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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太守之所以是太守不是没有道理的,不仅没有肆意报复,反而对慕斯景几人表现得相当有礼

自从慕斯景整顿了集市之后,他再出去摆摊,每次都爆火!他的画早就在第二日就被热情的百姓们一抢而空,每天对联直写到手软

主要他身份高贵收费却不高,又帮百姓们追回了以前被收走的银两,每天排着队想要购买他字画的人,从城东一路排到城西!

乾嘉九年的大年没有三十,年夜饭也就往前一天,二十九这天,京城收到了苏州的来信,若不是地处偏远,又缝寒冬,司徒钰真想策马狂奔去见他的念念

宁王妃自从收到慕斯景的信就一直笑魇如花∠※信中慕斯景写道:儿此次不能陪母妃过年了,甚感惭愧!望母妃勿要多意,保重身体。儿在苏州一切都好,母妃勿要担忧

祝母妃身体长健,貌美如花!辞暮尔尔,烟火年年,朝朝暮暮,岁岁平安(?ˉ??ˉ??)信的最后还画了一个q板的慕斯景在做着拜年的动作

书旗见王妃一直拿着信在笑,看了一眼信上的q版慕斯景也不禁夸赞道:“王妃,小公子这画技越来越精湛了呀!瞧这小人儿多么可爱,就像一个小小的小公子活生生立在眼前一样!”

宁王妃温柔的笑着,用手比划着:“是呀!还记得她小时候那么小一点,现在都敢自己出门游玩了”突然宁王妃惊呼一声“呀!!!瞧我怎么就忘了!”

书旗一时没懂王妃为何突然惊讶,忙问道:“怎么了王妃?”

宁王妃一把抓住书旗的手臂,焦急地说:“念念她满十五了呀!说是做男儿打扮,可到底是女儿家。这十五岁的及笄礼怎么就忘了呢!这孩子,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是个女孩子吗?”

“对呀!”书旗也反应过来,小公子的及笄礼!“对了王妃,上次洛大夫传了信来,怕是与小公子有关。瞧我这脑袋一忙给耽搁了。奴婢这就去找来…”

书旗匆匆去找了洛大夫的信来,宁王妃一看,顿时脸色煞白,拿着信的手直哆嗦,身子摇摇欲坠几乎站不稳!口中惊呼“怎么会这样!我的念念,念念她……”

“怎么了王妃?”书旗赶紧扶着宁王妃坐下,宁王妃却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紧紧拿着手中的信口中直呼“怎么会这样?”

宁王从外面进来见到的就是这番景象,他大步向前抓起宁王妃的手,温柔的问道:“这是怎么了芸儿?”

“王爷…”宁王妃忽地哭出声来,伏在慕楠肩头痛哭o(╥﹏╥)o泣不成声地说:“念念,念念她…”李芸实在说不出来了,只将洛大夫的信拿给慕楠看

原本洁白的信纸上只有几道折痕,因为宁王妃刚才紧紧捏着,现在上面满是褶皱,宁王接过信纸,信上洛大夫说慕斯景十五未至天葵,身子却无恙,或许是他医术不精,恳请宁王另寻神医为慕斯景诊治

时下女子十二三岁便有初潮,十五岁过了及笄礼便可许配人家,十五岁才至天葵已是最晚的了。可慕斯景十五岁过了竟然还没有,这问题可就大了!

李芸在宁王怀里哭得不能自已,抽抽搭搭地说:“王爷,咱们念念她怎地如此命途多舛啊!幼时难以养活,儿时寒疾缠身,困于深宅

好不容易长大了,能自己出去看看世界了。竟然又传来噩耗!这老天爷如何就跟她一个小女子过不去呢!”

宁王抱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宁王妃,听她说得越来越离谱,只好轻声道:“芸儿,慎言,举头三尺有神明,不可对上天不敬!”

“呜呜x﹏x”宁王妃哭得更伤心了

慕楠心里虽也难受,却不得不沉下心来安慰宁王妃:“好了芸儿,今日过年,不要再哭了。洛大夫不是说了嘛,念念身子无恙,或许是因为之前的寒疾伤了身子,让她晚一些来,

咱们先不要有心里压力好不好,暂且等待一段时日,若是念念还不至,咱们便为她寻神医看看好吗?”

李芸半信半疑的抬起头哽咽着:“真,真的吗?”

“当然了,你看你,哭得眼睛都肿了,等下让阿年他们知道了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呢!”

慕楠用手轻轻将李芸脸上的泪珠拭去,轻声哄道:“芸儿不哭了,咱们出去吃年夜饭好不好,今日准备了你最爱吃的水晶虾饺呢!”

看宁王爷像哄孩子似的哄她,李芸止住了哭泣难得羞红了脸,轻轻捶了他的肩头一拳,嗔怒道:“你,你怎么跟哄孩子似的!”

“呵呵……”慕楠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他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李芸如丝般柔顺的秀发,

心中暗自思忖着:因为你就是我的孩子呀!这份感情早已深深扎根于他的心间。随后,他转过头,朝着身旁的书旗轻声吩咐道:

“书旗,快去给王妃准备一个冰袋来,让她敷一敷眼睛,消消肿。”声音温和而坚定。

书旗闻言,赶忙俯身行了个礼,恭敬地应道:“是,王爷。”尽管她并不知晓王妃究竟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但从刚才两人的只言片语中,隐约猜到似乎与小公子有关。

难道是小公子在外遭遇了什么意外而生了病吗?种种猜测在书旗心头萦绕不去,但此刻她也不敢多问,只能怀揣着满心的疑惑匆匆前去取冰袋了。

此时,李芸已经逐渐停止了抽泣,然而她的眉宇之间依旧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忧虑之色。

她抬起头,目光凝视着慕楠,忧心忡忡地说道:“王爷,如果念念一直都没有消息传来,她若是以后无法顺利怀孕生子,那今后的日子可该如何是好啊!~~”言语之中满是对女儿未来命运的担忧。

慕楠看着李芸这般模样,不禁感到一阵心疼,连忙宽慰道:“芸儿,这不过是些尚未发生的事情罢了,你何必如此杞人忧天呢?再者说,即便真到了那一步,

以我宁王府如今的家业和地位,难道还养活不了一位郡主不成?只要念念能够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地生活,

就算她一辈子都留在宁王府里,我倒要看看,她那些兄长们谁胆敢有半句怨言!”说到最后,慕楠的语气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芸静静地听着慕楠这番话,目光缓缓落在他那张坚毅而又充满温情的脸庞上,心中一时百感交集,竟不知该用何种语言来表达自己此时此刻复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