是萧家。
秦母一颗心都提了起来,萧家连当面沟通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就朝秦家下了手,这怒气怕是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重。
想到这里,秦母有些埋怨秦晓夏为什么做事的时候不愿意和她商量一下,以至于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妈妈,我怕。”
秦晓夏泪流满面,一脸害怕地往秦母的怀里钻,秦母见状心又软了两分,刚刚的怒气也慢慢消了下去。
“晓夏别怕,妈妈帮你想办法。”
秦母拍拍秦小夏的后背连声安慰,将她搀扶起来,带到卧室里面,然后自己走到无人的角落,尝试拨打萧母的电话。
让秦母感到意外的是,萧母的电话无法打通,她连续试了三四次,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对方拉黑了。
秦母愣住,她想不通这是为什么,楼下的秦父已经离开家往公司去处理烂摊子。
秦母正在楼梯口看着一楼,明明还是以往的场景,却莫名给秦母一股荒凉破败的感觉。
勉强将脑海里荒唐的念头按压下去,秦母不敢过多迟疑,拿着包带着礼品匆匆往萧家赶。
但秦母来到萧家后,却连大门都进不去,管家嘴角挂着客套的笑意,态度强硬地让秦母离开。
“睁大你的狗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你敢拦我?!”
秦母正是心情急躁的时候,面对萧家的下人,也没有了往日的好脸色,直接把自己的本性暴露无遗。
对于秦母的指责,管家面色不变,依旧不肯放行。
“这是夫人的意思,秦夫人请回吧。”
萧母不愿意见自己,秦母心里冷不丁的一惊,她发现事情好像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夫人让我给您带句话,人在做天在看,别把别人当傻子。”
管家笑眯眯的开口,他从来都不喜欢这一个女人,现在夫人醒悟要与她断绝往来,管家再开心不过了。
听到管家的话后,秦母的脑袋空白了一瞬间,下一秒,她收敛了脸上居傲的神色,用哀求的语气对管家开口。
“叶管家,您再通融通融,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你让我进去好好说说?”
管家能放她进去那才有鬼了,他坚定地拒绝了秦母的要求,对于她递过来的支票和礼品目不斜视。
秦母好话说尽,也没让管家放自己进去,最后只能咬牙离开。
回到秦家,秦父还没回来,秦母坐在沙发上发呆,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同一时间,秦晓夏噔噔噔地从楼上跑下来,她拿着手机不由分说地往外走,秦母下意识地拦住她。
“你干什么去?”
“我去找萧牧哥,他一定不会这么对我的都是那个女人背地里说了我的坏话!!!”
秦晓夏同样也被拉黑了联系方式,在惊恐的情绪下,她意外升起了一股勇气,打算当面和萧牧对质。
“你去记得把语气放软点,别在萧牧面前耍小性子。”
秦母听了自家女儿的话,果断放行,如果能成功,这可能是秦家的唯一出路。
秦晓夏还是第一次来萧牧住的地方,不是她一开始不愿意来,而是萧牧明确说了不让别人来他这里打扰自己。
但现在的秦小夏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径直来到萧牧所在的楼层,不停地拍打房门。
“秦晓夏?”
电梯门再次打开,苏浅一出电梯就见到一个女人在疯狂地拍打萧牧家的房门,定眼一看才发现那个女人正是秦晓夏。
秦晓夏听到声音,猛地回头,再看到是苏浅后,直接开口质问。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
苏浅莫名其妙的看了对方一眼,紧接着走到隔壁的房门口,伸手打开了门,然后走了进去。
秦晓夏在才知道,原来对方就住在萧牧隔壁,难怪难怪苏浅一个老女人能勾搭上她的萧牧哥。
秦晓夏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听萧木的话,直接搬过来跟他一起住,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更让秦晓夏破防的还在后面,苏浅进屋没多久又开门出来,当着秦晓夏的面打开了萧牧的房门。
“你!”
秦晓夏上前一步想要说什么,但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瞪大双眼,站在原地看上去有些滑稽。
“啊,你想问我这个吗,阿牧现在住我家哦,他家的密码我也知道的。”
苏浅回头看着秦晓夏,一脸无辜,语气茶茶的,把秦晓夏气得不行,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连来的目的都忘记了,转身就跑走了。
看着秦晓夏消失的身影,苏浅没兴趣追上去,她走进萧牧的卧室,打算给他找一件干净的睡衣。
谁能想到他在工作室吹了一晚上的冷风,把自己吹感冒了呢。
还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萧牧找不到苏浅人,抱着被子等苏浅回来,他混沌的脑子努力运转,回想苏浅干什么去了。
好像,好像是要给自己去拿干净的睡衣,姐姐真好……
萧牧幸福地眯起眼睛,又过了十来秒,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顾不得自己发昏的脑袋,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往自己的屋子里奔。
“浅浅!!!”
萧牧来迟一步,苏浅早就打开了衣柜,刚萧牧赶来的时候,苏浅正站在衣柜里前面发呆。
萧牧看到这一幕,因为生病苍白的脸色又白了两分。
“不是这样的姐姐,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