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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谢淮钦强压下满心的慌乱,对着张珩衍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别冲动。

张珩衍虽心有不甘,但还是狠狠瞪了那戏子一眼,暂且退到一旁。

谢淮钦看向台下躁动的人群,深吸一口气,高声说道:“各位乡亲,今日之事确实诡异,我谢某愿以郡马的身份担保,定会查明真相。”

“还望大家稍安勿躁,莫要被这假象蒙蔽。”

众人听他这般说,议论声渐渐小了些。

此时,那戏子见势不妙,悄悄向身后的助手使了个眼色,准备寻机溜走。

张珩衍眼尖,一下就发现了,大喝一声:“想跑?没那么容易!”

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抓住了魔术师的胳膊。

魔术师挣扎着,脸上却还强装镇定:

“公子,你这是何意?我不过是想再去准备些道具,好给大家赔罪啊。”

张珩衍哪会信这鬼话,冷笑道:“哼,你少在这儿装蒜!今儿要是不把事情原原本本交代清楚,就别想踏出这半步!”

说着,手上的力道又紧了几分。

谢淮钦走上前,目光紧紧盯着魔术师,沉声道:

“事到如今,也别再耍花样了。”

“给你个机会,只要如实说出为何要针对我,便饶你这一回,否则,也知道得罪郡主府的下场。”

戏子额头冒出汗珠,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

“是……是有人出重金让我这么做的,说只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让郡马爷出丑,就给我丰厚的报酬。”

“至于这戏法,其实是箱子底部有个暗格,那女子事先藏在里面,强光闪过的时候,利用机关将箱底翻转,就造成了这样的假象。”

谢淮钦冷冷问道:“是什么人指使你的?”

魔术师却面露难色,嗫嚅着:“我……我真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接头的时候,那人一直蒙着脸,额头有烫疤。”

张珩衍气得抬脚踢了一下旁边的箱子:“你这混蛋,为了钱财就干这种缺德事!”

就在众人还在逼问魔术师时,谢宅的家仆又匆匆赶来,在她耳边焦急地说:“大人,老爷让您速速回去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谢淮钦眉头紧皱,看了看眼前的局面,对张珩衍说:“予衡兄,这里就先交给你了,务必把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张珩衍点头应下:“放心去吧,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幕后黑手。”

谢淮钦又狠狠瞪了那戏子一眼,这才转身,脚步匆匆地朝着偏院赶去。

一路上,脑海里还在不断回想着方才的闹剧,满心的烦躁与不安。

很快,谢淮钦便到了偏院。

抬眼望去,屋内昏黄的烛火透过窗棂映出暖光,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温馨。

他稳了稳心神,轻轻敲响了房门。

“吱呀”一声,门缓缓打开,露出舒月那张带着几分关切的脸。

谢淮钦正满心疑惑,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就听到苏吟秋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深儿回来了,这位姑娘受伤了,路上被蛇咬了,月儿为她诊治后,已无大碍,只是目前还昏迷不醒。”

谢淮钦心头一紧,忙顺着母亲手指的方向看去,这一看,竟愣住了,床上躺着的人居然是白雨笙!

只见她面色苍白,平日里灵动的双眸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扇形的阴影。

本就生得极美的她,此刻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柔弱,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谢淮钦下意识地走近床榻,目光紧紧锁住白雨笙的面庞,看了看天色,见夜色已深,便开口说道:

“爹娘,你们先去歇息吧,我和月儿在这里守着就好,有什么情况会处理好的。”

谢温言动了动嘴唇,本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抬手拍了拍谢淮钦的肩膀,才和苏吟秋一道退出了房间。

待父母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谢淮钦转身看向舒月,轻声问道:“她的伤,真的没事了吗?”

舒月一边整理着药箱,一边点头回应:“放心吧,我已经处理好伤口,敷了药。”

“毒素也清理干净了,等她醒来,再调养些时日就好,只是这蛇毒发作时,她怕是吃了不少苦头。”

谢淮钦坐下倒了杯茶喝,疑惑地看着舒月,开口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在襄州吗?怎么到京城,还……”

舒月没等谢淮钦说完,便急切地接话道:

“之前我按照你的吩咐,在京城各个附近的州府招募女医,正好到襄州时,想着去看看雨笙姑娘怎么样了,铺子开展得如何。”

“她告诉我江南一带闹蝗虫,灾情已经蔓延到襄州,庄稼颗粒无收,许多穷苦人家甚至到了易子而食的悲惨境地。”

“她依照你交代的话实行善举,本想着开设粥棚,让大家做工换粮,帮助受灾百姓,可却低估了人性。”

