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 朕要杀了他
太后为了让徐云山夫妇不至于继续争吵下去,当即将徐云山赶出了坤宁殿,然后将阿香留了下来。
因为只有这样,徐云山才能放开手脚继续去做他该做的事,而阿香近来亦是身心俱疲,也需要自己这个老太婆好好开导一番。
徐云山自然明白太后的用心良苦,一出了宫殿,就直奔御书房,因为何子业已经魔怔了,再继续跟他周旋怕是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他反而希望此次能从徐世藩口中打开突破口,毕竟以何子业对徐世藩的忠心,这密监司的事情也没有瞒着徐世藩,徐世藩手中若是有着密监司的名单也不奇怪,而且按照正常程序来说,掌管密监司之人在新皇登基的时候也确实该将这些东西交还给新皇才对,至于新皇是继续任用原来的人还是另选他人执掌,则另外说。
于是徐云山再次推开了那扇他曾经放话不会再触碰的房门,而里头的徐世藩见到徐云山的到来,似乎也是十分诧异,他知道徐云山的为人,向来一言九鼎,说出的话绝不会更改,但是这才过去不到两天,他又再次推开这扇门,难不成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徐云山面无表情地来到徐世藩的案几前,依足礼仪躬身行礼道:“臣徐远峰拜见陛下!”
徐世藩虽不知道徐云山在玩什么花样,但是他除了陪着玩下去之外,也别无选择,于是抬了抬手道:“白山王免礼!”
徐云山得到徐世藩免礼的旨意后,直接跪坐倒徐世藩的对面对徐世藩说道:“臣昨夜突审何子业,这是供词。”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叠皱巴巴的纸张放在案几上,继续说道:“其中有一些不足以为外人道的事情,且事涉敬安孝诚皇贵妃,臣觉得还是让陛下知晓一下为好!”
徐世藩闻言,双眼一寒,满腔怒火几乎从牙缝喷发而出:“徐远峰,朕已经放弃抵抗,按照你的意思待在此处做个傀儡,你还想怎样?难不成你真当朕是泥捏的不成?要杀要剐你只管来,这般辱没朕,这就是你徐云山的操守?”
徐云山闻言苦笑道:“陛下想必误会臣了,臣再没有操守也不会辱及已经薨逝已久的贵人,这些供词每一个字都是何子业亲口吐露,臣觉得其中或许有陛下想知道或者说想反驳的事情,故而专程过来交给陛下过目,陛下若不想看,臣这就将供词拿走。”
徐世藩听得徐云山这么一说,顿时有些疑惑的将供词拿起来认真看了起来,越看浑身抖得越厉害,那攥着纸张的手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早已发白。
他甚至可能都没将供词彻底看完,就忍不住将手中的供词撕的粉碎,然后一掌拍在案几上怒吼道:“可恶阉贼!焉敢如此!”
徐云山见状,淡淡问道:“陛下以为,何子业所言是真是假?”
徐世藩闻言,当即气的浑身发抖地吼道:“你放肆!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是真的,他何子业算个什么东西,连条狗都不如,居然妄想觊觎朕的母妃?朕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