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王御医给你解药了么?”江宁有些不知所措。
云安白了江宁一眼:“女子中了春药的解药当然是男人,现在靠你了。”
“这.....”江宁看了看阿丑,阿丑似乎已经感受到了男子的气息 ,开始在江宁怀中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这什么,我都不介意了,莫非你嫌弃阿丑的容貌不成?”云安没好气道。
“我没有,阿丑,她还小.....”江宁话还没说完,云安看了一眼阿丑的胸脯,不耐烦道:“这还小?我和云阳姐姐都比不过她,你能不能快些,王御医可让我小心使用,说不定会出人命的。”
“我是说,她年纪小。”江宁看向云安,把自己的话补充完整。
“你快些,阿丑不小了。”云安催促着,在云安看来,十五六岁成婚的人比比皆是。
见江宁还有些犹豫,云安一把抱过阿丑,便向着密室而去,让江宁跟上。
把阿丑带到密室,放在了床上,云安快速把阿丑的衣服脱光。不得不说,阿丑的身材堪称极品,特别是那高耸的胸脯,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睛。
“这丫头,深藏不露啊。”云安顺手在阿丑胸脯上摸了两下。然后转过身来,见江宁眼睛怔怔地看着阿丑的玉体。
“看什么看,快脱啊。”云安催促着,说着还去帮江宁解腰带。
此时阿丑的一只手自己摸向了她自己的胸脯,一只手也开始下移,潮红的脸上露出十分难受的神情。
江宁也不再犹豫,快速脱完衣服,把阿丑揽入怀中:“阿丑,不怕,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
阿丑感受到男人的身体,便如八爪鱼一般缠住了江宁,双手不停地乱摸,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但又不得其法。
江宁看了一眼云安:“你还不走。”
云安淡淡道:“我在这,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想体会一下国师的心境,不用管我。”
江宁无语,但也只能由着云安。
江宁准备就绪,此时阿丑已主动迎了上来,不留余力。
一丝异样的疼痛之色浮现在阿丑脸上,接着阿丑因春药而难受的脸色开始缓和,但却没有完全消退。
江宁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他还是觉得这一次似乎很不一样,他感觉到了一个新的天地。
此时,阿丑脸上的红色胎记似有光芒一闪而过。
此时,天地似乎在震颤,是真的天地在震颤。只见天地中,一座巍峨壮阔且神秘的山川浮现在天地之间,它好像虚幻,但又让人倍感真实。没有人知道它具体在何方,它好似日月,每一个修行之人都可以看见,但却遥不可及。
“道神山 。”国师看着天空,她没去过道神山,但她感觉到这便是道神山,她似乎感受到了道的牵引。
国师看了看密室的方向,随即便缓步向着密室而去。
“道神山。”正收摊的道一猛然抬头看向天空,道神山现了,算算时间,这还没到道神山出现的时间,它为何出现了,道神山要提前再现世间么?
道玄此时也看着天空,神色复杂,不知是喜是忧。
天元书院,圣书震颤,好似在守护儒家传承。
皇宫,李恒看着天空,他眉头紧锁,“道神山吗?”他虽从未见过,但却觉得这便是道神山。
“道神山为何会这般显现,这和道种神莲有关系吗?”李恒开始猜测。
赵国,大佛寺,一念一笑,几个和尚,仰望天空,良久,一笑道:看来大秦京城是势在必行了。
在密室中的云安此时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微微抬头。也不在意,随即又看向阿丑和江宁。
江宁也感受到了天地传来的异动,但他分身乏术,努力不懈地一下一下地给阿丑解着春药之毒。
这时一身道袍的国师缓步而入,国师淡淡地看向床上的江宁和阿丑。
云安转头看向国师,心中思忖:“国师这是来看戏的?这莫非是国师的爱好?可国师这清冷性子不应该啊?”
国师来到床边,对江宁说道:“使用双修之法。”
然后国师伸出手指 ,触摸着阿丑的肌肤,轻轻滑动,引导着阿丑体内的道气流转。阿丑跟着国师修道,已入道法一境,体内是有道气的。
国师的手指引导着阿丑体内的道气缓缓向阿丑的小腹而去,感受着国师的手指越来越近,江宁莫名地兴奋,气息有些混乱 ,国师瞅了江宁一眼,淡淡道:“专心运气。”
江宁尴尬,转移注意力,开始认真运气,专心驰骋。
当双修循环一周后,天地间的道神山之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朵九色莲花,只不过须臾间便也消失。
“阿丑境界不高,速度不宜过快。”国师淡然的声音再次响起。
江宁哭笑不得,只觉得现在好像是导演在一本正经地跟自己讲戏。
云安眼中闪过狡黠之色 ,下次她与江宁双修,定要国师也如此详细指导。
在解毒过程中,眼神迷离的阿丑慢慢地恢复了神智。一开始发现自己的处境后,惊慌害怕,四肢并用的反抗起来,两人也分了开来,当看清是江宁后,又羞又喜,不再反抗,还慢慢地主动起来。随着江宁的一次又一次的不厌其烦,阿丑眼神也再次渐渐变得迷离。
以阿丑服食春药的量,自然不止三次,好在是双修,江宁倒也不负重任,帮阿丑彻底解了春药之苦。
夜半时分,阿丑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江宁怀中。
“阿丑,你不恨我么?”江宁有些歉疚地问道。
阿丑往江宁怀中拱了拱:“不恨,少爷,你不嫌弃我丑吗?”
江宁把阿丑的头扶正,揽了揽阿丑的头发,露出了那块胎记,然后在上面亲了一下:“不嫌,阿丑,其实你不丑。”
“那少爷以后还会不会......”阿丑说着有些羞涩,不敢去看江宁。
过了许久,不见江宁说话,阿丑眼眶一下红了,有些哽咽道:“少爷。”
“不是,阿丑,我刚才好像发现你的胎记好像浅了几分,我没有嫌弃你。”江宁连忙解释,他刚才确实觉得阿丑的红色胎记淡了些。
“少爷,你不用骗我了。”阿丑有些失落。
江宁叹了一声,一下翻身把阿丑压在身下,在阿丑鼻子上刮了一下:“少爷我就让你知道我有没有骗你。”
阿丑一声娇呼,床铺又是一阵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