“那些男子知晓能做工换粮,便拉帮结派形成了团伙,处处排挤姑娘们,使得她们根本无法正常做事。”

“雨笙看不下去,决定只救济女子,刚开始几天确实还有效,可后面……”

舒月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忍,接着说道:

“那些男人见占不到便宜,竟开始闹事,言语辱骂不说,还动手威胁。”

“可更气人的是,官府对此竟完全不作为。”

“闹事的男人们越发猖獗,雨笙去衙门求助,官员们却敷衍塞责,根本不管百姓死活。”

“而且,雨笙也不敢救济太多粮食,毕竟私自大规模赈灾,很容易引起朝廷怀疑,被安上谋逆之类的罪名。”

“她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帮助大家,即便如此,也还是遭了那些恶人的毒手。”

“混乱中,我想着赶紧带她逃离襄州,一路奔波来京城寻你商议,没想到路上又遭遇了毒蛇,差点丢了性命。”

舒月眼中泛起泪光,满心都是对白雨笙的心疼。

谢淮钦听完,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这些人怎么如此混账!恩将仇报!”

“还有那些官员尸位素餐,简直枉为朝廷命官!”

说着,她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此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定要想办法惩治那些作恶之人,给雨笙和受灾百姓一个交代。”

这时,白雨笙的手指轻轻动了动,像是在黑暗中摸索着什么,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眸中还蒙着一层雾气,虚弱地打量着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谢淮钦身上,轻声问道:

“我……我这是在哪儿?”

谢淮钦见人醒来,凑近床边,柔声道:

“白姑娘,这里是我家偏院。”

你路上被蛇咬了,昏迷了好久。”

舒月伸手轻轻摸了摸白雨笙的额头,说道:

“你可算醒啦,烧也退了,再好好养养就没事了。”

白雨笙渐渐回过神来,眼眶瞬间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满心的委屈与后怕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她再也顾不得许多,一头扎进谢淮钦的怀里,声音带着浓浓的哽咽,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

“大人,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说着,双手紧紧抓住谢淮钦的衣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散心中的恐惧。

谢淮钦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怔住了,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手举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过好一会儿,才缓过神,看着怀中颤抖的白雨笙,想着都是女子,这般亲密举动也并无不妥。

便抬起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你现在已经安全了,不会再让受到伤害了。”

“那些坏人,一定会付出代价。”

白雨笙微微抬起头,眼中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声音轻柔而真挚:“大人,有你在真好。”

“一路上,我心里就想着一定要见到你,只要能见到你,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她脸颊微微泛红,似是因为激动,又似是因为这亲密的姿态而感到羞涩。

双手依旧紧紧抓着谢淮钦的衣袖,像是生怕一松开,眼前的一切就会变成泡影。

谢淮钦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

“傻丫头,别再想那些不好的事了。”

“你现在只需专心养伤,把身体调养好。”

白雨笙轻轻点了点头,又往谢淮钦怀里蹭了蹭,仿佛这样就能离那份温暖更近一些。

此时,舒月静静地站在一旁,将眼前这一幕尽收眼底,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想要提醒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知从何说起。

犹豫再三,她轻轻叹了口气,脚步放轻,默默地退了出去,刚打开门,便猛地一怔。

只见郑吣意正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口。

眼神冷冷地透过半开的门,看向屋内相拥的两人,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妒意与愠怒。

舒月心中“咯噔”一下,顿时紧张起来,下意识地挡在门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带着些许慌乱:

“郡……郡主,您怎么来了?白姑娘刚醒,大人正在安慰她呢。”

郑吣意微微眯起眼睛,直直地盯着舒月,语气冰冷:“本主自然是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让郡马爷这般上心。”

说着,一甩衣袖,绕过舒月,径直走进屋内。

屋内的谢淮钦和白雨笙听到动静,皆是一惊。

谢淮钦下意识地松开了环着白雨笙的手,站起身来,神色有些不自然。

白雨笙急忙坐直身子,低垂着头,不敢看郡主。

郑吣意缓步走到二人面前,目光在白雨笙身上打量了一番,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

“哦?这位便是,当初郡马爷不惜一掷万金,也要赎出来的白姑娘吧。”

她声音轻柔,却似裹挟着冰碴,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错辨的讥讽,“这姿色~,倒也的确算为上乘。”

说着,微微仰起下颌,眼中满是居高临下的审视:“只是姑娘,你当真不知,方才你这般小鸟依人般靠在怀里的,可是有妇之夫。”

“是我堂堂郡主府的郡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