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李辞的事情。
白瑾瑜回到王府,先探望小香麦。
白瑾瑜没有让侍从通传.她的院子门口有守卫,只有小甜和两个粗使男侍,还有两个袋爹。
白瑾瑜的卧房和书房是小甜亲自清洁。
小甜原本正为崽崽缝制小衣服,听到卫兵的声音,手中的活计尚未放下,便出来迎接。
“奴恭迎摄政王”。
白瑾瑜:“小麦子怎么样?”。
小甜便盈盈一笑,脸上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回王上话,崽崽今日精神很好,喝了两顿奶”。
白瑾瑜走进偏殿,崽崽正恬静地蜷缩在小床上,呼吸均匀而平稳。
白瑾瑜闻言,轻抚着崽崽柔软的毛毛,目光中满是慈爱。
白瑾瑜取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予小甜:“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好好照顾崽崽”。
小甜接过银票,双耳微微一颤,眼中闪烁着惊喜与感激:“谢王上赏赐,奴定当尽心尽力,将这银票妥善保管,将来作为小香麦的嫁妆”。
小甜则赶紧泡上一壶云州上供的香茶“王上,请用茶”。
茶香袅袅,白瑾瑜轻啜一口,只觉唇齿留香,心旷神怡。
小甜则乖巧地站在一旁,轻轻地为白瑾瑜按摩,动作轻柔而有力。
“王上,力道如何?”。
“舒服”。
白瑾瑜的思考着洪家的事情。
洪家纺织厂内,招收一名白虎兽人。
这白虎兽人从偏远陪未婚妻田雨来皇城科考,囊中羞涩之下,只好在纺织厂内打工为生。
田雨一举考入大理寺,上任后便开始筹划赎回未婚夫。
然,洪家纺织厂却暗中搞起阴阳合同,将白虎兽人的雇佣关系篡改为买卖关系。
田雨早有防备,保留了备用合同,并在大理寺内击鼓鸣冤。
金羽国,白虎为尊,除了官奴之外,严禁买卖白虎兽人。
洪家此举无疑是挑战世家的绝对权威,也触动朝廷的敏感神经。
白瑾瑜深知此事非同小可,绝对不能激起民愤。
毕竟在天都,白虎兽人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
白瑾瑜休息一会,想好明天的事情。
白瑾瑜晚上自然是留宿江福玉房里,
白瑾瑜和江福玉并肩坐在床边,目光专注地看着床上的小猫崽崽。
小家伙精力充沛得很,一会儿奋力向前爬行,一会儿又调皮地甩动着自己毛茸茸的尾巴。
每一次小猫崽崽做出有趣的动作,逗白瑾瑜和江福玉哈哈大笑起来。
小猫崽崽一会儿翻个身露出柔软的肚皮,一会儿又蹦跶几下。
夫妻俩一边笑着,一边轻声交流着关于这只小可爱的点点滴滴。
白瑾瑜温柔地抚摸着小猫的脑袋,眼中满是宠溺:“我的小甜豆都一岁了呢”。
第二天,一大早白瑾瑜来到皇宫,给皇君后请安。
“瑾瑜向皇父问安,并呈上母皇亲笔所书的信函一封”。
皇君后缓缓接过信,没有想到瑞王除了例行书信,还有带信,还怪心细的。
皇君后收到瑞王的只言片语,双眸燃起一抹温暖的笑意。
“瑾瑜,你去漠北了”。
“回皇父话,正是,母皇命儿臣带回诸多珍贵皮子,现皆存放于内务府,这有几张图纸,皇父看看可满意”。
皇君后轻轻展开图纸,那精致的笔触与巧妙的设计瞬间映入眼帘,华丽漂亮。
白瑾瑜虽然抠的要命,自己掌管内务府,但是好东西她自己不拿。
无论是进贡的稀世珍宝还是绫罗绸缎,从来都以他皇君后为先,这让皇君后很是喜欢。
“瑾瑜,你真是有心了”。
“皇父喜欢便好”。
白瑾瑜步入御书房,召集内阁重臣,共商国事。
左相安阳:“启禀摄政王,洪家胆敢违规买卖人口,将无辜百姓囚禁于厂中劳作,此风不可长”。
“若不及时遏制,这么多富商都争相效仿,恐将有无数平民百姓落入其魔爪”。
大理寺卿吴才学也被请来参与讨论,以期共同商讨出一个妥善的解决方案。
吴才学:“启禀王上,洪家此举已触犯国法,理应受到应有的惩罚,如果王上要包庇,臣绝不答应”。
吴才学肯定站在田雨一方。
白瑾瑜缓缓开口道:“本王认为,田雨身为大理寺官员,大理寺理应回避此案。此事应移交刑部处理,一切从严从重,以儆效尤”。
吴才学闻言,立刻表示赞同:“王上所言极是,大理寺该回避”
刑部尚书:“臣定会公正处理”。
张国栋:“摄政王,如今纺织厂招工困难,若不严加监管,恐怕会滋生更多的人口非法买卖现象。尤其是偏远地区,更是难以监管”。
白瑾瑜:“即刻起,所有纺织厂必须接受朝廷的严格监管”。
“御史台制定详细的劳动法,保护劳工的权利”。
刑部尚书亲自审理,提审洪家纺织厂的厂长。
按照白瑾瑜的指示,纺织厂被勒令停业整顿,所有购买的奴隶均获得十两银子的补偿,并恢复户籍。
厂长被判处死刑,打手们则全部被判处无期徒刑。
