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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

长斧和刀再次撞在了一起。

城主眯了眯眼,猛一抬手,格开了长刀,随后向后一抛,长斧幽光再现,消失在了屋中。

“本城主,恩佐,牧师,那老头是你什么人。”

梁善收起了长刀,稍微拽了拽牧师长袍,施施然站好后,回应道:“是我的老师。”

“哼......”

城主冷哼一声。

他不知道梁善和老牧师根本就没什么串通,只觉得师徒两人合起伙来算计车礼,把车礼当做棋子用完还要赶尽杀绝。

虽然车礼没有了赌场后,对城主失去了作用,但车礼毕竟是他名义上的外甥,这师徒俩是在打他的脸啊。

不过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就算梁善追到大安城来,直说他要取车礼的性命,恩佐也没有任何能反抗的余地。

恩佐自然是没有用出全部实力的,不然一个小小的庭院,怎么可能挡得住两个高级职业者的战斗。

但他也看得出来,梁善也没有用出全力,一个牧师,怎么可能不会使用魔法呢?

他拿不下梁善,即使能拿下,他也不敢拿。

“皮特!”

城主恩佐高喊一声,立刻有近奴跑了进来。

“城主大人。”

“带他去地牢,找车礼,然后回来见我。”

“是,城主大人。”

近奴应了一声,随后站起身,也不看梁善,低着头对梁善说道:“客人,请随我来。”

梁善点头,随着近奴走出了房间。

老太太就跪在门口,不抬头,两人路过老太太的位置,谁也没去多看她一眼。

等到两人出了院门,屋内才传来恩佐的声音。

“进来吧。”

地上的老太太应声爬了起来,跪这一会儿对于这个年龄的魔族人来说,算不上什么事儿。

老太太进入房门后,用稍带希冀的眼光看着恩佐。

但恩佐却皱着眉头,半晌之后,叹了口气背过身去。

“唉...不行,救不下来,车礼得死。”

一瞬间,老太太眼中的希冀就消失不见,整个人呆立在那生机全无。

车礼,她的儿子,是她仅剩的活着的希望,没有了车礼,她活着也便没有了任何意义。

......

大安城没有城主府,因为哪家强,哪家就是城主,但大安城是有地牢的。

恩佐的住处位于科恩学院的东部,而地牢,就在大安城的城南城门不远处。

近奴带着梁善横穿大安城,一路上梁善确实感受到近奴为什么叫近奴。

这些狗腿子,在大安城真是人见人避,狗见狗嫌。

碰到那和恩佐有点利益交割的,上来称一声皮特大人,大多数人在街上看到皮特的装扮,远远的就招呼着一旁的魔族人躲开了。

生怕冲撞了这帮狗腿子,找自己麻烦。

皮特看起来三十几岁,年纪不小了,自然懂得这其中的意味,但他不以为耻。

带着梁善,他走不出神气的步伐,但也昂首挺胸,拎着手中的长枪,好像将军巡街一般。

直奔目的地的时间要快上不少,但走到地牢处,天色也彻底黑了下来。

灯火晦暗,大安城的地牢里面,住的不是穷凶极恶之人,就是往日的城主或近奴,亦或者如车礼这般,还没理由杀死,但等死的家伙。

皮特带着恩佐的指令,要求守牢兵开门,没有任何的证明,但地牢兵就这么打开了大门。

大安城没人会伪装成城主的近奴来进地牢的,如果有,那也不是他们背锅,城主会撕碎那些伪装者。

皮特站在地牢门口,对梁善一弯腰。

“先生,您请进,我就在这等你,等你出来后,我再回大人那复命。”

“多谢。”

梁善笑了笑,随后踏入了地牢。

地牢之中一点灯光都没有,黑漆漆一片。

什么善待俘虏,什么罪人也有人权,这些在大安城统统没有,暗无天日就是地牢的写照,别说光了,进了地牢,连吃的都没有,也没有探监的说法,能活下去的,都是得吃老鼠,大部分人都饿死在地牢之中了。

梁善随手在指尖点燃了一抹魔法圣光,光亮虽然不足以照亮整个地牢,但至少能让梁善看清每一处地牢之中关押的都是什么人。

大安城的地牢被分出了相当多的牢房,用铁架隔开,但这些铁门并没有锁,因为真正禁锢犯人的,是炼金锁具。

穿透了四肢和颈肩的骨头,无论是魔法还是意志的力量,都被锁在了身体之中,施展不出来,连移动都成问题。

梁善一间间牢房找了过去,终于在后方的牢房见到了车礼。

不过车礼的待遇倒是不错,至少他没有被锁具穿透身体,而是被直接丢在了牢房之中。

牢门没锁,车礼也没想着出去,就在墙角,靠着墙,歪着头呼呼大睡。

“车礼先生,这几日,睡得可好?”

听到自己的名字,车礼猛的睁开眼睛,一点惺忪之意都没有,透过圣光的光亮,可以看到他的双眼之中布满了血丝,显然,他睡得并不好。

明晃晃的圣光让车礼的双眼不断地眨了又眨,在地牢这种绝对黑暗的地方待了三天,车礼的眼睛一时间有些无法适应光亮。

但他依然努力睁大着眼睛,看清了圣光之后的梁善的模样。

看到梁善,车礼整个人瘫到了墙角,又像是解脱一般的松了口气。

“阿善牧师......我做到了。”

“当然,我知道,车礼先生是个守信之人。”

梁善点了点头。

“我已经跑回大安城了。”

“我也知道,所以我来了。”梁善微微一笑,在低处灯光的照射之下,显得有些诡异。“很抱歉,你应该知道,我来大安城是为了什么,所以,车礼先生,还有什么遗言吗。”

“阿善牧师,您见到我的母亲了吗?能听听我的故事吗?”

车礼调整了一下姿势,坐了起来。

“我母亲年轻的时候喜欢上前城主的一位近奴,那混蛋姓车,我之所以叫他混蛋,因为那家伙的所作所为,连魔族人都会觉得耻辱。”

车礼一咬牙,一拳砸到了坚实地面上。

“当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