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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云言溪来到了酒楼。酒楼里的桌椅摆放整齐,她挑选了几张桌子与凳子配套,也收进了空间。

此外,她还把酒楼里的两口大锅以及勺子和锅铲也收了起来,她总感觉以后能用上。

云言溪在镇上仔细地逛了一圈后,觉得该收的东西都已经收得差不多了。

她再次踏上了官道,朝着丰平县的方向前进。原主的父亲曾在丰平县做过镖师。

她和母亲也经常去丰平县,所以云言溪对前往丰平县的这条路格外熟悉。

云言溪独自一人走在前往丰平县的道路上。骄阳似火,炽热的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连空气都似乎变得滚烫起来。

一路上,她偶尔会看见零星的几个人,他们或是形单影只,或是一家几口,甚至是十几口人结伴而行。

有的人推着推车,车上堆满了各种家当;有的人背着背篓,背篓里装着一些生活用品;

还有些人则挑着担子,担子的两头晃晃悠悠,似乎承载着他们生活的希望。

火辣辣的太阳晒得每个人的脸上都红扑扑的,仿佛被火烤过一般。

行走在路上的人们,脸上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身上的衣服也早已被汗水湿透。

云言溪运转冰系异能,她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热,好奇地看着那些与她同向而行的人。

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暗自思忖着:这些人怎么没有与自己村子里的人一起走呢?

与此同时,那些人也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云言溪,他们的心里也有着和云言溪刚刚同样的想法。

正在这时,云言溪的目光与一位用好奇目光打量她的妇人相遇了,两人四目相对。

那妇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对着云言溪微微点了点头。云言溪见状,也礼貌地向对方点了点头。

见云言溪回应了自己,那妇人似乎受到了鼓舞,她向云言溪走近了一些。

她开口问道:“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云言溪看着妇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平静。

她老实地回答道:“我父母都不在了,就留下我一个人,村里人觉得我一个小姑娘跟他们一起走,会连累他们,所以他们就率先离开了。”

妇人听了云言溪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她轻声说道:“这孩子,真是可怜。”

云言溪却不以为意,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悲伤与哀怨,一脸的平静。

她心里清楚,对于这样陌生人,不管她是好心还是在打别的主意,她都无所畏惧。

因为在她看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只是纸老虎,不堪一击。

不过,云言溪还想多了解一些现如今的情况,于是她目光恳切地看着妇人,轻声问道:“你们怎么也这个时候才离开?”

“哎!”妇人重重地叹息一声,神色间满是无奈,“还不是因为我家相公在隔壁县做工,非得在主家那里拿到工钱才肯回家。村里那么多人,大家都急着逃命,怎么可能留下来专门等着我们一家啊。”

云言溪微微点头,想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性命攸关的时候,一个村子那么多人,确实不太可能为了等她相公一人而耽误时间。

这时,妇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感激,又继续说道:“不过村长倒是个心善的,他说让我家相公回来后,就让我们一家加快脚步赶路。村里人会在丰阳府停留一天等着我们一家。

说起来,真得感谢村长和村里人,愿意在丰阳府等我们一家,要不然我们一家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云言溪听了,心中也不禁为村长和村民们的做法,与云家村的村长和村民做了一个比较,呃!简直无法比较。

云言溪继续追问道:“你们村打算逃往哪里呢?”

说起村长,妇人满眼的崇拜回答道:“村长以前在外面跑过镖,见多识广。他说南邰郡那地方不错,山清水秀,风调雨顺,是个适合安身的好去处。”

云言溪听妇人提及南邰郡,那一瞬间,她的脑海中犹如划过一道闪电,原主母亲的身世如画卷般徐徐展开。

原主外祖母的娘家正是南邰郡人。曾经,原主听她母亲讲述过她的身世。

原主的曾外祖父曾是南邰郡的郡守,而原主的外祖父则是南邰郡的驻守将领。

当年,原主的外祖父因公务时常需进入郡守府。在那里,他偶然邂逅了郡守的嫡次女,也就是原主的外祖母。

一次次的相遇,让他们逐渐熟悉起来,彼此间的情愫也在悄然滋生。

渐渐地,这份情感愈发深厚,原主的外祖父鼓起勇气,向原主的曾外祖父提出求娶他的嫡次女。

原主的曾外祖父与原主的外祖父相识已久,对这个年轻人的印象颇为不错,便欣然应允了这门亲事。

在得到皇帝的允许后,原主的外祖父带着原主外祖母丰厚的嫁妆,满心欢喜地回到了京城。

然而,令原主外祖母始料未及的是,原主的外祖父竟然早就有未婚妻了。

不仅如此,外祖父的父母对这门亲事也是极力反对。

这一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原主的外祖母悲痛欲绝,泪如雨下。

她从南邰郡带着嫁妆远嫁而来,整个南邰郡的人都知晓她嫁给了方将军,如今这般境地,她着实不知该如何是好。

原主的外祖父解释道,对于家里给定下的未婚妻,他满心不情愿。

之所以未告知她此事,是担心她不愿随自己前来,他本意是带她来京城,好让父母退掉那门未婚妻。

原主的外祖母听闻此言,选择了相信,满心期待地等待着。可最终等来的,却是自己竟成了妾室的结果。

原主的外祖母大张旗鼓地嫁到京城,此时已无退路,无奈之下,只得留在了京城。

从此,她对原主的外祖父只剩下了无尽的恨意,不愿再与他相见。

然而,原主的外祖父却在酒后强暴了她。不久之后,原主的外祖母便怀上了原主的母亲。