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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得齐王真传的程处默嘴上功夫也不弱。

只是几句话下去,沈浪就气炸了。

“你这混账,知道我谁吗?”

“你不会要说因为你挨骂的老畜生吧?”

想自报家门以壮声势的沈浪差点没噎死。

这他娘还怎么报自己的坊正舅舅?报了不就认下自己舅舅是老畜生了?

“你,我.”沈浪气的原地冒烟,哆嗦着手指着程处默。

“你找死!”气极的沈浪抓起桌上的茶杯就砸了过去。

程处默眼神一冷,出手抓住飞过来茶杯,狠狠的反砸了回去。

沈浪可没他那么好的身手,当即头破血流。

“啊~”

“杀人了!”角落里密谋的男子当即大喊出声,与其商议的另一人已经悄悄溜走,显然是去叫人了。

程处默下手有数,并不致死,瞪了一眼大呼小叫男子。

发现是密谋算计齐王的人,当即笑了起来,不过手中已经出现了电棍。

乒乒乓乓,吱哇乱叫,不一会儿两人就浑身抽搐的被提溜到齐王面前。

王夜无语,他可是当今齐王殿下,用得着在这么两个垃圾面前装b打脸?

“你提我这干什么,拉一边揍去。”

“唉~”程处默尴尬一笑,真是摸不准殿下的脉啊。

“等一下!”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密谋男子急忙喊道:“你们凭什么打我?”

“聒噪!”啪!还凭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

程处默这会儿极有眼力见的上前就是一巴掌。

拖着两人拉远点,手中电棍抽一下,电一下。

两人凄惨的嚎叫声声入耳,吓得众人根本不敢动。

原本想要劝阻的龟公,见到直冒电火花的棍子,缩的真如乌龟般快速。

“都住手,坊正来了。”密谋男子二号走在前面大喊道。

话刚出口,就见原本对两人教育的程处默,只留残影一道。

密谋男子二号彭的一声,飞了出去。

随即狠狠的砸落在坊正身前,一时间坊正都懵了。

可更让他懵逼的是,当着他的面,程处默又来了一套抽一下,点一下。

凄厉的惨嚎令坊正瞪大了眼,歹徒何等猖獗?

简直置其于不顾,他可是这平康坊的坊正啊,谁人这么大胆?

“看什么,还不赶紧把他拉开!”

话刚出口就迎上程处默那幽冷的凝视,一时间无人敢上前。

“你是坊正?”

坊正额头冷汗直冒,他不傻,这小郎君根本不在乎自己这坊正的身份。

那就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那人还是自己的亲侄子?

怎么办?

自己那侄子他了解,虽然纨绔了些,可断不会做出太离谱的事,至于惹得被这么打?

“这位郎君,有什么话好好说,这里是平康坊,归我管理。”

“去把长安城县令找来,让他断一断这案子。”

坊正瞳孔剧缩,若是长安县令来,自己连护住侄子的机会都没了。

“郎君,坊内发生的事,应当先有我这个坊正纠察,能否先让我知晓一下,您为何在此大打出手?”

“哼~”程处默脸上的不屑一闪而过,坊正只是协助司法,可没审案的权利。

可见他有点眼力见,加上他也摸不准齐王殿下要将事情搞多大,所以..

“进来吧,你自己问!如果你处置不公,哼哼!”

坊正面露担忧的步入大堂之中,只是眼前的一幕令他心脏狠狠缩了一下。

侄子血刺呼啦的满脸鲜血,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时不时伴随着阵阵哀嚎。

他心痛,自己膝下无子,才将这侄子当亲儿子一般宠爱。

可他很清楚今日之事若是不给个交代,恐怕连自己都要被牵扯。

现在只求这混账东西惹的事千万别太大,否则自己这个坊正可不够看。

“沈浪!”

“舅父,您来了,快救救侄儿,他们想杀了我啊~”

“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因何起的争执。”

沈浪自觉占理,也没有隐瞒过多,将程处默辱骂自己,他愤怒之下丢了个茶碗。

“舅父,他还骂您老畜生。你可要给侄儿做主啊!”

坊正脸色一黑,娘的,就因为争风吃醋就被揍成这样?

这在平康坊算个屁大点的事?

那天这里不是聚一堆人争风吃醋,斗嘴骂人的?

“舅父,那人也是主谋,就是他指使的这人殴打于我。”

沈浪捂着额头伤口,手指正老神在在喝茶看戏的王夜。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可以看到坊正明显的身子僵住了,眼瞳缩的如麦芒。

身为平康坊的坊正,必须要有一双识人的慧眼,否则你保不齐哪天就得罪了自己惹不起的人物。

跟那些假母一样,只要客人穿的不是官服,那就只能从衣料打扮气度等方面入眼。

现在映入其眼中的一男一女,气质出尘,绝非一般富贵人家所养。

在观其衣着打扮,那丝绸锦缎若波光嶙峋,绣工精美异常,天下有如此技艺的唯新开的渭水商业街一家。

可这种档次的面料,加上这小郎君的年纪,平康坊的传言,那女子的衣着配饰等等。

越看他就感觉浑身冰凉,都快凉透了。

完了,自己要被这蠢东西害死了!

只见坊正狠狠咽了口唾沫,最后望了一眼王夜那边一眼。

随后二话没说,抄起矮桌对着自家侄子就砸了下去。

只听啪啦一声,矮桌都被砸的四分五裂。

紧接着就是沈浪接连的惨嚎,这一幕变化之快,让众人都惊呆了。

“呜~舅父你干什么打我?”

沈浪被矮桌深深一击脑子感觉都不够用了。

平日对自己疼爱有加的舅父,不帮自己,居然还下此狠手?

“混账东西,该打!”

坊正心中念叨:(我这是救你啊侄儿。忍着点吧!)

随即坊正开始边打边大喝道:“率先以茶杯攻击他人,窥视他人之妻。”

“你是我亲侄子,我身为坊正更不能包庇。”

“今日我就以舅父的身份好好教训教训你!”

似是觉着不够,又抄起一根桌子分尸后的木条,狠狠的朝其脊背抽了下去。

这可比宽厚的桌子打的还疼。

大堂中沈浪玩命的躲闪,舅父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