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消息
家里鸡蛋堆了好几筐,阮玉打算初二去拜访美丽姐家时带上些,不然要消耗到什么时候。
阮玉还使用隔空投放功能,把一些粗粮还有药物,放到牛棚门口。
她已经查过了,下放在大肥猪大队的都是些被冤枉或者是被举报的教师、教授,真正的坏分子也有,但显然不在这里。
刁红梅那次要求见阮玉之后,就被队伍秘密带走了,带去了哪里不得而知。
同时,消息也传到了桂省。
“什么?你说那刁家老四跑去下乡当特务去了?”
“真的!消息都传回来了,现在刁家正在准备断绝关系!”
来人一脸不屑:“要我说,这关系断不断绝有什么区别,你见刁家对她问过管过一句吗?不过是做给大家看的!”
“嘶!不管怎么样,这刁家教出个特务来,能是什么好人家?!”
吴翠兰和阮爱党自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急匆匆从邮局取来信件就回家。
阮爱党和吴翠兰与分析,觉得刁红梅被动做特务可能性比较大。
毕竟像她那么蠢的人,特务也是挑人的好吧?
可吴翠兰还是担心,“这刁红梅不会对小玉做什么事吧?她可是和特务有接触的!万一她在特务那边说两句,小玉会有危险吧?”
“没事没事,我们先看信。”阮爱党安慰吴翠兰,“你想想,这消息传到这边也是需要时间的,这肯定都过了一段时间了。”
“小玉还给我们寄了信,肯定有说这件事的,不用急。”
吴翠兰像往常一样撕开信件,往手心一倒,“哎呦,什么东西滑出去了?”
她慌忙用手接,结果越接越掉,最后还是阮爱党快准稳拿住。
“哎呦是张照片呢!”阮爱党把照片反过来一看,脸色一绿,咋瞅咋不顺眼,“咋是个小伙子呢?”
“我看看!”吴翠兰手里拿着的是阮玉和周振的合照,哪来的小伙子,瞧丈夫这脸臭的。
两人把信放到桌子上,摆开照片和信,对照着信看着照片。
“你看我们家小玉,就是长得水灵,怎么看都好看!看起来在那边过得不错,真是好久没见到,越长越开了。”
“哎呦呦这就是小玉在那边拜的师傅,看起来很和蔼,你看眼里都带着笑。”
“这……这是小玉的……”吴翠兰看看信,又看看丈夫的脸色,“这是小玉在那边谈的对象,说是叫纪温书,京市人。”
阮爱党听到确定后脸色越来越臭了,阴阳怪气道:“能不水灵么,这才离开我们多久就被人盯上了。”
吴翠兰给了阮爱党一掌,“好好说话!”
接着又看着照片点评道:“这小伙子长得怪周正的,难怪你闺女喜欢,眼光不错。”
目前就照片来看,人面相还是不错的,瞧这站姿笔直,眼里都是她闺女的样子,啧啧啧。
阮爱党虽然一脸嫌弃,但还是没忍住凑近去看。
三张照片是看了又看,照这样看下去,迟早要被摸包浆。
阮爱党酸溜溜的,“小玉今年也不回来过年,不会在和那小子过吧?”
“你这话说的,好像那个时候没问过你一样,你不也担心小玉坐车麻烦?”吴翠兰瞪了阮爱党一眼。
“我这不也是说说……”阮爱党嘀咕着。
他闺女都回不来过年,可能还在和别的小伙子过年,还不允许他说两句了。
“走,我们也去照两张,给闺女寄去,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吴翠兰去找新衣服,拉上家里人去照相。
阮爱党想的没错,阮玉确实在和纪温书独处着。
其实也不算,因为是借着遛白菜的名义出来的。
沿着河边走到山脚下,光秃秃的一片。
纪温书主动说:“小玉,过两天我就要走了。”
“不留到元宵后再走嘛?”阮玉惊讶,她以为的过年后走至少是过完元宵。
在她眼里,过完元宵才是真正过完年。
纪温书无奈:“本来是要过完元宵的,事情有些突然。”
阮玉沉默,也没在细问。
嗯——也理解,这种出任务哪能是随便下达的,突然也正常。
阮玉脚尖碾着雪,有些舍不得,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准备离别的时候反而是最熬人的,所以说为什么好多人选择不辞而别。
白菜在不远处撒欢,纪温书悄悄拉过阮玉的手,十指相扣,扣紧。
阮玉也没挣扎,都要分开了,拉手就拉手吧。
纪温书却还不想就这个程度,松开手站在阮玉身后,环抱着她,把头靠在阮玉肩膀上。
温热的气息打在阮玉耳后,阮玉根本不敢回头,选择低头去看脚边的残雪。
就这样抱了一会,阮玉整个人都陷入纪温书的怀抱里。
“小玉。”
纪温书突然出声,阮玉下意识回头,只看到他得逞的眼神。
纪温书直接扣住阮玉的后脑勺,嘴唇贴了上去,身体慢慢转动,转到正面,两人唇齿交缠。
阮玉放松身体,手却紧紧攥住纪温书的衣领,睫毛颤动个不停任由他动作。
纪温书却觉得不够,另一只手紧紧抱住阮玉,恨不得把阮玉融进他的身体里。
纪温书进攻得太过猛烈,纠缠得像要夺过阮玉的呼吸。
“唔——”阮玉有些呼吸不过来,唇间忍不住溢出声音。
纪温书一顿,随后迎来的是更深入的纠缠。
阮玉腿一软,全身都靠在纪温书身上得以支撑,纪温书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把阮玉紧紧抱在怀里。
两人都有些喘息,阮玉的耳朵更是热得不行。
阮玉刚想挣脱他的怀抱,却被纪温书制止,“别动!”
“……”阮玉不敢乱动了,把头埋在纪温书怀里,感受自己的和他的心跳双重奏。
“咚咚咚咚”
强有力的心跳声逐渐变得平稳,阮玉不由得抬头看一下,心跳声又擂个不停。
纪温书低头,伸手捧住阮玉的脸,用大拇指擦掉她唇上的光泽。
阮玉抿抿嘴,纪温书的眼神像要把她吃掉一样。
动作虽然是擦拭,但又像饭前折叠餐巾的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