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笼子前,一脸高傲地对着笼子里的兽人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所有物了,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关在笼子里直到死,一个便是臣服于我,你自己选吧。”
笼子里的兽人茫然地眨着眼睛,弗洛里旁边的雌虫见状,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雄主,兽人应该听不懂虫族语,要不你试试联邦语。”
联邦语是科罗蒂亚星系中所有种族的通用语,不管是虫族还是其他种族,想要和别的种族无障碍沟通,都需要学习联邦语,
弗洛里恼羞成怒,“哼,还用你说,你将刚才的话用联邦语给兽人翻译一遍。”
他贵为雄虫,学习联邦语这么费脑子的事情,他才不会做。
但为了面子,他是绝对不会承认他不会说联邦语的。
雌虫就算明白了真相,也不敢多说什么,老老实实将雄主的话给兽人翻译了一遍。
兽人不知道听懂没有,但在雄虫期待的目光中,兽人居然缓缓跪下,并朝弗洛里低下头表示臣服。
“哈哈哈……”弗洛里拍手大笑。
“把笼子打开,今晚我就要尝尝兽人的滋味。”
他身边的雌虫大惊,“雄主,不可以,兽人凶残,会伤害你的。”
“啪……”弗洛里愤怒地扇了雌虫一巴掌,“敢不听我的命令,谁给你的胆子。”
他此刻正高兴自己征服了兽人,雌虫的劝告简直就是在给他泼冷水。
雌虫捂着脸跪下,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弗洛里狠狠踢了雌虫两脚,留下一句“将兽人洗干净后送到我房间”,就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没虫注意,笼子里的兽人原本橙黄色的眼睛早已变成了星空蓝。
透着一股诡异的美丽。
房间里,弗洛里洗漱完,正慵懒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很快,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弗洛里说了一句“进”后,门被打开,雌虫牵着一条链子进了屋,而链子的末端正绑着洗干净的兽人。
“雄主,兽人已经带来了。”
“嗯,你可以出去了。”雄虫懒懒地掀开眼皮看了雌虫一眼。
雌虫欲言又止,对雄虫的担忧最终还是战胜了内心恐惧,再次劝告道:“雄主,要不我还是守着你吧,万一……”
“赶紧滚。”雌虫的话还没说完,弗洛里就不耐烦地打断了。
雌虫对上弗洛里厌恶的眼神,打了个哆嗦,施施然地退出房间将门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弗洛里和兽人,兽人一步一步地朝着弗洛里走去,勾得弗洛里欲罢不能。
他喜欢亚雌,也喜欢强壮的雌虫,因为折磨起来有种别样的快感。
眼前的兽人跟雌虫一样,俊美又强壮,是他喜欢的类型,而且跨种族做*,想想就激动得身体打颤。
兽人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上了枷锁的手将弗洛里一推,一虫一兽就倒在了床上。
紧接着,屋内传来暧昧的声音。
可惜,这样的声音没持续多久,原本暧昧的声音突然变成了一道凄厉的惨叫。
守在门口的雌虫大惊,破门进去,就见到了令他此生最惊恐的一幕。
雄主,被兽人……吃、了!
在他愣神的片刻,兽人从床上抬起头来,沾满血污的嘴唇裂开一个大大的口子,随后兽人的形态开始迅速发生变化。
彻底变化完全后,雌虫嘴唇颤抖,“星、星兽……”
下一秒,他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双犹如星空宝石的眼睛。
“吼……”
雌虫的头和身体分离,也成了星兽的盘中餐。
别墅里的惨案还在继续,这一幕,除了别墅里一个个死去的雌虫,没有其他虫知晓。
……
时间过得很快,今天是伊赛斯他们离开荒星的倒数第二天。
这些天跳跳总觉得自家雌父和雄父很腻歪。
为了不当电灯泡,跳跳几乎都在霍恩家玩,简时御对此十分满意。
今天也是一样,将跳跳送去霍恩家后,简时御就拉着伊赛斯出门过二虫世界了。
凯厄斯的工作已经被西奥多安排好了,只不过霍恩马上要离开,他提前跟西奥多说好了过几天再去上班。
家里有他看着两只虫崽,伊赛斯夫夫俩离开得很放心。
今天的天气比以往都要好,伊赛斯和简时御手牵手走过一条条街道,悠闲得就像是在逛什么景区一样。
“老婆,你觉不觉得街上似乎比以往清冷很多?”
简时御对着街道各处扫视一圈,总感觉今天的氛围非常不对劲。
伊赛斯环视一周,突然停下了脚步。
“老婆?”
“时御,你闻到了吗?空气里似乎有股淡淡的血腥气。”
简时御耸耸鼻尖,眉头轻拧了一下,“嗯,你说的没错。”
“老婆,我们不会是闯入了什么凶杀现场吧。”他握住伊塞斯的手微微用力,内心生起少有的忐忑。
不知是这诡异的氛围作祟还是因为其他,他心里萦绕了一股强烈的不安感。
总觉得接下来会有大事发生。
“别怕,有我在。”伊赛斯将他往身边带了带。
简时御朝他笑笑,“我不怕,我还想保护你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格外坚定。
伊赛斯只觉得吃了一口蜜糖,心里甜甜的。
还未等他们放松,不远处就传来一声巨大的吼声。
“什么声音?”简时御望着远处,不解地喃喃。
他没看到的是,他身边的伊赛斯看到吼声的方向,脸色当场就变了。
“快,我们快回去。”伊赛斯惊愕交加,牵着简时御飞快地朝凯厄斯家跑。
第一次见伊塞斯露出如此慌张的表情,简时御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老婆,发生什么事了?”
伊赛斯呼吸急促,脑子里一团乱麻。
“刚才的吼声是星兽发出的,跳跳他们有危险。”
星兽,他已经十多年不曾接触过了,可它的声音,他永远不可能忘记。
刚才发出吼声的方向正好是凯厄斯家的位置,那里有他的虫崽。
而星兽是他遇到的所有星际物种中最可怕的存在,所以他怎么可能不怕。
该死的!
伊赛斯咬牙,早知道今天就不丢下跳跳独自和简时御出门了。
他望着离他们还有好几条街的位置,心一横,将简时御往怀里一揽。
“撕拉”一声,身后的虫翅划开衣服完全伸展出来。
巨大的白色虫翅带着伊赛斯以及他怀里的简时御直直朝某个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