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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很安静,厄兰低垂着头,掰着手指一言不发。

“我说过答应你一个要求,你想要什么?”简时御突然开口。

厄兰抬头看着他,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他之前根本没把简时御的这句话放在心上。

见他一直不说话,简时御问道:“没有吗?”

“有。”

顿了一下,厄兰咬了咬唇,“雄虫阁下,您能把我带走吗?”

这下轮到简时御不知所措了。

他握拳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道:“你什么意思?我先提个醒,我已经有雌君了,而且我也不想有雌侍。”

厄兰赶紧摆手解释,“不不不,阁下您误会了,我只是想要离开埃尔斯家族罢了,只要脱离了这里,我绝不纠缠你。”

他想报仇,非常想非常想,可待在这里,他的身份连自由行走都没办法做到。

说完,他低下头,低声道:“如果您觉得为难就算了,就当我从没提过这个请求。”

他其实应该庆幸今天遇到的是面前的这位雄虫阁下,要是选中他的是之前房间里的其他雄虫,他今天估计要丢掉半条命。

听完厄兰的解释,简时御松了口气。

单纯地将他带出埃尔斯家族没问题,只要不赖上他就行。

否则自家老婆回来,发现他招惹了一朵桃花回家,估计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好,我到时候跟贝兹纳争取一下,但要是对方始终不愿意放走你怎么办?”

其实雌虫在虫族是最不值钱的存在,虽然这个话很难听,但确实是事实。

尤其是不受雄虫喜欢的雌虫,但偏偏雌虫的性别比例占据了大头。

虫族的性别比例大概为雄虫:亚雌:雌虫=1:300:699

如果他主动向贝兹纳讨要厄兰,他有80%左右的把握保证对方会答应。

但总有一些意外不是,所以他的话不能说得太满。

厄兰扣着手指,勉强笑了一下,“不愿意就算了,无论成功与否,我都会感谢阁下。”

简时御点头表示理解。

各自的目的达成,简时御看了看光脑上的时间。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对着厄兰道:“我先离开了,你的事我会向贝兹纳说,你安心等消息就是。”

为了防止发生变故,在来的途中,他就主动加了贝兹纳的光脑账号。

这个时候贝兹纳应该还在房间和亚雌调情,所以他打算到时候直接在光脑上和对方提这件事。

看在厄兰如此知无不言的份上,他想,就算要付出一点代价,他也要将对方弄出来才行。

说不定他们以后还能再次合作。

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而且这个买卖他并不吃亏。

所以想了想,他补充道:“要是以后你还有什么有用的信息,随时可以来找我。”

厄兰扬起了他进门的第一抹笑,原本就非常帅气的脸在这个笑容的加持下显得越发有魅力。

不过简时御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毕竟在他眼里,其他的虫再好看,也不及伊赛斯的一根头发丝。

……

望着简时御离开的背影,厄兰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眼神一凝,伸手将衣服和头发都弄得凌乱不堪,甚至在脖子和手臂、胸膛等地方掐了很多红印。

任谁一看,都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他在屋子里待了很久,直到听见这间房的门把手被扭开,他才装作受惊的样子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进来的虫是贝兹纳,跟最开始精神抖擞的样子不同,此刻的他满脸餍足,不过那萎靡不振的姿态,特别像被妖精吸干了阳气的样子。

进门没看到简时御的踪影,他还有点诧异,不过当他看见厄兰“凄惨”的模样时,不由啧啧了两声。

“看来你把那位阁下服侍得不错嘛。”

厄兰强忍着逃跑的冲动,垂眸站在原地,僵硬得像个木桩子。

贝兹纳见他一副榆木疙瘩的样子,瞬间熄了将他带回自己住处再好好玩弄一番的想法。

“行了,你滚吧,别在我眼前碍眼。”

厄兰躬身行礼,默默地退了出去。

一直退出房间门,狂跳的心脏才慢慢降速。

……

简时御这边,从别墅离开后,他准备回宴会厅找自家虫崽。

穿过来时的那片花园时,简时御居然遇到了虫帝和埃尔斯家主。

他与那两只虫相隔了几十米的距离,虽然能看清大概的身影,却无法听到对方在谈论什么。

在简时御思考要不要悄悄靠近他们去偷听一下时,虫帝的目光居然注意到了他。

他们隔着几十米的距离遥遥相望,脸上都有一瞬间的诧异。

简时御见没有偷听的可能了,朝虫帝颔首后,大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陛下,你在看什么?”

埃尔斯家主维纳德朝虫帝所在的方向看去,除了花花草草和几棵树木外,什么也没看到。

虫帝收回目光,拧眉道:“我刚才又看到了伊赛斯的那位雄主,不知道为什么,他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维纳德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陛下,你想多了,一个从荒星上回来的雄虫而已。”

虫帝望着简时御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语。

微风将他垂在脚踝的帝王衣袍吹了起来,头戴王冠的红色长发更是随风飘扬。

那双血色的眼瞳更是泛着诡异的光芒。

“维纳德,你还记得你那位曾经作为元帅的雌子吗?”

虫帝的话让维纳德眉心一皱,“陛下,您突然提他干嘛?”

他冷笑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估计早就成了埋骨之虫了。”

冷漠的语气和不耐的表情,仿佛他口里所说的不是他的亲生骨肉,而是一只陌生虫。

虫帝悠悠开口,“如果他和他那位雄主有虫蛋,那颗虫蛋应该已经三十多岁了吧。”

维纳德:“陛下,你想多了,桑塔那逆子不可能有虫蛋,当初他上战场伤了孕囊,医生说他这辈子有孕的可能性几近于无。”

虫帝挑眉,“是吗?”

他倒是没听说这件事。

维纳德十分肯定地点头,“是真的,当初我亲耳听见医生所说。”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任由自己的元帅雌子嫁给一只外来雄虫当雌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