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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清宁有些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男主抽风了?

侍卫架着祝斓月,从不远处问晏礼辞:“大人,此人要送到哪里。”

晏礼辞眼皮都不抬一下:“犯了罪的人,自然是送到衙门。”

晏礼辞竟然动真格的,他就不怕祝家找他麻烦的,祝晏两家这牵扯不清的婚事,多多少少有晏家对祝家的忌惮。

祝家这些年,有祝太尉在,多少还是能在朝中给晏礼辞施压。

“还请祝大小姐回去告知令尊和令堂,祝二小姐,只怕要暂时住在府衙了,另外……”

晏礼辞低头,凑近祝清宁,呼吸在她耳边起伏,“我派去南州的人有去无回,最好不是祝大小姐提前通风报信……”

派去南州的几个人,都是身手上好的,为的就是想要从南州传来情报,谁知,等来的,不是消息,而是噩耗。

“整个京城都是皇上的人,什么人敢勾结叛党,还能逃得了晏大人眼睛的?清宁又怎么会提前给人传信?”祝清宁不慌不忙。

要不说男人心,海底针,前一刻还深情对她表白,后一刻又变得阴风阵阵。

她是给南州传去消息了,可算不得提前,她掐准了时间,她的消息晚于晏礼辞派去那些人到达。

可无论她传不传信,实则都无法改变什么,南州城,南州城内,只怕已经被人掌控。

晏礼辞既然派人去,就应该做好人回不来的准备。

那些叛党,可都是穷凶极恶之人,在南州,能做出什么,绝不是一般人能控制的。

“最好不是你。”晏礼辞伸手,温柔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睛里,有种祝清宁看不清的情绪。

他贪恋不舍得顺着她的下颌游移,轻柔的动作让祝清宁觉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痒,带着酥麻。

好半晌,他才抽回手。

一拂袖,命令剩下的侍卫撤退离开。

容雅从医馆出来,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安神茶包,她早在暗处关注着外面的一切,这个时候才敢出来。

“小姐,你没事吧?”她看祝清宁脸色难为情,甚至有些苍白。

祝清宁在晏礼辞面前,总是处于下风,也不知是他身上的气势太盛,还是因为她始终在意他是男主,而自己恶毒女配的身份终究会在他手上悲惨收场。

“没事。”祝清宁摇摇头。

容雅看出她有心事,可小姐既然不愿说,那她只能不问。

“小姐,东西都买好了,咱们回去吧。”

祝清宁站在原地,风从她裙摆吹过,卷起一个角,她转身,面向如意花坊。

百姓早就被惊扰得不敢多待,方才还门庭若市的地方,此刻变得凄凉。

花坊似乎没有别的帮工,如意一个人,走到门边,弯身捡起地上被人碰到的花,重新插到青花瓷里。

起身的时候,抬头,就正好和祝清宁对上视线。

“祝大小姐,要进来坐坐吗?”如意朝祝清宁莞尔一笑,。

笑容凄凉婉转,透着一阵让人不适的感觉。

祝清宁回绝:“今日叨扰老板生意,改日一定上门好好关顾如意花坊的生意。”

祝清宁想着,春日宴,来这里买一些花回去,也未尝不可,只是这件事还得和张姨娘商量一番。

如意点点头,并未有过多情绪,转身进屋去。

祝清宁转过头,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变得凝重,“我去千金楼讨碗水喝,你去陆宅告诉告诉陆修,就说我想见他。”

祝清宁将容雅手中的安神茶包接过,朝千金楼的方向去。

“祝大小姐,好久不见。”才走几步,遇上熟人。

来人身形单薄,穿着朱色纱裙,容颜姣好如月,一眼叫人惊艳。

“纯莞姑娘。”祝清宁看着朝她款款而来的女子,手微微一抖。

不知为何,每次见到这个纯莞,她总觉得心中怪怪的。

纯莞也不怪她脸上的疏离,笑着上前,伸手,替祝清宁提一部分茶包。

“祝大小姐近日可是风光了,晏首辅竟然为了你公然将广宁侯提亲的东西都扔出祝府。”

纯莞与祝清宁并排走着,一阵清幽的兰花香钻进祝清宁鼻腔。

“祝小姐是如何想呢?”

祝清宁视线朝前,越过来来往往的人,“纯莞姑娘有话不妨直说,不必绕弯子。”

纯莞笑,“那纯莞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祝小姐自己说的,不会和晏首辅有任何关系,不会嫁给他,如今这又算什么?”

“纯莞姑娘与晏首辅两情相悦,理当比清宁更加了解首辅性情才是,此事,并非的占主导,皆是被动而行,倒是我想要问问姑娘,为何你的心上人,明明说好了要娶你,又上祝家的门说要娶祝家女子?”

这个情形,像是原配逼问小三。

祝清宁可不是小三,更不会被迫当小三。

“嫁入晏家,成为首辅夫人,无限风光,祝小姐当真不为所动吗?”纯莞的模样,倒是看不出生气。

祝清宁微微皱眉,她动怒,反倒更加不对劲,“成为首辅夫人固然荣华加身,可也得有这个命才是。”

“权势越高者,所处的环境只会越危险,我不喜欢晏礼辞,从一开始,便不喜欢。”

这个世道太危险,求生已然艰难,求爱更是奢侈。

“祝小姐还真是通透。”纯莞喃喃道,也不知为何忽然有所感慨,眼眸中露出丝丝感伤。

“不过,你真的不喜欢晏首辅吗?”纯莞收敛情绪,忽然问道。

“喜欢?”

她怎么可能喜欢晏礼辞,她与他,相差太远,也没有喜欢的理由。

她是他恶毒前未婚妻,他恨她。

他对她心存报复,终究也伤害她。

两个只想置对方于死地的人,谈喜欢?

“纯莞姑娘不必担忧,首辅夫人的位置,倒不一定是我的,只要不是我的,我也能保证不会是祝家任何一个女子的,这样,纯莞姑娘便不必有所顾虑了。”祝清宁道。

为了她自己,祝家谁嫁给晏礼辞对她都不会有利,还不如,让给外人。

“纯莞姑娘此番前来,恐怕不是与我说这些这么简单吧?”

祝清宁眸子深沉,“春日宴的请帖,我可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