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音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信愣了,为什么这上面的字体和她那么像,脑子里一片混乱,她从来没有写过这样的信“皇上明查啊,妾身是冤枉的……”
“你一开始就算计皇后,竟然以自己的孩子为饵,来人将她凌迟处死……。”司胤宸看着林诗音,眉眼间再也没有一丝情分。
“妾身是冤枉的,妾身求求你了,三天时间,一定给陛下一个交代,求求您看在首惜的面子上,三天后若找不出来证据,妾身马上就去死,一定有幕后之人”林诗音苦苦哀求着司胤宸,她可以死,但不能不白的死。
“好,朕就等三天,三天后你拿不出证据就自缢谢罪”司胤宸看着林诗音多看一眼就觉得恶心,转身出去了。
林诗音看着眼前的婢女“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污蔑我,你以为你逃得过……。”
“就是贤妃你给奴婢的信啊”春桃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她没有说谎啊。
“那你说说我什么时候给你的信?”林诗音看着眼前的春桃,怒火冲天“说不出来,这后宫生不如死的手段多的是。”
“是您生病被隔离的第二天,奴婢也不知道您让谁给奴婢传的信,信就在奴婢的衣服下面,以为是自己家书,打开信才知道是您留的,奴婢就怕陛下怪罪,留了一个心眼没有烧信”春桃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的。
林诗音气得发抖,怒火燃烧了她的理智,“我被隔离了怎么可能去给你送信?你是猪脑子吗?。”
“奴婢以为是您院里哪位姐姐送的,当时家书都送来了,说您控制了我弟弟,我不照做就杀了奴婢弟弟”说着春桃就将信拿出来给林诗音。
林诗音拿过信,顿时明白了,这就是针对她和秦清浅的一个局,一箭双雕“宗叔能不能找来春桃家人?”。
宗林对着罗锋说道。“去将春桃的家人全部给我抓过来”
“是,大人”罗锋转身带着人去抓人了。
“所以你只是看到信,就认定是我?”林诗音阴沉着脸看着春桃,这个蠢货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你知道谋害小太子什么罪名吗?”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春桃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
一盏茶后,罗锋带着春桃的家人过来了“参见主子”一家人整整齐齐的跪在地上。
“这信你们谁写的?”宗林拿着手里的信,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一家人看着信,又面面相觑,眼里带着茫然“俺们这段时间没有写信啊,马上过年春桃就可以回家了。”
春桃的弟弟仔细看着宗林手里的信发现不对劲,说着拿出自己平时给春桃写的信“我给姐姐写信的时候就喜欢画个乌龟,但是没有尾巴,您手里的信也是乌龟但有尾巴。”
宗林拿着两封信看了看,字迹很像,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这尾巴,他深知有人污蔑贤妃“送他们回去。”
“是……”罗锋带着人出去了。
春桃也傻眼了,再也也明白被人做局了“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林诗音看着春桃,面色凝重“你的信平时谁接触得到?”
“奴婢的信都放在自己的柜子里”春桃看着林诗音泪眼摩挲 ,她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
“查……”宗林看着这些人,脸色阴沉,敢谋害皇嗣,便是死罪。开始排查宫里的人,如果是局,那么天花也在里面“平日里都是你照顾长公主,她得了天花你不知道吗?”
“奴婢照顾长公主很认真,洗浴的时候问奶娘,奶娘说……不对……当时奶娘表情有些奇怪,有些慌张,说抹点药就好,肯定是她……”春桃突然想起什么了,看着宗林。
“奶娘何在?”宗林问
旁边的小月跪在地上“奶娘因为天花已经去了,宫里还赔了一大笔银子。”
“罗锋去查奶娘及其家人”宗林深呼一口气,这后院的女人一个个全部都不安生。
“是”罗锋带着人去抓人去了。
宗林带着人亲自去丫鬟们的卧房,看着奶娘的衣物,什么发现都没有,随后看了看拉开床铺,又摸了摸枕头床单,抖了抖,里面竟然掉出来一封信。
宗林走上前打开一看,顿时火冒三丈,里面全部都是高贵妃如何让她家人得了天花,威胁她和她家里人,也就是说她家人全部死了,那谁领的宫里的赔偿金?
暗中出手的是王妃?但现在奶娘已经死了,死无对证,等罗锋回来的结果。
另一边,高泠月脸上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宛如恶鬼索命“秦清浅这是你欠我的,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救一下我和我的孩子呢?”
看着秦清浅生下龙凤胎,陛下你亲自封为小太子,你可知我的心当时是什么感受吗?这就是偏爱与不爱?
陛下为那个贱人找来自己师父,却从没有想救她的孩子,她日日夜夜睡不着,想起自己的孩子,手里抓住被褥,当时他挣扎得多么难受,她的心跟着她的孩子在痛苦中死去,彻底留在了塞北……只是可惜了,三个孩子中招的只有太子……
“主子,陛下下令,贤妃三天找不到证据就处死”冬月走进屋看着高泠月禀告。
另一边,罗锋一路查到奶娘家里,被告知全部死了,死了还能领宫里的赔偿金?
随后马上回宫,找到丁公公“奶娘的赔偿金谁领的?”
“奴才马上查”丁公公找出一本账本开始查“一个叫毛豆的孩子。”
“毛豆,长什么样?”罗锋看着上面的记录。
丁公公看着下面的奴才,找出当日登记的人“小李子是你记载的,毛豆长什么样?”
“回公公,是十一二的孩子,长得贼眉鼠眼,瘦瘦弱弱的,看着穿着跟乞丐一样”小李子回答。
罗锋骑着马立刻赶出去,乞丐他熟悉,他们时刻关注着京都城的每个角落,特别与宗叔有些交易的那个老乞丐。
一路骑着马向着北郊那块去,大雪纷飞的天气,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
一路横冲直撞到到北郊的破庙里“李老头何在……。”
“哎,大老爷……”
只见老乞丐缩着脖子跑出来看着眼前穿着飞鱼服的大内总管“拜见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