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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太子直接将人处死,是不是有些过于残暴了?”

沈时鸢摇摇头,“人犯了错,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她初来太子府时,清晰的记得来福对燕冥轩的态度有多恶劣,算起来,来福的死,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包包想了想,觉得沈时鸢说得有道理,便不再纠结此事。

又过了几日。

晌午,沈时鸢正倚在窗边看书,门吱呀一声响起,包包匆匆走进屋内,“小姐,应公子来了。”

应云骁?

他来做什么?

沈时鸢眉梢微挑,自从上次宫宴之后,两人便再无交集,如今他突然登门拜访,究竟有何目的?

“让他进来吧。”。

她倒要看看,应云骁又要作什么妖。

应云骁在包包的带领下一路前往青云苑,进门后,他规规矩矩地向沈时鸢行了一礼,“见过太子妃。”

沈时鸢端坐在椅子上,目光平静地注视着他,并未让他起身。

应云骁始终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内的气氛愈发凝重。

终于,沈时鸢开口了,“应公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应云骁缓缓抬头,语气诚恳,“此次前来,是向太子妃致歉。”

沈时鸢心底忍不住轻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语气淡然。

“致歉?不知应公子所指何事?”

应云骁不假思索地答道:“上次宫宴之上,因月儿一时冲动,言语间多有冒犯,事后深感愧疚,特来向太子妃赔礼道歉。”

沈时鸢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这话有意思,做错事的人是沈纤月,怎么是应将军来赔礼?”

“夫妇本是一体,月儿的过错自然也是我的责任。”

听到“夫妇一体”几字,沈时鸢只觉讽刺至极。

她放下茶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打断了应云骁的表演。

“既是夫妇一体,只来你一人,多没诚意。”

应云骁汗颜,解释道:“太子妃说的是,的确是我考虑不周。但近日月儿身体不适,故未能亲自前来。”

沈时鸢不愿与他多做纠缠,冷冷道:“应公子说话可不老实,如此便没有继续聊下去的必要。”

她站起身来,走到窗边,背对着应云骁,语气决绝。

见沈时鸢要撵他走,应云骁急声说道:“太子妃,我是真心实意来致歉的,还请太子妃宽恕。”

他顿了顿,从怀中取出一块精致的玉佩。

羊脂白玉温润细腻,雕琢成祥云瑞兽的形状,一看便价值不菲。

“这块玉佩,权当赔礼,还望太子妃笑纳。”应云骁双手奉上玉佩,姿态谦卑。

沈时鸢只淡淡瞥了一眼那玉佩,心中冷笑。

她才不信应云骁安什么好心。

“应公子这是何意?本宫若收了,恐怕还不知会被嚼多少舌根。”

应云骁神情微变,“太子妃误会了,我并无他意,只是想借此表达诚意。”

他顿了顿,语气放缓,带着一丝关切,“我也知你孤身一人在太子府不易,日后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定当竭尽全力。”

沈时鸢只觉得这番话无比虚伪。

她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表演。

应云骁以为她还在犹豫,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若我当初能早些明白心中所愿,你如今也不用在太子府中过得这般小心翼翼。”

一旁的包包听到这话,气得小脸通红。

早知应云骁怀着这种心思,她打死也不会将这种人带进太子府!

沈时鸢目光微冷,瞥了一眼包包,示意她稍安勿躁。

她转而看向应云骁,“看来我与你向来就话不投机,日后没其他事不用跑来太子府,免得污了我的耳朵。”

应云骁面色一滞,“太子妃言重了,我绝无冒犯之意。只是心中确有几分挂念,怕你在府中受了委屈。”

沈时鸢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打断他,“应将军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何需你的怜悯与施舍?”

她转身欲走,裙裾划过冰冷的地面,发出细微的声响。

应云骁心中一紧,没想到沈时鸢会如此决绝。

他忙上前一步,“你可是怨我当初弃了你?我也自知对不起你,所以如今只想弥补。”

沈时鸢脚步微顿,回头冷冷扫了他一眼,目光如冰锥般刺骨。

“当初之事,早已是过眼云烟,我岂会因你而心生怨恨。你今日所言所行,不过是徒增笑话罢了。若真有心弥补,请自重,莫再打扰太子府的清静。”

应云骁被她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紧紧攥着手中的玉佩,指节泛白。

他深知再纠缠下去只会适得其反,只得勉强压下心中的不甘,“既然太子妃如此决绝,我自不会再强求。”

他将玉佩放在一旁的桌案上,“这礼还望太子妃能收下,若日后你有了难处,我随时待命供你差遣。”

说完,应云骁拱手一礼,转身离去。

包包望着他的背影,眼中满是鄙夷,像看着一只落荒而逃的丧家之犬。

“小姐,他还真是厚颜无耻!竟敢如此放肆!”

包包愤愤道,对应云骁的厌恶溢于言表。

沈时鸢目光落在桌上那块温润的玉佩上,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包包敏锐的察觉到她神色不对,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那玉佩该如何处置?”

沈时鸢轻笑一声,语气狡黠,“既然有心送礼,我们也不能拂了别人的面子。找个合适的时机,原封不动地送回应家。最好是送到沈纤月手里,那才有意思。”

依照沈纤月的性子,若知道自己的夫君给她送礼,怕是会气死才是。

包包领命点头,小心翼翼地将玉佩用锦帕包好,转身去处理。

另一边,应云骁前脚刚走出青云苑几步,迎面便撞上了燕冥轩。

冬日的阳光透过枝桠,斑驳地落在青石板路上,却丝毫驱散不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

应云骁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

燕冥轩目光锐利如刀,扫过应云骁,冷声道:“应将军无缘无故来太子府,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