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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高火火一行与谢峰告别后,启程返回影月派。

途中,高火火特意绕路去坊市,精心挑选了些吃食。

刚踏入坊市,入目之处皆是张贴着的陈婉儿通缉告示。

告示上除了姓名与性别,并未附上画像。

搞得如今姓陈的女修士人人自危,轻易不敢出门,生怕无端被抓去盘问。

高火火也未能幸免,被巡逻修士拦下例行检查了一番。

这让她心里不禁懊悔,当初帮唐轩解决麻烦,竟忘了索要足够的报酬,实在是亏大了!

好在她自身实力过硬,又有分身这一底牌。

高火火随即打开神通,即刻给唐轩发去消息:

“唐轩,你可真不地道!上次只说让我帮你料理一人,对其背景却只字未提。

如今可好,我朋友被四处通缉,整日东躲西藏!”

对唐轩抱怨完,高火火又在神通上给李文发消息。

神色凝重地叮嘱他,务必将陈婉儿在千幻宗留下的所有痕迹彻底抹去。

毕竟千幻宗不过是个六级小宗门,与琉璃宗这样的一等大宗门相比,实力悬殊。

一旦被琉璃宗察觉陈婉儿在千幻宗待过,后患无穷。

同一时刻,琉璃宗内仿若被一层阴霾笼罩,气氛凝重得近乎压抑。

“师叔,您且宽宽心,杀害三公子的恶徒,定逃不过咱们的追查,迟早会将其绳之以法。”

陈婉贞神色关切,温言软语地安抚着身旁一位面容悲戚的女子。

她身姿婀娜,言辞恳切,任谁瞧了都觉得一片赤诚。

可这番好意尚未落地,便被一道尖锐的嗓音生生截断:

“哟,圣女这惺惺作态的功夫,可真是越发炉火纯青了!

那三公子临终之际,千叮万嘱让下人缉拿一个叫陈婉儿的女修。

这名字跟圣女您的,听起来就像一家人似的,敢问圣女,此人莫不是您什么沾亲带故的?”

说话的是娄之瑶,她柳眉高挑,眼神中透着几分讥讽与挑衅,那副模样仿佛与陈婉贞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陈婉贞闻声抬眸,目光冷冽地扫向娄之瑶。

又是这个处处与自己针锋相对的家伙,若不是近一年来自己伤病缠身,不便轻易动她。

岂容她在此这般放肆、口出狂言。

陈婉贞心中恨意暗涌,面上却仍维持着温婉,轻声叹道:

“娄师妹,你怎能这般曲解我的心意?

这一整年,我几乎足不出户,始终守在宗门潜心养伤。

你又何苦因当年师姐的事儿,一直揪着我不放,怨恨至今呢?”

提及往事,陈婉贞的语调里似有几分无奈与伤感。

娄之瑶一听“师姐”二字,顿时怒火中烧,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师姐临别之际的赠言。

她紧咬牙关,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怒火,开口回应:

“圣女,亏得您此刻提起,倒让我险些忘了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

况且,那人早已背离正道,与我再无半分瓜葛,圣女莫不是贵人多忘事?

咱们今日齐聚于此,是为帮师叔探寻线索。

我不过瞧那陈婉儿与您名字相仿,顺嘴提上一嘴。

圣女这般急于辩解,难不成是心里有鬼,做贼心虚了?”

娄之瑶字字如刀,直戳要害,眼神里的怀疑更是毫不掩饰。

陈婉贞未曾料到,这娄之瑶如今竟似脱胎换骨,变得这般精明,晓得避开往事纷争,直击当下要害。

她刚欲启唇,再为自己分辩几句,一道如洪钟般的怒喝骤然响起:

“陈婉贞,你给我从实招来,陈婉儿与你到底是何种关系?”

发问之人乃一位师叔,此刻她怒目圆睁,满脸的怒容仿佛能将陈婉贞生吞活剥。

厉声质问之下,周围空气都似凝固了几分。

此言一出,陈婉贞顿感满心委屈,眼眶瞬间泛红,豆大的泪珠扑簌簌滚落。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见了都难免心生怜惜。

琉璃宗宗主见此情景,赶忙上前,温言宽慰道:

“你师叔痛失爱子,这几日心情低落,言辞难免过激,你莫要往心里去。”

陈婉贞微微抽泣,哽咽着回应:

“宗主,我都明白,师叔也是一时心切。

只是,我与那作恶的陈婉儿真的素不相识,甚至从未听闻过此人。”

说话间,她抬手轻轻拭去眼角泪花,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无辜。

自上次从暗河历险归来,陈婉贞的身体便每况愈下,时不时就有中毒的症状显现。

那蚀骨的痛楚、周身乱窜的热毒,令她惊恐万分。

这一整年,她索性闭门不出,安心窝在宗门深处调养伤病。

琉璃宗为了助她祛除体内毒素、恢复康健。

上至千年灵芝、下至珍稀草药,各类灵丹妙药源源不断地被送进她的庭院。

谁能料到,就在她闭门疗伤之际,江湖上竟平地起惊雷,冒出个陈婉儿来。

此人胆大包天,公然杀害了师叔的爱子。

一时间,琉璃宗内人心惶惶,众人焦头烂额四处搜寻凶手无果,竟不约而同地将矛头指向了陈婉贞。

天地可鉴!

陈婉贞在心底无数次呐喊,她是真真切切地不知这陈婉儿究竟是哪路神仙。

虽说两人名字仅有一字之差,可她们的人生轨迹从未有过交集,实实在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

“师叔,我对天发誓,真的不认识陈婉儿,跟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啊!”

陈婉贞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言辞间满是恳切。

那澄澈的双眸更是写满了无辜,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

“哼!”师叔却不为所动,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满脸狐疑地打量着她,语气生硬且冰冷。

“那为何这陈婉儿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到处都寻不到她的踪影?

若不是背后有人暗中庇护、通风报信,她能这般悄无声息地隐匿许久,让咱们连根毛都找不到?”

陈婉贞心底冷哼一声,暗暗腹诽:

找不到凶手就拿我撒气,底下那群酒囊饭袋办事不力,反倒成了我的罪过?

即便满心愤懑,面上依旧迅速调整,维持着那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无辜模样。

朱唇轻启,轻声提议道:

“师叔,依我看,这陈婉儿肯定是听闻风声,早早找地方躲起来了。

要不咱们将计就计,对外放出消息,就说已经成功抓住了陈婉儿,把她关押在某个地方。

如此一来,那些暗中相助她的人必定心急如焚,定会现身营救。

到时候,咱们守株待兔,便可将他们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