洪财作为投资者,因监管不力被罚款十万两银子。
刑部尚书亲自审理此案,确保每一个细节都经得起推敲与检验。
白瑾瑜深知奴隶制度的弊端与残酷,在当前的社会背景下,彻底废除奴隶制度并非易事。
古往今来,大刀阔斧改革都会血流成河,一步步来吧。
在处理完洪家纺织厂一案后,白瑾瑜又想起了另一个棘手的问题——洪茜的案子。
让刑部再压一压,暂时不急于结案。
这两件事肯定有人暗中推波助澜。
洪财在出狱后,决定回永州老家。
好在李辞醒了,洪茜过失伤人,加上对方是白虎兽人,罪加一等。
三年牢狱,赔款一万两银子。
洪家总算是平稳过渡,但是她们在天都还有很多产业。
白瑾瑜建议洪财分家,那么大一个家族,财富太盛,很容易被盯上。
分家前,洪财主给白瑾瑜20 万两银子。
洪家分成12个分支。
白瑾瑜这几天先是陪着江福玉。
洪水柏一直在禁足。
白瑾瑜来到洪水柏的院子,虽然生了三个孩子,但是还是二十刚出头的年纪。
洪水柏下跪迎接白瑾瑜,仰头看着白瑾瑜,那双大眼睛含着水雾,最近清瘦了很多,倒是更加楚楚动人。
肌肤雪白,剑眉金目,身姿挺俊,岁月从不败美人,仿佛还是哪个执拗青年。
“王上”
白瑾瑜拉着洪水柏的手:“爱君被禁足,怎么还瘦了?”。
洪水柏:“冷静下来,每每想到小香麦子被摔伤,奴就担心的难受,奴知错”。
白瑾瑜:“小甜带的很好,你可以去看看,暂时不许抱回来,他有伤,暖暖和甜豆和他玩耍,会伤到宝贝”。
小甜带的一头劲,把暖呼呼的崽崽抱走,他还不伤心死。
小香麦给谁带,白瑾瑜还拿不定主意。
洪水柏带三哥很累,另外他不能在家带孩子,会七想八想,他要忙起来。
洪水柏:“是”。
洪水柏挂满泪水,快步出去,看小香麦。
白瑾瑜紧紧抱着小毛豆。
小毛豆:“母王”。
白瑾瑜亲亲小猫儿宝:“我宝贝好棒”。
小毛豆崽一脸的毛毛,听风猫的听力强,所以开口很早,天生对语言敏感。
小毛豆瞅着白瑾瑜,歪着脑袋看,一双猫玻璃眼睛充满,小白虎暖暖则温柔地靠在母亲身边。
洪水柏回来就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着回答道:“侍奴知错,求王上责罚”。
白瑾瑜轻轻擦掉洪水柏脸上的泪水,语气中带着几分宽慰与鼓励:“你自己就是男子,男子也一样可以闪闪发光,作出一番事业来。不用看不起自己,你其实很好”。
洪水柏闻言:“女子可以封王拜相,干出一番大事业,他们只能作为女子的附属品”
“奴一无是处,连孩子都带不好”。
白瑾瑜闻言,轻轻拍了拍洪水柏的肩膀:“男子也可以干出一番事业,本王的崽崽肯定不会成为谁的附属品”
“本王正有大事交给你,你自己先干出一番事业,给他们做个好榜样”。
洪水柏:“王上是想让奴去管理监狱吗?像付正卿一样?”
白瑾瑜:“不,你的责任比他更大。本王要你筹建银庄”
白瑾瑜向洪水柏详细阐述了国家银庄的运营理念与计划。
希望通过国家银庄的建立,为所有百姓提供便捷、安全的金融服务,推动金羽国的经济发展与繁荣。
洪水柏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使命感与责任感。
“奴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王上所托。”
白瑾瑜满意地点了点头,拉着洪水柏的手,轻轻抚摸着脸蛋:“你是本王的爱夫,也是本王最信任的人。本王相信你一定能够胜任这项工作。”
夜幕降临,白瑾瑜抱着两个崽崽在床上玩耍。
暖暖依旧憨态可掬地靠在白瑾瑜身边呼呼大睡。
小毛豆与白瑾瑜日渐亲近,竟在她柔软的腹部上模仿起猫步,引得白瑾瑜笑声连连。
白瑾瑜心里很幸福,有这么多可爱的崽崽,每天都可以撸尾巴。
还有这么多绝色美人,夜夜春宵。
洪水柏在一旁,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宠溺,静静观赏着这幅温馨的画面。
夜幕降临,两个小家伙依偎在袋爹身旁,进入了梦乡。
洪水柏轻声对白瑾瑜道:“王上,臣妾渴望再添一位小王女”。
白瑾瑜轻揉他的发顶,:“若再生男儿,你岂不成了生育的工具?香麦子出生后,你可曾真正陪伴过他?”
洪水柏神色一黯:“臣侍知错。”
白瑾瑜紧握他的手,温柔地梳理着他的发丝:“你是我挚爱的伴侣,不是生育机器,咱们不生崽崽了”。
白瑾瑜嘴角微扬,翻身将美人压在身下,洪水柏瞬间化为绕指柔,双手攀上才进屋的腰,承受着享受着。
果然是这么久没有被碰过,一点就燥。
一夜欢愉,白瑾瑜醒来,又是美好的一天。
每天一睁眼就要想着今晚睡哪个。
好累!今晚该青雀了,明晚小甜,后晚睡风长信。
惹的白瑾瑜容光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